早上八点,乾优准时来到了齐城卫安署,见到了廉署长。
“我说,小乾啊,要不是叶城主打电话说是你来,我可不能认出你来喽,你小子,不能消停点儿,不能总这么变啊,你照着镜子看看,是三十九岁的人吗,要不是叶城主说情,谁敢给你办这个身价证啊。”
“廉署长,可这就是我本人啊,往年轻了变儿,也不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这样啊。”乾优辩解道。
“嗐!你小子这不是瞎说嘛?谁不想变年轻啊,可这不符合科学啊,人只能变老,我还没听说谁一下子年轻十五、六岁的啊,除非是整容了。对了,你小子不是整的吧。”
“我一个男子的整什么容啊,纯自然的。”
“除了你亲近的人,谁信啊,三十九了,还长个,妖怪吧!对了,你不会真是妖怪吧!”廉署长还真使劲地打量起乾优来。
“廉署长,你见过这么是帅气的妖怪吗?拜托了,总麻烦您,下回尽量变少点。”乾优请求道。
“哟,还真不知道谦虚,这就可能是,一心为善,上天眷之吧。好,你去户籍部,找小王,就说我让办理的。”
两个小时后,乾优一家四口,两个小宠物,告别了心中不是滋味的两眼红湿的成清芳,开始了第二站的行程。
是啊,离别总是那么令人伤怀,三女茫然地望着窗外,不管外面路两边异芯奇花的景色多美,都依然浸在远离故土亲情的离绪之中,达一个多小时之久。
“春光无限好,生花妙笔,难写江天一色春啊。”房车跨上了一处松花江大桥,乾优吟道。
“噗嗤,我说亲爱的哥啊,你这诗念的,造就了色彩斑斓的两个错误,一,这不是春天,应该是夏天了,二、人家那是难写江天一色秋,您可真是篡改大师。”冬梅笑道。
“你们这么沉闷,我只能用我的篡改水平,打动你这个当今李清照了,你们要多想一下咱们到常白的乐趣,开心一点嘛!”乾优笑着答道。
“是啊,也不知道秋老一家如何,安九红怎么样了……”三女开始欢快地聊了起来。
五个多小时的行程,于下午三点钟,房车驶进了常白城,带动了常白城很多车迷,造成了房车后面一长串轿车的景象。车子开到了秋老的别墅前面停下,没有办法,乾优还是给冬梅戴上了面具,这丫头的美的影响力太大了。
秋老率领着一家人把乾优一家四口及两个小宠物接进了别墅,大家的目光还是盯在了司机乾优的身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小友,变化还是很大啊,要不是有上一次的经验啊,还真不敢认你啊。”秋老呵呵笑道。
“就是嘛,你不会是刚开一点的花骨朵儿,还会变样吧。”秋韵说道。
“这个我可不好说了,但我估计变化不会大了。”乾优急忙说道。
“快进屋吧,外面那么多人看着呢!”林丛香连忙请道。
相互寒暄问候之后,二位妈妈与秋老、林丛香坐在沙发上聊些阔别之后的话题,冬梅、秋韵、秋娇、乾优四个在一起聊起了公司、医馆的事情。
“林场、医馆、侦探所都还不错,秋韵,辛苦您了啊,说说郝爱民吧。”冬梅听完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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