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星期过后,冬梅可算是忙得差不多了,一家四口外加一狗、一猫猫熊乘坐豪华的房车向齐城进发,黎明的阳光使云彩相映成金,树影横斜、繁花成浪,北方的五月如同青春的少女美丽而活泼,一首轻音乐《夜莺》随着和风飘飘荡荡,三女在房车的沙发上尽情地聊着天,这是一次欢快的旅行。
下午四点,房车驶进了三里村的自己的家院,成清芳接到了通知,带着吕艳红早已把房舍打扫得干干净净,正站在屋门口等着呢。冬梅第一个冲了出去,与成清芳、吕艳红抱成了一团,嘻嘻哈哈地欢喜个不停。
乾优搀扶着两个妈妈走下车来,成清芳仔细打量了一番,又试探着问道:“是乾大哥吧,不会半年不到,你又变样了吧!”
“咯咯咯”正搂着成清芳的冬梅捂着嘴,仰头笑了起来。吕艳红也有点懵懵地看向了乾优,似曾相识。
看到吕艳红的表情,冬梅乐弯了腰,“你们俩啊,还真不太了解我的这个哥哥,他啊,男大十八变的。”
两个妈妈也在一旁抿嘴笑着,成清芳二女这才认出乾优来,成清芳用一种令人无法说清的表情看着乾优,轻轻地说道:“我看啊,我们不能叫你哥了,站在一块儿,怎么瞧,我们俩都是你的姐姐了。”
“就是,辨认乾总啊,那得在大脑里放好几段前前后后的影像与声音,相互比较,细细分析才能认出,比变色龙还要难认。”吕艳红随声附和着。
“好了,两位大美女再说下去啊,我可要成怪物了。都进屋吧。”乾优急忙插嘴道。
“我看啊,你与冬梅才是天生的一对怪物,弄着弄着,变成年龄一样大的了,而且一样漂亮了,你看她的脸蛋啊,嫩得都不敢碰了,恐怕碰出水来了。”吕艳红说着,就要掐一把冬梅的脸蛋。
“哟,这脸怎么红了,老舍可是说了啊,一个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大篇情话,说说吧,你们二人最近搞得怎么样了。”成清芳有些醋意地、羡慕地问道。
“什么什么样啊,他们俩个早已是夫妻了,行了三拜九叩之礼了。”柳珍上前打岔说道。
“啊,真的吗?乾总、冬梅,这么大的事也不说一声,还当我们是您们的好姐妹吗?怎么着,也得热闹一下,备个大红包啊。”吕艳红急道。
“什么啊,走,到我屋里说去。”冬梅急忙拉着二人向原来自己的东屋跑去。
乾优笑着摇了摇头儿,陪着妈妈,抱着绒绒,叫着白嘟嘟进了客厅。
“怎么回事啊,柳阿姨说的可是真的?”成清芳着急地问道。
“嗐,那是我妈一天晚上,一骗二吼三喊四吆喝的,我们没有办法,就被连拖带拽地走了这么个形式,我们俩个也是没有办法的。”冬梅红着脸说道。
“你妈可真逗,这都什么年代了,那还做数啊,怎么的,也得小证一扯,喇叭声声,彩旗飘飘、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琼浆玉宴地热闹一番啊。”吕艳红畅想道。
“什么啊,这是什么场景啊,有点像庆祝攻关项目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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