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我不乐意见你,以后,‘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好自为之,懂得自爱!”苍老嘶哑却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不、我不走,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连一次面都见不到,我会心中不安的,睡不好觉的,一个连救命恩人都不记得,良心何在啊,请前辈成全。”欧阳兰兰急切地说道。
“那你就跪着吧。”苍老嘶哑的声音说完,就不再吱声了。乾优意念出一块玉来,又意念出一小把刻刀,在树上刻了个华夏图腾,然后,开始注写绿阶防御符来。
欧阳兰兰倒是真能挺,不吃不喝地到了下午2点多,还在那儿跪着,已是舌蔽唇焦,迷离恍惚了,身体都有些打晃了,直直的太阳把她晒得浑身汗透,这又渴又饿又热的滋味,从小到大在蜜罐里长大的她从来没有体验过,她真想站起来一走了之,可是,她总觉得这样做是不对的,而且,她觉得这份缘分太过珍贵,他乡遇高人,想想都是太难得了。她吹着牙,玩命的挺着,也不知道这高人走了没有。
“小丫头,挺不住了吧,何苦呢,救你,我也不费什么事,举手之劳而已,可你这个惜体爱貎的千金小姐,膝盖坏了,脑袋磕破了,毁了容,岂不是得不偿失,就是为见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值得嘛!快走吧,再不走就饿晕晒干了。”苍老嘶哑的声音骤然响起,乾优手上的这块黄玉上的三道绿阶兵师防御符已刻完。
“我能挺住,见了您就值得,见不到您,我就不起来。”欧阳兰兰脖子挺了挺,倔头犟脑地咬牙说道。
“真不像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好吧,要想见我,有两个问题,真心答对了,我就见你,答不对,你就死了心吧,我也不再这里陪你玩了。”乾优无奈地说道,同时也想知道这个小丫头的心地如何?
“老前辈您讲,我一定真心回答。”欧阳兰兰兴奋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说道。
“第一个问题是:从今天这件事看,你错在了哪里?”
“我错在了炫富、不应该高调穿衣、豪车名表、生活奢侈,还错在了目中无人、趾高气扬、颐指气使,还有……”欧阳兰兰扭动僵硬的上身,搜肠刮肚地想着。
“行了,这个问题算过关了,第二个问题,你将来如何做,也就是如何改过自新,就是你毕业了,如何运用你的财富。”
“这个,我不再买高档奢侈物品,不再……嗯,嗯……”欧阳兰兰挖心搜胆地琢磨着。
“哼,你这是改过,不是自新,算了,我……”
“别啊,前辈,我还还说完呢,你就打断我,你接着听我说啊。”欧阳兰兰急忙喊道。
“好,还挺会找理由的的,我不吱声了,你快说,我可没时间听你翻来覆去地说。”
“啊,我知道了,我要携富做慈、拥财致善!”
“哟,你真有这番心胸,当真是出我意料,好吧,算你过关,但愿你说话算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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