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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有不甘,又似不信,再次挥锤冲向了乾优。
“看来你真是不识时务啊,刚才的警告,你是一点也不上心啊,你的红阶宗师怎么得到了啊,整个就是个脑残。”黑袍人说着,自己化作一道残影,破木棍舞出三十多个棍影,劈头盖脸地打向了红阶宗师。
红阶宗师武者的大锤还没到黑袍人的面前,突然见无数的棍影向自己打来,他急忙舞动大锤,抵挡这来势迅猛的木棍,可令他奇怪的是,他的大锤竟然一个棍影未打中,而自己的身上实实在在地挨了两棍,直接被打飞出去五米开外,跌坐在地,胸口一热,一口鲜血喷出。
“不自量力,还敢到天京地界耍威风,欺负天京的一个小孩,谁给你们的权力,谁给你们的胆子,还不快滚!”黑袍人扶起破烂女与小豆子,眼神凌厉地看着还在呆傻的一群武者。
那些个武者才从刚才的震撼中醒悟过来,急忙带着受伤的红阶宗师武者撤出了这个已没有多少人家居住的胡同。银少等五个小混混也屁滚尿流地跟着逃跑了。
见那些人走远,乾优问道:“这位女侠,您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小豆子,你家在哪里啊,为什么他们总要拦你呢?”
“别叫我女侠,我不配,同武者交手还真的不行,没什么事了,我先走了。”她硬撑着,拄着棍子就要拉车走。
“算了吧,你们俩个搀扶着走,我来拉车,到你家看看吧。”乾优说道。
破烂女犹豫了一下,鉴于自己受了内伤,还真拉不动那车子,于是点头同意了。两人在前面互相搀扶着,慢慢地向偏远的西北角走去。
二十分钟后,快近郊区的独门独院的三间平房,这房子很旧,应该是七十年代的产物,一半是砖,一半是泥,屋顶的瓦片估计都没有制作的了,院子里堆满了废品,但被收拾和搁置得很规矩。
刚进屋,“英子回来了?累了吧。”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传了过来。
“嗯,我回来了,妈,来了两个客人,我先招待一下啊,一会儿做饭。”英子答道。
乾优与小豆子被带进了西屋,乾优见英子摘下了草帽,挂在了一边,满脸通红让着乾优与小豆子坐下。
“你们别碰我的东西就行,别把你们传染了,我这个样子已两年多了,从起了这些个疙瘩后,我家就没再来过人,你们要小心一点啊。”这个英子一点也不害羞,直截了当地算是介绍了自己。
“没事,我不怕,我要是长了同姐姐一样的包,反倒没人敢碰我了。”小豆子说着,顺手拿了一本杂志。
“这小家伙,心地不错嘛,那个英子,我要说,能把你的病给治好,你信吗?”乾优依然做苍老的声音。
“不信,我看了好多的医生,包括国外的,国家给我的那些钱都花完了,我放弃了,要不是我母亲,我就……”英子两眼涌上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