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把二马放了出来,两马欢快地在草地上跑了一圈,然后,分别站在了冬梅与乾优的身边。
“好乖巧的宝马啊,梅妹,好久没有纵意驰骋了!来,我们跑上两圈。”乾优把鞍韂给两马安放好,把冬梅抱上了飞云的马背上,乾优则搬鞍认镫,翻身上马,二马飞快地跑动了起来,绒绒一见,身形红光一闪,竟跳到了乾优的怀里,伸爪抓过一要缰绳,学着乾优驱驾起来。
“天都快黑了,这两个玩意又骑上马了,走,咱也看看去。”李香招呼着柳珍,下了别墅的楼梯,来到了草坪跟前。坐在了打扫得很是干净的白色的椅子上,喝着伊莲娜、燕文玉沏好的茶叶。
“我说,这茶叶怎么这么苦啊,一点香味也没有,还是昨天那个茶吗?”柳珍问正在忙碌的燕文玉。
“珍东家,你这是刚吃过那仙品,吃什么都不会香了。”燕文玉笑道。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柳珍不好意思地笑道。
说话间,两匹马飞奔而来,在二老面前都高高昂起前蹄,如同急刹车一样,停在了她们面前。乾优乐呵呵地飘身下马,又走到飞云面前把冬梅抱了下来。
“两位妈妈,想不想尝尝骑马的乐趣?”乾优拉着冬梅来到了二老面前。
“不想,不想让这马儿给颠散架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酥了。”柳珍连忙摆手道。
“行啊,我试试,吃了枇杷果,就如同吃了仙桃,我这浑身力量十足,感觉又回到了上山下乡的那个年代了,那时候,我可是被人称为‘铁姑娘’的。”李香起身抖了抖身板。
“好嘞,老妈执蹬上马喽。”乾优一下子把李香抱上了疾风的背上。一转身,又把柳珍抱上了飞云背上。
“啊,你个臭小子,吓死我了,快放我下来,冬梅,你个死丫头,在一边笑什么,也不管管你丈……,你哥!”柳珍急得差点说错了话,又急又臊脸造得通红。
“疾风、飞云,要慢慢走,要走平步,保持马背平行于地面啊。”乾优嘱咐着两匹骏马。
冬梅牵着疾风的缰绳,乾优牵着飞云的缰绳,两马走得十分平稳,绒绒与白嘟嘟跟在两匹马的两侧,跳跃嘻闹。
“还真别说啊,真挺稳当,骑马也挺好玩的啊。”柳珍笑道。
“瞧这一家八口,可真是快活!”伊莲娜由衷地羡慕道。
晚上,大家基本也没吃什么,两个老人玩得累了,早早地休息去了,乾优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掏出块黄色的上好玉来,有3公分大小,意念一动,一把锋利的小刻刀在手,刚要准备雕刻,冬梅打着哈欠,穿着宽大的睡服走了进来,胸前的丰满左右上下的蠕晃,若隐若现。弄得乾优身体有点发热。
“哥,你一天都去哪里了,不知道为什么,你走这一天,好像离开好长时间一样。”冬梅不客气地坐在了乾优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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