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马棚前,同两马亲热了一翻,给它们也输入了阳气,令它们也舒服了五分钟,两马眼神里闪出了高兴的情绪来,乾优把草料给他们喂好,水舀好。看了它们吃了一会儿,用手安抚了两马一会儿,飞纵回车里,把车发动,开到了三层小楼的前面。
柴门富,伊莲娜、燕文玉听到车的动静,老早地跑了出来,见主人们回来了,眼里挂上了高兴的泪花。是啊,这个分别太匆忙,太长久了。
“东家们,您们可回来了,这是去哪里了?快进来吧。”
“是啊,我们知道你们做的都是大事,也不敢打听,看到您们回来,真是太高兴了。”符大伟锁好了大门,也走了进来。
“你们也请坐吧,我们不在的日子里,你们都辛苦了,我们很想念您们,想念咱们这个家,这三个月的工资前天才付给你们,你们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啊。”冬梅拉住两女佣的手关心地问道。
“你们给我们的工资那么高,花不了的花,我们四个吃不了太多的东西,根本用不着什么钱,最贵的就是两匹马的料钱,都是娜娜给买的。”伊莲娜回答。
“这丫头,我前两天同她打电话,打不通啊,换号了?”冬梅问道。
“不清楚,这小丫头时不时地过来,不过我看这小丫头心事重重,日渐消瘦。”燕文玉插嘴道。
两妈妈、冬梅齐齐地看向了乾优。
“看我干什么啊,好了,柴门富都去做饭了,咱们也抓紧洗漱一下,准备吃饭。”乾优有些不解地说道,
“真够笨的啊,娜娜对你可是忠诚啊,估计是反出家庭了。”冬梅白了一眼乾优说道。
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各自休息,乾优则是回到自己的屋里,白嘟嘟寸步不离地跟在他后面,乾优坐在椅子上,掏出块玉来,开始准备雕刻‘猫戏彩蝶’,可刚动了几笔,冬梅空心地穿着件的宽松的睡衣,趿着拖鞋蔫不悄地溜了进来,两个丰满的玉兔轮廓模糊可见,她一下子坐在乾优的腿上,搂着乾优的脖子,眼泪掉了下来。
“嗐,姑奶奶,回到家里多好啊,一切开始正常起来了,怎么又哭起来了。”乾优抚摸着她的后背心疼地问道。
“我是因为阿刘哭的。”
“她怎么了?出事了?有病了?”乾优急切地问道。
“她,哼,好好的呢!秋韵来电话说,那张传至网上的照片是阿刘发的,东方机道于三个半月前,追索到了源头,你说啊,她还是我的好同学吗?她怎么三番两次地坑我啊,我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啊。”冬梅眼泪又流了下来。
“唉!出卖你的人往往就是你身边要好的人,这句话还真是对的,别哭了,阿刘这小女孩心机太重,估计就是个妒富嫌贫的人,嫉妒心太强了,看来,她当初同你要好,估计也是利用你的美貌及善良的心啊。好了,既然她这样对你,过几天,我把手头的事处理好,就回齐城一趟,同她谈明白就好了。”乾优搂着冬梅,晃晃了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