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炕上,心疼得要命,柳珍爱抚地把她头上的绢帕摘了下来,又把她身上的夜行衣脱了下来,那又平底战靴也给脱了。
“哎呀呀,我们的大功臣累着了,心实,赶紧着,给冬梅喂上能量块,可不要太多啊。”木道元带着木厚诚与木心实走了进来,木心实手里托着五分之一的能量块,这东西太过珍贵了,用一点,就少一点啊,
柳珍拿了过来,黑乎乎的,还有点臭味,“这什么东西,能吃嘛?”
冬梅吃了能量块,脸色好了一些,木道元归还了拐杖,深情致谢:“这一次要不是冬梅有勇有谋、果敢干练,木家堡就要遭殃了,冬梅不是武者,真是可惜了,如此冷静又审时度势,机会抓得恰到好处,攻击果断而凶猛,是个难得的将才啊。”
“我这姑娘,我还不知道,除了这两年跟着乾优外,她打小就一直在我身边,她以前遇事什么样儿,我还不清楚?还将才?别瞎忽悠了。”柳珍对让她的女儿出战,还是很不高兴的。
木道元、木心实红着脸也不敢辩驳。
“老夫人,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您要是现在到我们那些正在喝庆功酒的武者中间去,他们说的,肯定同我们族长一样的,此战,没有冬梅及她的智谋,断乎是赢不了的,这可是事实,不是编排的,她可是木家堡的大恩人啊。”木厚诚作了个长揖,真诚地说道。
“珍妹子,你看那爷俩的样子,断不是撒谎哄咱们玩的人,只能说,这两年冬梅跟着乾优变得勇敢了,且富有机谋啊。”李香劝解道。
“唉,乾优就是个实诚的孩子,我看啊,冬梅跟着她,变虎了,啥都敢造量吧。”柳珍半生气半自豪地说道。
“你们快回去吧,这里有我们照看冬梅呢,这一战有受伤的吗?快去问候去吧。”李香说道。
“有两位长老的胳膊被吹了下来,你这一提醒,我们得赶紧看看去,冬梅没事的,一会就能醒来,不用担心。”木道元急忙躬身作揖,告辞而去。
“小红,抓紧把好酒好菜摆上,一会儿,冬梅就会醒的。”木心实吩咐道。
管德道拉着板车,管仲苗与管仲早二人包扎好了伤口,在车边守护着,绕过了列家庄10公里后,管德道越想越不对劲儿,一切的祸端都是因列北端引起的,他杀害了自己一家很多人,此次来,还要绕开列家庄,让这个罪魁祸首逍遥法外,自家的仇还没有报,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他把车停在了一个隐蔽处。
“两位区长大人,你们也听说了,列北端心狠手辣,杀害了我们很多家人,且有我们管家五个红阶高手死在他的手里,要是不除掉他,于心过不去,我心难安。你们稍等片刻,我宰了他就回来。”管德道愤然说道。
“好,此贼不除,对不起我们死去了五个兄弟,那可都是死在他的手里的,我同你去。”管仲苗说道。
于是二人提了宝剑,纵身向列家庄奔去,很快一团红光与一团青光就纵跃在了列家庄的屋舍之上,列家守卫的武者急忙敲响警报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