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侄女那可怜俊美的样子及苦苦的哀求的面子,我们可不乐意见你,也不稀罕你的参拜。”管仲学见列南齐两鬓全白,身体消瘦的样子,怜悯之心胜过了往日的恨怨。
“那是,都是小弟当年年轻气盛,不懂规矩,得罪了两位哥哥,这些年,我一直内疚不已,也没脸去见您们,如今,咱们这一枝让我搞得衰败了,我也不忍心让咱们这一枝族人抬不起头来,这才让您们的侄女去请您们,我实在是愧对先祖啊。”列南齐羞愧地说道,并躬身相请。
进了院落,二位看了一圈,说道:“是啊,是不如以前了,真有些辜负咱们父母的期望啊。”二老不断地点头叹道。
“小弟已备了薄酒,给两位哥哥接风洗尘,来,快进屋吧。”列南齐更是脸红不已。
正在族长宅邸悠闲喝茶的原二长老列北端忽听有人走进屋来。
“报,族长,列明月带着估计是两名红阶老者回来了,列南齐正在摆酒招待呢!”家里的管家中跑进屋里来上报。
“你说什么?红阶武者,怎么可能啊,他上哪里找的外援,他难道对我的安排生气啦,一个尽失功力的人,给安排到我原来的住处,够照顾的了,还想怎么样啊,难道要我的族长之位?特么的,想什么呢!我这屁股还没坐热乎呢,就想让我滚蛋!没门!老子倒想看看,你们怎么对我。”他似乎是自言自语道。脸上却流下热汗来。
“去,把咱们这一枝的高手叫来开个会,看如何对付。”列北端再难自信起来了。
不多时,家族中的所有青阶高手共5名到了族长大宅的议事厅,当他们得知列南齐请来了两位红阶高手,也一时没了主意,更是后怕不已,因这当中有三位曾冷嘲热讽过列南齐的家人及仆从,这三位吓得净出冷汗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对策啊,到了后来,竟无一个策略可行,看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谋都显得苍白无力。
第二天,列家议事大厅里坐满了众多族人领导,列北端坐在当中,正忐忑不安地同大家商议如何应对列南齐这一枝脉。
议事大厅的门开了,列南直、列南正及列南齐的两儿一女走进了议事大厅,见列北端端坐在大厅上首,正紧张地盯着他们。
“哈哈,现在还是族长,而马上不是族长的族长你好啊,”列南直很直白对着列北端说道。
“什么意思?您二位是从哪里来的?来到列家的总部竟然如此狂……,竟然如此没有礼……,怎么这么说话?”列北端声音越来越小。满脸通红,浑身是汗,话都有点说不全了,也不敢说全了。
“哦,年头多了,记不起我们二人了?我叫列南正,他叫列南直。”管仲才哈哈笑道。
“啊,您、您们是列南正、列南直兄弟啊,快、快请坐!快上好茶。”在座的各位震惊无比,仔细端详,依稀能记得30多年前的样子,列北端急忙让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