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包伊奋刚包扎好黄袍老者不久,就被这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寒毛倒竖。他傻在了那里,感觉到了乾优的目光,他急忙抽剑,躲在黄袍者的身后。
乾优身形晃动,转瞬间来到他的身前,一剑‘夏风动绿荷’斩向他的脑袋,包伊奋急缩颈藏头,并递出一剑‘九龙探海’刺向乾优的心窝,乾优‘凌步登云’凤舞青桐,瞬间飘到其脑顶,一招‘寒风催枯枝’斩向他的两臂,包伊奋急挥剑,脚下急动,一招‘九龙翻浪’去搅乾优的宝剑。乾优顺势手一扬,宝剑出手,一招吴家剑法‘流星赶月’顺着旋涡,剑透包伊奋的前胸,“啊!”包伊奋剑落地,胸口鲜血迸溅。乾优紧跟一步,点中他的穴道。
不多不少,还是三招,单打独斗,红阶将师在乾优的面前,过不去三合。乾优又点了包伊角的穴道,把六人归拢到一块,一手按住一个脑袋,开始吸取他们的功力。
“乾优,你不得好死,可恶之极的强盗!”
“王八蛋,我死后饶不过你。”
“吸光我的功力,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
几人连骂带喊着。
“蛇鼠一窝的包家人怎么一个德性,杀别人行,轮到自己被杀就不行,包慕拯杀了11个女孩,也不见你们出来叫唤!”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不能把他的错误安在我们头上!我们又管不了包宗良家的事。”包伊奋大叫道。
“好吧,看在我有好生之德的份上,饶你们不死,但你们助纣为虐,听从包宗良的安排,还要接着祸害平民,功力是不能留的。”
“那你还是杀了我们吧,这样,我们生不如死的。”包伊角嚷道。
“随你们的便,如果我不来这里阻止你们,你们就要犯武者害平民的大罪,这是不可饶恕的,你们应该感谢我才对,否则,你们将一生被道德的枷锁折磨。既然你们有了害平民的想法与动作,就不配当一个武者了,也就不能有这么一身功力。”
众人听后,皆脸红不语了,以前包玉良的偏心就让一些人心寒了,这会子这里的大多数人更加痛恨包玉良一家了。
吸光了这些人的功力,乾优的功力增加了48%,也就是目前到了红阶兵师+93%的水平,差一点达到了红阶将师!
功力大涨之后,更令乾优高兴的是,这次搜刮,竟得到了一枚蓝色的翡翠,晶莹剔透,十分好看,还有几块宝石。当然了,玉牌与宝剑乾优悉数收藏了。乾优抹去了六人的关于‘金莲宝棍’的记忆,然后,纵身踏树,带着道道雨线,几个晃动,消失不见。
直到晚上八点左右,这六人的穴道自动解开,包伊辉急忙掏出手机,好在是防水的,他情绪十分低落地把望云峰的情况向包靖做了汇报,六个人相互搀扶着,痛苦不堪地勉强站了起来,毕竟已是七、八十岁普通老人了,又盘坐在地上这么长时间,就好像是骨断筋折一般。四个人因有家眷,下山后,准备坐高铁回天京。其他两人,则心灰意冷,联系到上一拔留下来的六人,就留在常白山区了,平凡老百姓的生活其实很好,况且,自己的钱用不了的用。
“来玩啊,嘻嘻!”看到这个短信,包玉良感到了不妙,心下一沉,他急忙穿好外衣,照着原来的样子,来到了那个密林深处一堆碎石边上。
“家主,告诉您一个不幸的消息,派往北边的六名红阶将师被废,仍然是那个黑袍人干的,看为,此人绝对不是面上红阶兵师的功力,估计已达红阶宗师以上。”包靖有些颓丧地说道。
包玉良浑身一颤,脸上的肌肉急速地抖了几抖,胸中充满了无法发泄的怒火,“嗯,好啊,乾优,这笔账要好好算算,赶快停止所有行动,黑袍人如此精准地判断我们行动的目的,只有两种可能,你、我身边有奸细,或者我们现在的谈话被偷听到了。”
分析到了这里,二人急忙用感知力感知了一下周身,确是没有发现任何窃听装置,当然,二人的感知力最多可达300米左右,听力也只有300米,眼力可达2公里,但却不能把黑夜视为白昼。环顾四周,仔细探听,纵于树上,极目四望,周围一片寂静。
远在四公里外树上的乾优听后不禁叹服,老匹夫包玉良可真是老奸巨猾啊,因为他再也听不到二人的谈话了,只听到纸笔的声音,看来这两个家伙是用文字沟通了,乾优没必要留在这里了,返回了旅店,美美地睡了一大觉。
密林深处,包玉良给包靖一张纸,写道:“首先,仔细排查包家上下,挖出潜伏在包家的奸细,其次,红阶高手分成两部分,包靖率领剩余红阶兵师六名、红阶将师四名留守大本营,由包伊铎率领红阶大师为机动,黑夜里寻找乾优,白天休息,再次,派出四路青阶王师小队,每队二人,同时按不同路线向常白山四家武者家族送礼,打探冬梅的下落,目前抓捕冬梅是上上策。”
“家主高明,我这就去安排。”包靖身形一闪,消失在密林深处。
后半夜三点钟,乾优突然惊醒,仔细想与包家斗智斗勇的过程,推演和猜测包玉良这人的下一步动作,废掉包家十二名红阶高手、十名青阶颠峰武者,又加上他的重孙子被冬梅杀死,这个仇可是不小,他必会分两步,一是杀掉我,二是拿住冬梅,如今,除了木家知道冬梅的下落,无人知道。坏了,吴家、王家、禇家、谭家知道我最近与江南七族有过节,这老家伙必定联系江南七族,那样的话……,不行,那老家伙必定会去北边打探我与冬梅的消息。想到这里,乾优背后冒出了凉汗。先把他派出的探子灭掉,再警告四家族,莫要参与两方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