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把二人关于冬梅与他的记忆全部抹除,点中二人的哑穴,快速地搜刮了二人身上的宝物及玉牌,也只不过是几块上好的玉石,其他的如银行卡,金钱等,乾优一概未动。
乾优急速地向冬梅追去,只十秒就追上了冬梅,他从后面快速地揽住冬梅的后腰,纵于树上,疾风般地向南飞纵而去。
“啊……,你,是哥哥,哥……”冬梅经过恐惧、害怕、轰击包慕拯、剁砍人手,杀死保镖、被人追杀等这一系列的过程,早已是情志过度,心力、体力已竭,更哪堪回首,被乾优救下,现一放松,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十分钟后,乾优找到了一处山间树密的地方,一条潺潺流动的清溪从林中穿过,乾优抱着冬梅落于密林之中,对着她的大脑几处穴道按了两下,冬梅缓缓醒来,看清是在乾优的怀中,她身子一扭,搂住乾优,脑袋放在乾优的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哥,他杀了11个女孩!太可怕了,他竟然杀了十一个女孩。他就是个魔鬼,哥,我……,呜呜……”
乾优让她哭了一分钟,她的鼻涕与泪水弄了他一肩膀,乾优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后背,温和而安慰地说道:“妹妹,别再哭着了,我的肩膀都成你的擦脸巾了,好了,你这不是为人间除了一害嘛,是个女英雄豪杰啊。”
“啊……呜、呜……可是……”冬梅哭得更加声大了起来,浑身抽动着,胸前那两团丰满在乾优的胸上耸动着,弄得乾优浑身火热,他急忙用功力压制了不合时宜的冲动。
“好了,妹子,时间紧迫,你这浑身是血,抓紧洗洗,你和两个妈妈暂时要从天京撤出的,包家会有人找寻咱们的,我们都已处于危险的境地了,还是那句话,到了外面,万事都在冷静,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乾优又抚摸了几下冬梅的后背,然后,把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下挪了下来,又两手轻轻地托着冬梅的脸蛋,爱抚地拭去了她的满脸的泪水与鼻涕。
冬梅不知为了什么,只是不停地哭着,乾优没办法,把她拉到溪水旁,意念一动,两只水桶出现在溪水边,他打上来两桶水,两手伸于水内,意念一动,一丝冰火在水中一闪,两桶水的温度达到了42度。
乾优在冬梅身前身后各放了一桶水,见冬梅哭个没完,乾优也不客气,站在冬梅的后面,把她的衣服全部脱下,包括胸罩与内裤,冬梅的后背雪肤光滑如玉,曲线修长优雅,腰肢纤细而顺滑,……、美腿均匀修长,整个后面的娇躯丰盈曼妙,冬梅整个后面皮肤上还真没有多少血迹。
乾优把一块毛巾浸湿,塞到冬梅的手里。“大宝贝妹妹,咱不哭了啊,真的时间紧迫,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洗,你先把身子前面及下面的血迹擦擦。”
冬梅边哭,泪水如柱,边接过手巾,慢慢地擦着,乾优则拿着另一块毛巾浸湿后,把她身子后面擦了一遍。然后,把水桶举到冬梅的脑袋上,“哗”地一倒,把冬梅冲洗干净,见冬梅速度太慢,他站在冬梅背后,摸索着用毛巾把冬梅的正面全面地擦拭了一遍,毛巾碰到冬梅那上下两处……,乾优感到了弹性与柔软,下部差点失守。
乾优又把另一水桶提过冬梅的脑顶,“哗”地又把她的全身冲洗了一遍。意念一动,一块浴巾出现在手中,他把她的后背全部擦干,又摸索着把她的正面、下面擦干净。再次意念,一件浴袍在手,替冬梅裹好身体。
乾优用桶舀上半桶溪水,又把冬梅的胸罩与内裤放在桶里,快速地洗干净后,意念一动,一丝冰火围绕着内衣转了一圈,胸罩与内裤已干透透的了,乾优递给还在哭泣的冬梅,两手扶在冬梅的肩膀,郑重地说道:“梅妹,听着,时间太过紧迫,别哭了,抓紧穿好衣服,你还有重任在身,以后一段时间里,你必须坚强、勇敢,我把两妈妈交给你,你要照顾好他们。”
正背过身解浴袍的冬梅,浑身一振,手一抖,浴袍脱落,她猛地转过身来,两眼睁得老大,眼里充满了惊恐,一把搂过乾优,哭道:“哥,你不要我们了,你要离开我们吗?”
“天啊,你这丫头,什么也不顾忌了,哎呀,浴袍掉了,唉,什么不会你们了,想哪里去了。”
冬梅又哭得浑身颤抖,双眼迷离、气噎喉堵,竟然说不出话来。
“我能舍得你们娘三个嘛,只不过要分开一段时间,你也大了,得为哥分担一下重任,照顾好两位妈妈是你的职责,包家是个实力雄厚的武者家族,你们在我身边,不仅你们有危险,于我来说更危险,懂吗?”乾优被光溜溜的冬梅拼命地搂着,虽然欲火雄雄,但残酷的现实令他理智下来,急急地安慰她道。
冬梅并不是个严重情绪化的女孩,而是聪明勇敢的姑娘,她能认清当前的形势,也理解哥这么做的原因,但她就是感到对不起哥哥,令哥哥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仍哭着紧紧地搂着乾优,似乎是害怕他马上离开一样。
“好了,妹妹,你是个灵慧勇敢的女孩,这个任务你一定要扛下来,记住喽,宝贝丫头,‘急事不慌、大事不惧、小事不怒、烦事不念’知道吗,唉,你啊,还是个孩子,我还是帮你吧,要不然,真来不及了。”见冬梅一味地哭,乾优也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拿过冬梅的乳罩,替她戴好,蹲下后,把冬梅放在自己的腿上,又替她把内裤穿上,意念一动,原来冬梅不要的那两包衣服及那双她登七龙顶的旅行鞋出现在地上,睹物思怀,冬梅见了,眼前出现了可恶的木子有与包慕拯,还有温柔亲切的哥哥委婉的劝阻,以及自己就是不听从乾优的话,并且对哥哥产生了不该有的厌烦,她两个玉藕般胳膊搂着乾优的脖子,别过脸去,哭泣得更加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