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啊,你还真拧啊。”乾优用手轻轻地打了冬梅手背一下。“不得先检查,再治疗啊,也不是没看过。”
“让你还说!”冬梅又使劲拧了乾优一下腰眼。
“啊……”
乾优一只手放在冬梅的受伤之处,轻轻地揉动,一股轻凉的气体游走在左边的臂丘之上,乾优另一只手按在冬梅的腰眼,一股柔弱暖流漫漫地在冬梅全身游动。
冬梅再也感觉不到一丁点疼痛,并且那种熟悉的舒服之感占据了脑海,极度放松的她‘哦’的一声呻吟,闭上眼睛享受了起来,这种舒爽令她很是渴望,真想时不时的受伤一次,否则,平时还真享受不到。
十分钟过后,大大列列的冬梅在享受中趴着睡着了。脸上是那种享受愉快的表情,又过了二十分钟,乾优收功,看了看那浑圆的屁股,淤青、红肿不见了。又恢复到了光滑细腻的雪白,看得乾优真想上去咬一口。他轻轻把她的裤子提到腰线,又轻轻地给她侧了一下身子,给她盖好了被子,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冬梅的房间。
刚一扭头,乾优的脸差点与二位妈妈的脸碰个正着,因这二老已站在门偷听了半个小时,一开始听到‘捏啊、疼啊的’,李香就要进去,被柳珍拦下了,一会儿又听到乾优‘啊’的惨叫,柳珍要进去,又被李香拦下了。
见满脸关切的二位妈妈要进冬梅的屋,乾优急忙‘嘘’的轻轻一声,“冬梅睡着了,让她睡会儿吧,一会再叫她吃饭。”
二老连忙点头,相互搀扶着下了楼,因安九红的饭菜已做好了。
乾优并没有同二老、安九红吃饭,而是盛了两个人的饭菜,开车去医院给宋小英、吉城送去。顺便看看吉城的伤势。
吉城还是伤得不轻,三根肋骨、胳膊前臂两根都折了,医生刚给接好,乾优见到了缠着绷带、打着夹板的吉城及他的母亲很是愧疚,给二个鞠了个深躬,“阿姨好,小吉好,你们受苦了……”
未待乾优说完,一脸怒容的吉母抢过话头,脸色不善地说道:“你就是那家的主人吧,你怎么得罪那么厉害的坏人啊,要是有那样的仇人,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啊,俺们也不会应聘你家的破保安啊。”
“实在对不起啊,我真没想到……”
“对不起就行了吗?俺家城儿这么一受伤,那可是一辈子事啊,以后重活、累活肯定干不了了,全家靠他一个人出力,家里还有一些债要还的,这可怎么办啊?”说着,吉母竟然掉下了眼泪。
吉城在一边一个劲地用那只未受伤的手打着停止的手势,并着急地说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啊,我这伤也不是乾总打的,再者说了,我这保安的还没有人家娘三个厉害呢,那些坏人都是她们打跑的,我的脸还没处放呢,做保安的就是有被人打的风险嘛。”
“那你听说谁家保安让人打成这样的,肋骨、臂骨全折了,小城子,你给我闭嘴。”吉母心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