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的人该死,该疯,你们的人不能受一点屈了,看来江南七族名誉上是严科厉律,实际上就是摆个样子给别人看的,内心却是黑暗阴邪的江南恶族,那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走吧,真不愿意看到你们丑恶的嘴脸。”乾优转身就要走,眼里充满了鄙视。
“好大的胆子,这世上还没人敢对我们江南七族这么评价,今天,既然你来到了这里,你是走不了了,我们必须带你回江南。”说着,列长老忽地一掌拍向乾优的后背。
乾优浑身青光闪烁,身形一闪,躲过这突来的一掌,后腿一个‘骏马倒蹬’踢向了列长老的裤裆,列长老双腿用力,‘旱地拔葱’,腾空而起,上身前倾,一招‘泰山压顶’,一掌压向乾优的头颅。乾优身形向左侧一跨,一招‘黑虎掏心’抓向列长老的小腹。
二人你来我往,掌拳相交,斗在一处,转眼相互攻击了二十多个回合,列长老眉头紧皱,‘不对啊,我明明比他大两级的啊,难道他同禇龙一样,不,他同乾优一样?也能越级对战,难道他们真的是一个大家族?这是什么样的家族呢?’
“太高看你自己了吧,对战中,还敢胡思乱想的,看招!”黑袍人一掌‘霸王举鼎’急速推来,慌乱中的列长老匆忙硬对上了一掌,只听‘轰隆’一声,乾优后退了一步,而列长老却是后退了七、八步,整个胸膛跟开了锅一样,灼热难耐,势血翻涌,“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蹭,辛长老连忙一步纵来,挡在了列长老的前面,‘苍啷’一声,辛长老抽出腰间的佩剑,手腕一抖,展开十几束剑芒,身形一跃,不由分说,舞剑就刺。
“又一个不讲道理的主儿,上来就开打啊,那就战来!”乾优抽出背后的战刀,摆刀相迎,二人剑来刀往,打在一起,辛家剑法要比吴家的促剑高明很多,剑剑不离人身上的要害,刁钻狠辣,空灵萧散,共48式,二人越打越快,越打越猛,身形滴溜溜乱转,到后来,只看见刀剑的片片光影及碰撞的火花,二人的身体几乎不见了。
让二位长老心惊的是,此刻的乾优好像是熟悉或是掌握了辛家剑法,应对起来游刃有余了,显得很是轻松,更让二位震惊的是,他的48路霸尘刀法怎么会有王家霸王刀法与辅门云鹤拂法招法的影子,这小子是什么来历啊,又同这两个武者家族有什么联系呢?
辛长老的48路剑法全面使完,愣没有伤到乾优分毫,他鼻洼鬓角开始冒汗了。不得以使出十二分的力气,再一次密集施展辛家剑法紧攻这黑袍人。
乾优觉得这套剑法有很多可取之处,这毕竟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技法,于是脚踏‘凌步登云’,刀展‘霸尘刀法’,与辛长老游斗起来,大脑却飞快地记忆着这套不凡的剑法。当辛长老筋疲力尽地使完第二遍辛家剑法——‘春风斩’时,乾优已全部了然于心,于是,他兴奋地大喝一声,“看我的辛家剑法”,长刀当成剑使,一招‘春风过溪’斩向辛长老的脑袋,剑法的狠辣更甚一筹,剑势更加凶猛快捷,吓得辛长老一个缩颈藏头,慌忙使出‘春风拂地’扫向乾优的下盘,乾优长刀向下一立‘春风荡漾’挡住来剑,顺势一脚‘流云越峰’把辛长老踢出圈外5米多远。
辛长老仰面倒地,胸口火辣,嗓子眼一甜,吐出一口鲜血,他两眼圆睁,恐惧地看向了乾优,“你、你怎么会我们辛家剑法。”
“辛家剑法,倒是不错,但你们用起来可惜了,你们两个一起来吧,让我给你们展示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辛家剑法。”乾优假意地气喘吁吁地、又貌似轻蔑地说道。
“色厉内荏,装腔作势,我们杀了你。”列长老挺剑拼命地杀来,紧跟着,辛长老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也挥剑赶了过来,夹击乾优。
乾优看似脚步踉跄,实则运用‘凌步登云’的步法,巧妙地避开二人的攻击,再一次运用‘春风斩’辛家剑法,把这柄长刀舞得密不透风,并能准确地找到二人的破绽,杀得二人竟然手忙脚乱起来,层层汗水渗出,在寒冷的冬天里,二人白汽蒸腾,眼睫毛、鼻孔、胡子、头发上都结成了霜,白花花的一片,打斗到五十回合,二个人已上气不接下气了,堪堪不支。
再瞧乾优似乎也气喘吁吁,大口喘气,但奇怪的是这小子竟然没有出汗,‘难道这小子没有汗腺?’正当二人狐疑之时,乾优突然加紧了两刀,差点磕飞了二人手中剑,二人刚一愣神,乾优身形快速闪动,‘噗、噗’两指,点在了二人的辄筋穴道,二人立刻动弹不得,然后,乾优用刀柱着地,佯装体力不支,大口大口地吞吐着空气,“打、打你们太难了,差、差点累死小爷我、我了。”似乎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很费劲了。
“不行,得收、收你们点、点利息。”说着,乾优上气不接下气地勉强把刀往背后一插,身体摇晃着,用两手按住二人的脑袋,‘正阳浩气诀’运转,二位长老痛苦地颤抖着身体,本来累得苍白的脸变得枯黄了,脸上的皱纹更加深密了,身体似乎缩小了一圈,两位长老又羞、又恼、又恨地差点气背过气去。而在旁边观看的丁不愣却是不敢上前一步,因他太惧怕黑袍人的能力了,眼瞧着这个累得里倒外斜的黑袍人,竟然打斗了五十个回合,最终还战败了二位长老,自己刚恢复到三层功力,绝对不敢上前助战或是偷袭。
十分钟后,“还是太弱了点,才涨了20%的功力,好了,江南七秀那个丁什么来着,快给他们解开穴道,带他们走吧,想来请我给那两个臭秀解臭,必须带着诚意。”然后,乾优晃晃悠悠地往山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