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什么呢,那可是我亲爸,怎么着,也不能对我爸下手。”秋娇责怪地说道。
“唉,妇人之见,舍不得孩子套不来狼。”林丛香怂恿道。
“我本来就是妇人嘛,让我对父亲下手,我就是办不到。别说了,咱们就是这命,别的不要想了,也别再想着害秋韵了。”秋娇说道。
“行了,我都听半天了,你们娘俩下来吧,我们谈谈。”乾优不耐烦地向上面的卧室喊道。
二人听到乾优的问话,吓了一大跳,有些惊慌失措,好像东窗事发一般,还是林丛香最先稳定了下来,强做镇定地拉着有些发抖的秋娇走下楼来。
“乾优大夫您好,是您治好了秋韵的病,这可真是太好了,真得好好谢谢您。”林丛香喏喏地恭维道。然后,又冲着外面吼道:“荷花,来了客人都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还不快给客人沏茶。”
保姆荷花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刚才去后院取东西了,就没有看到乾优的到来,即使她在前院,以乾优的身手,轻松躲开她,来到客厅的。荷花听到喊声,连忙跑了过来,开始沏茶。
“不用了,要是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让她下去吧,况且,你们的茶,我可不敢喝。”乾优低声对着林丛香说道。
“荷花,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林丛香头上冒出了细汗,赶紧吩咐道。
待荷花走后,秋娇心虚地问道:“乾优大哥,我们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不可能吧,那可是楼上,而且我们说话的声音也不大,这个距离一般人是听不到的。”
“但我不是一般人啊,比如,上古毒草了、下手了,亲爸了的。”
“别说了,都听见了,那又如何,也没有录音,我看你是闲事管多了吧,我们家的事,你少掺和,你走吧。”林丛香色厉内荏地说道,但身体的颤抖还是出卖了她故作镇静,实则惊慌的状态。
“果然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歹毒妇人,有人说‘在伤害人或讨好人的艺术中,女人强悍的本能远过于男子’看来是真的,不跟你闲扯淡了,你们听听吧,乾优拿出一个U盘,放一下吧。”乾优一甩手,那U盘就落在了秋娇的手中。
秋娇急忙打开了客厅处的一个电脑,插上了U盘,找到了一段录音:“你怎么才过来啊,不好了,那个该死的小乾大夫还真是厉害……”成清芳监听的录音很长一段,听得母女二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摇,汗水刷地从脸上涌了出来。
“你、你是怎么得到的录音,你、你太可怕了。”林丛香惊恐地看向乾优。
乾优右手青光一闪,那个U盘又落乾优的手中,“想想吧,是想那蹲班房呢,还是想好好做人!要不是你们是秋老很在意的亲人,是没有这个选择的。”
看着乾优翘着二郎腿,摇晃着脚尖,手中掂着U盘,用一种讨厌至极的眼神盯着她们,林丛香怂了,她扑通地跪在乾优的面前,用一种哀求的声调说道:“我们一定作好人,绝不再生邪念,请乾大夫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不想蹲班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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