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她的右手,又注入一丝阳气。
秋韵立刻感到很是舒服的一股暖流,在周身运转了一周,心肺都透亮了许多,脸上又增添了一抹红色。
“明天……,如此这般、这般。”乾优在秋韵的耳边说出了明天的安排,秋韵柔情地看着乾优,轻轻地点了点头。
乾优按原路返回到监听车,安排成清芳与周开瑞休息,自己在监听设备上仔细地听着。一宿很快地过去了,秋娇的娘俩只是聊了些其他的事情,只是说了一句对话貌似有用的——“妈,秋韵能好吗?那个该死的乾优能治好她的病吗?这两天秋韵的气色在变好啊,没准他真有这个本事呢!”
“应该没事,他肯定治不好,咱们明天再看一下,你正常上班,我在家监视。”林丛香答道。
第二天早晨八点,梅优医馆仍是由钟药全、小不点儿诊治患者,乾优则背个药箱,来到了秋家别墅,林丛香热情地接待着乾优,在乾优给秋韵瞧病的时候,更是积极地跑前跑后的,看得秋老很是奇怪,这是以往没有的事儿啊,什么时候她这么上心过秋韵的治疗呢。
“前两天只是一个试探性的诊疗,从今天起,我要给你进行正式第一阶段治疗,先把身体里的毒气去除,然后,稳定一段时间,再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乾优诊着脉胸有成竹地说道。
旁边伺服的林丛香心中一激灵,‘看来,这个该死的小乾果真有两下子,竟然知道秋韵是中了毒,这是哪来的高手啊。’
“啥,我们家韵儿怎么会中毒啊,这不是胡说嘛,多少个医生都没有这个结论,再者说,我们同吃同住的,我们怎么没有中毒。”林丛香似乎焦急地问道。
秋老也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乾优,这个询问正是他想问的。
“中毒是肯定的了,毒素郁结于肾的内部,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只能是暗些,所以很多名医只能浅薄地诊断为肾部有病,但病因却不能查到,所以,秋韵多少来,就是这个状态,身体每况愈下的。幸亏啊,我发现了问题的根本,如此,治愈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时间会长了点儿。”乾优高深莫测地说道。
“韵儿,你知道是谁下的毒吗?你怎么会是中毒啊,这毒理一道,我还是有研究的,怎么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呢,现今的检测设备如此先进,我们走过这么多医院,都没有中毒的结论啊。”秋老拉住秋韵的手急切地问道,同时也是说给乾优听的。
秋韵仔细地想了想,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我没记得有谁给我下毒啊,只记得有一回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嘴里有一股子腥酸味,难道那就是毒?”
秋老很是痛苦地回忆了一下,5年前是有那么一回,“当初让个人陪着你就好了,你也不会挨打了,真的是令人想不明白,你如此善良文静,心内澄澈,什么人会对你下毒手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