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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同志啊,话不能这么说啊,你瞧瞧这是人家报案的资料,有你们开的药方,还有剩余的药,并且有你们的收款凭证,人家有人证、物证啊,有了这些,足以定你们的罪,你们是要蹲班房还是私了,你决定吧。”田连戏谑地说道。
“不对,什么啊,这两个选项都是错的,你让我们怎么选,田所长,你可要仔细调查啊,不能这么随意,这些个所谓的证据,都是仿造的。”小不点满头是汗了,有些急眼地说道。
“小张啊,要不是看到你岁数小,就凭你这句话,就定你一个诬告罪,把你抓起来,这可是真凭实据的,你仔细看下这个章,是不是你们单位的章。”田所长生气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他们闯进了我们医馆,找到章盖上去的。我就是医馆的人,开过什么药方我全知道,根本就没有这个药方。”小不点看了几眼药方上的公章。
“小丫头,人家给我的是真凭实据,你却是空口白牙的,你要是卫安,要以谁的为准呢?”田连幸灾乐祸地看着小不点。
“可这不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根本就不是事实,卫安叔叔,你们一定要把这个诬告的案子破了,不要这些坏蛋!”小不点有点哭腔地大声争辩道。
“事实?什么是事实啊,事实是要有依据的,你的依据是什么啊,能给我什么呢,你要是有证据提供给我,我来公正地判断就是了。”田连不屑地看了一眼小不点儿。
“你,你们……”小不点还要争辩什么,被一声平静而严峻的声音打断。
“小不点儿,不要说了。”李香在柳珍的陪同下,进入的接卫室。
“李阿姨来了,请坐。”田连脸稍一红地请道,毕竟前几天刚收了李香的5万元,自己还在第一时间把调查结果通报了常白会的侃布晴,多多少少内心有愧。
“田所长,刚才我也听到了一些谈话,这样吧,你从中说和一下,给我们三天时间找证据,证明我们没有接这样的病人。如果三天时间不能找到证据,田所长就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你看如何啊。”说着,李香又递过去一个信封。里面有一万元钱。
田连所长假意推托,“这可不能要,咱们公事公办,那就给您老三天,到时候,咱们再一起解决这个案子。”
李香放下信封,领着众人出了卫安所,郝爱民说道:“阿姨,咱们上哪里找证据啊,那些个病人都害怕常白会,不可能为了我们出庭作证的,况且,那个病人现在就在常白会的保护之下。”
“爱民啊,我怎么会不知道啊,根本就找不到证据,我不想让你们两个牵扯其中,受到伤害的,我这只是拖延时间,希望上天有眼,保佑我那一对儿女平安地尽快归来。”李香眼圈有此湿红了,柳珍更是流下了眼泪。
郝爱民与小不点儿看到两位伤心的妈妈,心中生出无奈与酸楚,脸上也是一片伤感,更加痛恨这管匪一家的常白地界。
虽然知道了此事延后三天,邱立东认为好饭不怕晚,从种种迹象表明,这两个有钱的老太太还逃不出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