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轻轻的一声‘哥’,叫得乾优心都碎了,她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还能依稀判断出他是她的哥哥,心痛的乾优,看到列明月,他真想杀了她,强忍住滔天的杀意。意念一动,手中出现了积糗瓶,他用功力弹出二滴,分别射入列明月与辛真苦的后背,瞬时间浓烈无比的异臭冲天而起,乾优身形一闪,屏住呼吸,来到了他们身后,在其背上用其功法,把这两滴臭液化入二人的身体各处,深入骨髓。然后身形再一闪,回到冬梅的周围的绿色薄膜蛋之中。
这臭味太过浓烈,江南六秀急闭鼻互看,认为是谁放了屁了,怎么这么臭啊,紧接着几人被臭味醺得哇哇狂吐起来,即使用功力抵挡,也阻止不了一丝的臭味侵入鼻腔,互相的指责与辨认后,方知源头是列、辛二人,乾优凌空探指,解开了众人的穴道,其他四秀获得了自由,连滚带爬地远离列、辛二人,而列、辛二人一时间对自己没来由的恶臭羞愧难当,也被自己的臭味醺得狂吐不止,气恼过度,一下子晕了过去。
冬梅看到这六秀的狼狈滑稽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不过笑着笑着,两行眼泪流了出来,她迷然地扭头看着乾优,似乎是在想,是哥帮我出气了吗?这个同在一个蛋里的人是哥吗?
“列明月,千不该、万不该做这种毁人自尊的事情,也让你亲自体味一下这种滋味,如果以后江南七族没落衰败,皆是由你这蔫损作恶造成的!”
说完,乾优不再理会六秀,抱起冬梅,向来时的北方飞纵而去,纵跃过程中,冬梅木然、茫然、偶而有时释然地望着他,眉毛忽蹙忽松的一直盯着他看,似乎是仔细而费力地回忆着什么、验证着什么。当他来到原先拴马的驻地时,又愣住了,地上一大滩血,马儿、马车都不见了,不管这些了,到时再给那农户一些钱,作为补偿就是了,这里异常安静,又在大山之中,算是隐蔽的地方。于是,他放下冬梅,开始支起那个宽大的帐篷来。
帐篷支好后,他把酒精炉点着,又做了个简易床,把冬梅抱在床上,又到外面劈斩了一棵大树,浑身青光闪烁,仅用半个小时,就做成了一个类似现代浴盆的木制浴桶。来时,他带了许多水,把浴桶加满水后,他意念一动,一丝冰火从左手手心中蹿出,悬于半空中,整个帐篷瞬间达到了零上27度左右。
乾优又把双手伸入浴桶之中,双手青光闪烁,一丝冰火在水中一出一进,温度正好达到42度。
乾优关好帐篷,来到了冬梅身边,心脏不停地打起鼓来,犹豫了半天,但看到冬梅呆然木讷的表情,要是把她这样带回家里,两个妈妈不得担心死了。只好一咬牙,动手给冬梅宽衣解带起来,就几件衣服,乾优脱得面红耳赤,汗水淋漓,心跳加速,两手颤抖的,尤其是给冬梅解胸衣与脱下内裤时,更是差一点没喘过气来,费了半天劲才勉强脱下来,他就是在刚晋级透视眼时,看过冬梅的身体,以后再就没看过,这是一具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胴体。
冬梅没有做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用两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乾优的脸看,用双手捧着乾优的脸蛋,“真有点像,像谁呢?哥?怎么变好看了呢?”
“是哥没能耐,没有保护好你,哥以后就带你隐藏于世间,再不让坏人打扰你啊。”乾优抱起了冬梅,触摸到冬梅那细嫩滑腻的肌肤,乾优窘羞不已,下面也支起了帐篷,乾优连忙大脑青光闪动,熄灭了人类正常的思维反应。
他把冬梅的下肢先轻轻地、慢慢地放入浴桶之中,恐怕磕碰着她,他一手托着她的腰部,让她以腰部为支点,形成一个弧状,另一支手青光闪动,带动清水,洗去了她胸脯上及头上的屎尿,露出……,看得乾优优眼睛直干,身体发热,连忙眼睛转移到冬梅的头发上。待洗干净后,把冬梅的躯干全都没入水中,他一手扶着她,意念一动,一块干净的毛巾在手,他柔柔地给冬梅擦洗着身体,“妹妹,俗话说‘眼中有尘三界窄,心中无事一床宽’,就这一把粪还不至于击毁你的心灵吧,要坚强面对,只当是一回灵魂的锻炼吧,你说是吧。”冬梅似乎神情顿了一下,又木然地看着乾优的脸。把冬梅的身体全面擦洗一遍后,乾优让她在浴桶时泡着。
乾优左手青光一闪,那件胸衣与内裤就到了手中,又意念一动,出现了一个小盆,从浴盆中舀满了水,开始揉洗她的胸衣、内裤,浴桶里的冬梅翻了个身,肌肤细白、圆润的……露出了水面,她两肘拄着浴桶,两手托着自己的脸,热气蒸腾中的冬梅的脸更加粉润,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就是不离开乾优的脸,乾优差点失了神,能守着这样一个仙女一天,就是一辈子不碰女人都值,这也就难怪冷清风他们冒险掠走冬梅了。
他爱怜地冲着冬梅笑了笑,冬梅两嘴角上翘,俏眼如丝,对着乾优也露出醉人的微笑。乾优手中的胸衣、内裤掉在了水中,溅起一片水花,“我的小祖宗啊,可别这样地笑了,魂都让你给勾走了。”乾优起身把冬梅又翻了个身,让她平躺在浴桶里。
乾优急忙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天啊,这种似小女孩一样的呆萌,真让人受不了,关键是太美了!这种美令人神飞魂逝。”乾优自语道。
‘哗啦’一声水响,冬梅又把身子翻了回来,白嫩光滑的圆……又露了出来,她还是那个姿势微笑着看着乾优。乾优连忙意念一动,手中多了个集馨瓶,一滴香液飞出,整个帐篷里香气弥漫,乾优的大脑瞬间清醒,冬梅那恍惚迷茫的样子似乎轻了许多,眼里有了些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