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是您要买这个门市吗?话说回来,我这个房子就这个价,概不还价,房子好不好,同我现在的生意好坏无关。”
“不错,是我要买,房子是个好房子,但老板却不是好老板啊。”乾优边瞧着房子边说。
“哈意思,你谁啊你,说我是坏人,凭什么呢?”越老板有些生气地问道,声音高了一些。
“也可以说是坏人,但不是你说的那个坏人。”
“哎呀嗬,头一次听说嘿,坏人还有两种概念不成,你得说明白。我瞧着你不是买房子的,好像是找事的。“越老板呼地站了起来,面露怒色,嚇,个头有1米85,浑身的肌肉乱颤。
乾优把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肩膀上,笑呵呵地说道:“越老板,坐下说,我说的坏人,是说你有病啊。”
越老板突然感觉到乾优的手上传来一股巨力,使得他两腿根本不能保持直立,两腿开始打颤、酸痛,只能重新坐回自己的座椅上。他惊骇地看向乾优,就这么个文文弱弱的、比自己矮半头的年轻人,这么大的力气,他懦懦地问道:“这位先生,您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你身体不好,有病啊。”乾优笑呵呵地说道。
“你特么谁啊你,竟敢咒我有病,找挨打不是!”越老板顿时发怒,他就想站起来,可乾优的一只手就如同一个大铁锤一样,重重地压在他的肩膀上,令他无法站起。
“你是不是腰在平卧时有酸痛的感觉,你的大腿沟处偶而有疼痛之感,另外,你的下面已然不举了,就是吃了那些个刺激药物,也不能达,这两天,是不是同你的少妻常常打架啊。”
“喔靠,你神仙啊,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打听谁的,不对啊,我没对谁讲啊,靠,你不会是我家茗儿的相好吧。”他眼里似乎起了火,更加愤怒地看着乾优。
“谁是茗儿啊,这都哪跟哪儿啊,我昨天才来常白城,怎么会认识什么茗儿啊,好了,我是名医生,看着你,就知道你得了这个病。”
“我的个乖乖,你不会是同扁鹊一样的神医吧,刚才多有冒犯,还请你原谅啊,那我这个病你能治?我可是偷偷地找了城里的几个名医,还有不远处的那个中医老秋头,可全都白扯,根本不行,后来,又去了两趟首都,花了不少钱,找了两个专家,但也无济于事,所以,我就认命了。”
“你可能太过透支了,估计你不下三个女人,所以,药物已不能对你起作用了。“乾优平淡地说道。
“正如你所说的,头一个媳妇,因不能忍受我天天的需求,离婚了,第二个媳妇也是一样,可第三个媳妇,就是茗儿,反过来了,我岁数大了,不能天天满足她了,几年下来,就被她天天挂在嘴边‘银样蜡枪头’了,最近半年,我彻底不举了,这就闹着离婚呢!但茗儿比我小近二十岁,还很漂亮,我有点离不开她了。天天拿钱哄着她呢,倘若神医能治好我的病儿,这个茶坊,我只卖你100万元!”越老板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