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给你洗完了,我闭手电筒了。”
“别介,你还没换鞋呢,被褥还未铺呢,况且可看‘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的美景。”
“这是苏轼的《海棠》,人家是对海棠的喜恋,我又不是海棠。”
“看来,妹妹是饱读诗书,可海棠又怎么比得了你,海棠在你面前连开的资格都没有!”
“哥,你这是变着法地拿我开心吧,不理你了,我开始工作了。”
冬梅仔细地铲平了一块有双人床大小的地方,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刚直起了腰,脚下就突然间出现了一个床垫子,“老神仙,你连床垫子都预备了啊,你是想要在这里当成家吗?”
“这不是怕潮嘛,还不是考虑到你那小身板子,才买的这些东西啊,我可是费了一番脑筋的,恐怕缺了什么?”
“我这辈子啊,最幸运地是认了你这么个哥哥。”
刚摆好垫子,褥子就飞到了垫子上,还有一个枕头。刚铺好褥子,被子又落在了上面。
“啊,哥,这也太全乎了!”
“那是,同样的,于我来说更是幸运,能同仙女在洞中生活一段日子,就是再苦,也是值得回味的。”
“有啥回味的,不是骚臭,就是潮湿的。”感觉又是不妥,冬梅心中小悔。
“那不是很好,七味俱全的,以前还没闻过呢!”
“啊……,你个坏哥哥,变态啊你,不过,怎么是七味啊,不是五味嘛。”
“酸、甜、苦、辣、咸、骚、臭呗。哈哈哈!”
“啊……,大坏蛋吧你,你就挖苦我吧,骚死你,臭死你!哼!不理你了,睡觉!”冬梅红着脸蛋,钻进了被窝,并扭过了身去。
又七天过去了,乾优的椎骨和尾骨彻底好了,他又开始集中功法去修复腿上的骨折,同时背上、胳膊上的伤口又小了一大圈,缭绕的黑气也被吸得差不多了,吸入的已全部转化为功力了,他今天的状态极好,毕竟痛得直冒大汗的日子过去了。
这七天里,冬梅都是小心地喂乾优水喝,因乾优买了许多的熟食,还有一些水果、肉罐头,瓶装、袋装牛奶、还有一些饮料等,吃的东西比较丰富。但自己还是不敢吃多、喝多,毕竟这个矿洞太小了,容不下太多的污秽之物之味。
在一处角落里,她用小铲子挖了个深坑,这个深坑她挖了近三天,变成了一个蹲位,把这些天来的排泄物都扔到了坑里,又找了一些土盖了一层,形成一个简易的小厕所。
二人每天讲了各自的童年、少年经历,冬梅天生丽质,成长在知识分子家庭,家境也算富裕,小时候琴棋书画都很出色,在班级里总是三好学生,班级干部,参加了许多演出,经历很是精彩,讲起来眉飞色舞。虽然以前,说过一些,但没有这次详细,听得乾优很是羡慕与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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