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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饿和渴的滋味太让人难受了,关键这里还漆黑一片,太压抑了,让人的神经都要快错乱了。“要是有点吃的,喝的就好了”,她自言自语道。也能转移点心思啊,可她刚说完这句话,只觉得乾优的右臂一动,自己的两左手上居然多了一个矿泉水瓶,右手就感觉有个软软的东西,啊,她闻到了久违的面包的味道,‘啊,怎么回事啊,哪里来的面包与水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吧,不会是幻像吧。’她就这样一手水瓶一手面包,惊骇了半晌,‘管他呢,先尝尝,对的,死之前,也要吃个饱,还是先喝点水吧。难道我真是投胎凡间的神仙,想什么来什么吗?要不然呢?不对啊,我要是神仙怎么搬不动压在身上的乾优呢?’
她不知道的是,根本不是她想得到就能得到什么的,而是她身体里有了乾优的血液,而乾优身体也有了她的血液,增加了乾优与冬梅之间的感通能力。更主要的是,乾优把她当作了至亲之人,整个四口之家中,就是她最让乾优操心和担心的,因为她的绝美容姿,是招惹是非的源泉,所以在乾优的潜意识里,就没放松过对她的关注。当她说出要吃、喝的东西的时候,那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温婉轻柔的声音,激发了快要醒来的乾优的潜意识,这个潜意识就沟通了乾优的意念,意念一动之后,就把针匣中吃的,喝的送到了冬梅的手中。
第四天的早上,乾优被一股股热乎乎的骚液给弄醒了,他嘴里发出低沉的、沙哑的、痛苦的呻吟声音。他感觉自己还在死死地搂着冬梅,自己的脸正贴在一个软软的东西上,这东西还发着淡淡的臭味,这是什么呢?
虽然很是羞涩,她见乾优有个动静,还是很兴奋,“哥,哥,你醒了。”
“冬梅,你还活着,太好了,你受伤了吗?”乾优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没事的,可是,我感觉你受伤不轻,而且,我还看到你后背一个很大的伤洞,深可见骨,当时就给我吓晕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冬梅很是关心地问道。
“就是挺疼的,没事,这些伤会好的,不用担心,怎么这么黑啊,这是在哪里啊。”乾优的功力全失,无法用功法,目力虽然比普通人强不少,但在漆黑的环境中,又同普通人一样。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过了几天,这里黑得什么也见不到。”
“哦,我想起来了,我们这是在碾区的紫钫矿业的一个矿洞里。”同时,他的大脑变得清晰了起来,想到救护冬梅的过程,突然想到了目前他嘴边的软软的臭臭的东西是什么了,竟然是冬梅的……,他忽的大脑一晕,似乎看到了一个小孩子正在吃奶的画面,他脸色涨红,用力想把脑袋抬起来,但因长时间的僵直与多次骨折,竟然一下也动不了。甚是尴尬。好在这里漆黑一片,冬梅看不到他的窘态。
“啊,离城区这么远啊,天啊,哥,你现在能动吗?”冬梅似乎感到了乾优的尴尬,因乾优的说话,自己的左胸被气流吹动,也十分害羞,所以她羞羞地问道
“现在还不能动,我可能全身多处骨折,胳膊、腿、腰椎,尾骨、肋骨等,你试试用力从我身上出去。”
“不行,哥,我试了,力量不够,推不动你。”
“好吧,那就先委屈你一下,先呆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