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望着天上的繁星,云川也忘了自己究竟出来了多长时间,只是不知不觉中已经有了些睡意。
云川翻身下了草垛,就在准备回屋睡觉的时候却猛然感觉身后有人。
云川并没有看到,只是感觉,不知道是自己精神上太过于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云川对于在自己身边出现的可能对自己有威胁的事物总能似有似无的感觉到。
云川想也没想,猛的回头,一回头猛然发现,站在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爹爹。
云川爹爹原本惺忪的睡眼被云川的猛然回头吓的溜圆,不仅这样,手里拿着的、高高的举过头顶的棒子也掉在了地上。
待云川爹爹缓过神儿来,一看是云川便破口大骂:“你个小兔崽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来干什么?我起来上茅房,看见有个人影,还以为咱家招了贼,要不是你及时回过头来,我这一棒子可就要结结实实的打在你的头上了!”
“我睡不着,起来走走,没经意间,呆的时间就长了些!”
听到这话,云川爹把双手背在身后转身便要走,却又好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扭过头对云川说到:“你打的那个不知名的野兽放在哪了?打算怎么处置呀?”
“那个野兽的尸体现在在咱家的后院放着,事出蹊跷,原本打算把村里的老人找来辨认、商量的,可是,柱子叔说天色已晚况且狼群刚走,明早再做打算!”
云川爹点了点头,双手背在身后一瘸一拐离开了。
天还没有大亮,来看热闹的人便把云川家围个水泄不通,一群生的黝黑,穿着干净的粗步麻衣,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孩子们在云川家房前屋后跑来跑去,分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的稚嫩童声在云川家四周不停的回荡着。他们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许,在他们的心里,漫无目的的疯跑就是最大的快乐,他们永远也不会懂大人的世界,在孩提的世界里大人也许总是莫名其妙。
“让开??????让开??????让个路出来??????”
一名精壮的汉子向人群走来并对众声喊到。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云川嘴里的柱子叔。
众人回头一看,见是柱子表情严肃的过来,自是向两旁后退,原本被人群围的针缝难寻的云川家立刻腾出一条路来,云川家的木制大门也现了出来。
柱子叔见人群已向两旁分开,原本,站在路中央的自己也站到了一旁。
原来,来的并不是柱子叔一个人,柱子叔后面站着六、七个银须白发的老者,各有高矮,当然,这其中就有云川的忘年交——舟爷爷。
不过,最显眼的却要数一个拥有七尺身材的老者,这位老者不仅身材高大,体格也算的上健硕,只是面上无丝毫表情,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眉头紧皱,额头上因为长期皱眉而形成的几条深深的印痕仿佛是用刻刀一点点刻上去似的,板着的脸加上满脸岁月的痕迹总能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几个老者前后进了云川家,而那个七尺老者刚一走动,左边的袖子竟飘了起来,空荡荡的,是个独臂。
走在最后的是个矮胖的老者,满脸和蔼的笑容,花白的长髯随意的陲搭在胸前,他朝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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