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善略作思考,徐徐道:“七十年前的一天晚上,我四人正在此处探讨佛法,忽然门僧急急来报,说有一人闯入山来,门僧话音未落,一道黑夜已经闪入房内,我等大惊,看此人一身戾气,竟然无视佛语结界,冲过多层防卫,如此速度来到此处,时间谁会有如此修为。”
狼枫心道:“南剑舞师伯每次出场都是如此奇异。”
归善接着道:“我等见此人行为狂颠,满身戾气,恐怕来着不善。当时我师兄四人立即将此人合围,想一击拿下再说,不想待我们四人欲施佛法禁锢此人时,此人却闪出我等包围,当时我等无不大惊,此人竟然是无形无迹,现在想起,真是惭愧不已。”
狼枫心中也是惊诧,想不到四神僧都奈何不了南剑舞,南剑舞师伯到底是何样人物,虽然南剑舞可能是杀父之人,但狼枫心中不禁生出向往之意。
归善道:“我等不敢怠慢,瞬间便发现此人修为之深,恐怕只有师父有能力力敌此人。”
狼枫道:“静明大师乃世间高人,大师所言不虚。”
归善道:“但当时情况紧急,我等正待出手,却发现此人正站在这尊佛像前,怔怔发呆。”
狼枫顺着归善的手势,看着房内中央大佛,双手托在胸前,脸露微笑,似乎天下终生在它面前都是平等。
归善道:“此人怔怔片刻,突然包头坐到在地,看样子似乎痛苦不已,我等护在四周,防他暴起,不想他一直在地上翻滚,体内不断戾气涌出,令我等体内也随着暴躁不安,那真是一股狂躁的力量。”归善至今想起也心有余悸。
狼枫问道:“那后来如何?”
归善道:“后来,后看看他实在痛苦,我四人便用佛法替他化解,但不想,我四人也差点被那无边戾气所染,深陷其中,辛而我们平日对佛法略有所悟,可保当时逃过一劫,阿弥陀佛。”
狼枫心道,看来南师伯学了那无名之后,果真走火入魔,不知那怎会如此邪门。
归善继续道:“此人在我师兄四人帮助下,戾气少退,显出正真面目来,却不过是一位少年,我等更是吃惊,他恢复了少许神志,便道:‘四位大师,请救我于苦海之中’,说完又似发狂。若让他狂化,便在没有人能控制住他,趁他有一丝清明,我四人当即施展佛门之上心法‘清心真决’,替他暂时压住戾气。”
狼枫道:“难道连‘清心真决’化不去南师伯的戾气?”
归善遥遥头,道:“说来惭愧,那少年体内的戾气直似无穷无尽,我们也只能暂时压制。”
狼枫道:“那后来如何?”
归善道:“那少年的修为之深,世间罕见,在我们的帮助下,他将那戾气硬硬压下,渐渐恢复了正常,后来我们得知,他便是凭一人之力,将魔门杀的节节败退的天门弟子,南剑舞。对他身含戾气的之事,我们更是差异。”
归善停顿一会,显然现在也对此事,难以想通。
狼枫道:“南师伯当年无意中获得一本极高明的,便是这本让南师伯走火入魔。”
归善“哦”一声道:“无意中获得的,呵呵,时间本无无意之事。”
狼枫对此话不解,也不细想,问道:“后来南师伯去了哪里?”
归善道:“他清醒以后,口出言谢,问道他满身的戾气,可有办法医治。这人心直口快,到具有相当佛性。但他见我们均摇头时,眼中又显出不少戾气来。我急忙道:‘你既然来我佛门,便在佛门待几日,或许能消去你体内的戾气。’他当时点了点头,径自出房去,从此他便在佛门待了一月时日。”
狼枫道:“一月后他去了哪里。”
归善望着狼枫眼中的魔气,似乎便想起了当年那个少年,道:“南剑舞将一度张狂的魔门逼的退门不出,可谓是公德一件,一月中,他只是看看花草,散散步,时常来向我们讨教佛法,哈哈,不到几日间,‘清心真诀’竟然给他学去了大半。”
狼枫心中失笑,道:“既然如此,南师伯日后可凭“清心真决”消除戾气,但后来为什么没有再见到南师伯出现过。”
归善摇头道:“那戾气霸道之极,无穷无尽,‘清心真决’也只能替他保持心中的一丝孔明,南剑舞离开之极,我们便将这把剑送与他,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
狼枫茫然的取下大剑,望着黑漆漆的剑神,道:“为什么此剑会到爹的手中。”
归善道:“后来之事,我们便不得而知,他也从此没了踪影。”
狼枫听归善如此说,不由失望之极,不想佛门几位神僧也不知道南剑舞的下落,茫茫天下可如何去找。
狼枫心头忽又生出一团疑问,道:“几位大师为何将这把剑送与南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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