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剑吟,奋力又使出十多招,只是招法杂乱,乃胡乱劈出。
最后狼枫终于拄着剑,坐到在地,想挣扎着站起,却真是浑身酸软,再无站起之力。
狼枫索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虽觉浑身发软,却也舒服异常。
躺得一会,但觉体力渐复,扶地站起身,欲再拔剑挥动,却发现体内真气空空,狼枫叹一口气,想不到真气消耗的如此干净。
休息片刻,仍未见真气有恢复之象,无奈拿出链剑,周围景象模糊而去,一道白光过后,来到殿外。
狼枫抬头望天,只见日正照空,远处林立峰耸,索性无事,便去林中一转,感受下微风鸟语,也是惬意。
御剑向一峰飞去,落入山间,林中很是静寂,果然只有鸟语之声。
狼枫忽然奇想道:“天峰这么高,这些鸟儿是怎么上来的,难道鸟儿也会御空之术。”当下被自己的想法惹笑,沿石走动,忽听右方数里之外,传来潺潺水声,狼枫心道,水也能流出,鸟儿自也能上来。
随着水声,追寻而去,走过几片树林,水声渐响,突然传来几声刀剑相击的声音,狼枫一惊,难道此处出现魔影,有人在相斗。
急速隐身过去,躲在一树干后,探头望去,这一望,心如被石头一击,恍然忘记身在何处。
只见树前是一大片湖泊,湖泊对面又是一石峰,流水便从石峰上直泄而下,落入湖中,激起层层水雾。
湖面上两个白衣人影一击后,各自分开,一身影窈窕,一身影轩昂,水面上留下道道影子。
两人分开后,各自在水中一点,又返身而回,两剑再度相交,一连响出无数剑击之声,两道身影也同时划破水雾,冲天而起。
道道剑击之声震动这狼枫的心神,犹如击碎,那两人正是冰月与陆逸飞,怪不得几日不见,却原来两人在此练剑。
狼枫默然后退,顿觉无味,心中酸楚难以言明,稀里糊涂便向另外一峰飞去,心中还在回想着刚才两人神仙眷侣般的身影。
狼枫落在一处石头上,周围也是参天大木,觉得胸中气闷,呼啸一声,天芒飞天而出。
狼枫跟随而起,一手抓住剑柄,疾风旋流般的舞起来。
狼枫随意出招,但觉越舞越快,再挥出一剑,剑平击在一树干上,然后迅速回身,又击在另一树干上,如此闪电般的击打了数十颗树干,又几个漂身,轻轻落地,剑尖斜指地面,发出丝丝剑气。
周围缓缓漂下许多树叶,如满天散雨,遮天而下。
狼枫全力劈出一剑,顿觉剑风四处弥漫,落下的树叶又在翻起,只是都纷纷断为两半。
狼枫还剑入销,长出一口气,方觉心中烦意稍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意跃上心来,落下又飞起的树叶重又落下,一会地面便铺上满满一层,狼枫自语道:“尚不知父母为谁所害,我却在这里为此等事烦恼,当真是不孝”。
天日尚早,此林中甚是清净,也无人迹,便在林中悠闲漫步。
经过几处树林,狼枫蓦然止步,只见前方出现一茅屋,茅屋四周用竹子围起一个偌大的栏杆,周围还有着许许多多的奇异之花,屋前是一片偌大的湖泊,屋后却是一片竹林。
狼枫心下奇怪,这地怎么会有一座茅屋,看周围花草显是住有人,谁会住到这里来,正思绪间,茅屋中走出一人,手提一大木桶,往湖边走去。
狼枫细看,那人年纪颇老,满脸白须,竟不掺杂一丝黑色,身着粗布麻衣,正在湖中用那大木桶盛水,狼枫见木桶有一树之粗,拿起甚是不便,老头又颇为年老,当即走上前去,帮那老头将木桶盛满水,一起抬到花园旁。
老头将木桶放下,坐到石凳上,狼枫抱拳躬身道:“晚辈打扰前辈清闲,前辈见谅。”
老头仔细看了狼枫一眼,呵呵一笑,道:“老头子在此处独自一人多年,从未有过人迹,不想今日倒有人前来,看来我们甚是有缘。”
这老头面目光滑红润,在银色白须的衬托下,一番仙骨模样。
狼枫心中苦笑,若不是见冰月与陆逸飞双剑飞舞,也不会稀里糊涂到此处来,但也奇怪这老头为何一个人住在此处,听老头如此说,便道:“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老头摆了摆手,道:“名字乃是一俗称,不道也罢,我天天在此处挑水养花,修竹造舍,你若有兴致,便称我为竹翁吧。”
狼枫生性豁达,见这位前辈不愿告知姓名,倒不计较许多,道:“弟子狼枫见过竹翁前辈。”说完向四周看了看,道:“前辈雅居此处,真是选的一个好地方。”
竹翁“奥”的一声道:“此处却是哪里好?”
狼枫看向屋后的那片竹林,道:“此竹林中的竹子,个个生的浑圆挺拔,便是一处好风景。”
竹翁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如此多的地方,你却骗看中这竹林,那你可知道这些竹子叫为何名?”
狼枫挠了挠头道:“晚辈才疏学浅,眼光短露,不知这些竹子为何名,望前辈告知。”
竹翁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望着那片竹林道:“你眼光很是厉害,这种竹子便叫作弯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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