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小姐大喜,呵呵道:“你这人倒有些眼光,今日的事便不和你计较了。”
狼枫心下一松,想到,此招果然灵。
唐小姐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又问道:“不知我爹叫你们来却有何事?”
狼枫见那少年远远站在门边,神色却颇为关注那少女,便道:“这位仁兄,不妨也前来就坐。”
那少年道:“门口很是凉快,我还是在这里呆着舒服。”
狼枫突然生出一丝想法,便想逗逗那少年,道:“唐门主这次叫我们两人前来,其实是为小姐的大事着想。”
“什么大事?”唐小姐奇怪问道,那少年也是凝神倾听。
狼枫道:“天下人素闻唐家城有位千金,生的天生丽质,有闭月羞花之容……”
唐小姐突然大羞道:“你、你胡说什么。”
狼枫接着道:“今日唐城主突然发下诏令,说要为唐小姐选一位如意郎君,天下所有年轻俊才便都汇聚,此时正往唐城赶来呢。”
“什么!”唐小姐与那少年同时惊叫,那少年脸色真的黑了下来。
狼枫接着道:“我兄弟两人便也慕名而来,希望能争得一丝机会。”
武桀骜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唐小姐突然大羞,道:“你便是为此而来。”
狼枫见唐小姐脸色羞红,心中当即大悔。
突然传来一声大笑,一声道:“我唐某何德何能,能和天门高徒结上亲缘。”说着走进一人,微有胖容,面色威严却不失和蔼之色。
唐小姐马上跑上前去,娇道:“爹,你真的发什么诏令了?”
那人哈哈一笑,摸着少女的头,道:“这位和你开玩笑呢。”
狼枫与武桀骜马上站起,道:“晚辈天门门下弟子狼枫,武桀骜见过唐城主,刚才冒犯小姐之处,还望恕罪。”
狼枫想到,此人便是唐城主,果然有一番风度。
唐小姐脸上闪过一丝失望,唐城主朗声道:“公子豁达开朗,乃性情中人,岂有见怪之理,两位请坐。”
三人齐齐落座,唐小姐与那少年便站在唐城主身后,狼枫道:“不知城主找我两人有何事?”
唐城主脸上显过一丝忧色,道:“此事烦我已经几月有余,端是无心茶饭,今日突闻两位天门高徒出现在城中,当是大喜过望,真是天降恩泽。”
狼枫一惊,道:“却不知何事会让城主如此费神。”
唐城主道:“现在既然两位到此处,我自不发愁,天门向来以侠义闻名,门下弟子个个犹如神人,此事暂且不提,两位在我这里且住一日,明日我们在议,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狼枫脸露难色,道:“城主厚意,晚辈实在感激,只是晚辈有师命在身,不敢多耽搁,城主有事还是快说吧,晚辈定当办到。”
唐城主失望道:“不错,果然是天门弟子,不失门风,既然如此……”
突然门中进来一下人,匆匆来到唐城主身边,俯身道了几句话,唐城主脸色一变,大声道:“我不是已给绍堡主说了吗,今日有贵客临门,比武之事日后再议,他却为何咄咄逼人。”
狼枫想到:“怎么又出现一个少堡主,还有比武之事?”
外面又响起一阵笑声,走进一人,旁边跟进一负剑少女,那人和唐城主一般,只是生的消瘦,两目却生出许多寒光,额头涨涨鼓起,那少女脸色轻蔑蛮横,倒是生的俊俏,想来此人便是那绍堡主。
绍堡主一进门,四下望了望,见除唐城主以外,均是几个小孩,便道:“唐兄,你不是说要来见贵客吗,贵客可在何处。”语气甚为不善。
唐城主未开口,绍堡主又道:“你这般推推拖拖一月,说是今日,今日又再推脱,唐兄,你莫非是在和我绍某开玩笑。”
唐城主道:“绍兄,非是我推脱,诸般原委我已经给你讲清楚,怎么能说我和你开玩笑,等事情过后,唐某自当谢罪。”
绍堡主不请自坐,端起旁边的茶碗就喝一口,那少女也跟随身后,绍堡主轻笑一声道:“那些人的生死与你何干,唐兄你可别忘了祖宗的遗训。”
狼枫心道:“什么事竟关系道人的生死,这绍堡主怎么如此无情,将人的生死看得如此轻。”
唐城主无奈的叹口气,忽然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那玉佩生的极其普通,却不知唐城主为何拿出,唐城主将那玉佩放在绍堡主椅子旁的桌子上,道:“这义佩你便收着吧。”
绍堡主忽地站起,道:“唐兄,你这是何意,不经过比武,怎么能随便转让,你这是瞧不起我了。”
绍堡主不由分说又道:“素闻凤侄女在城中颇有威名,闹的城中沸沸汤汤,相必定是有非凡武艺,不失大门之风。”
绍堡主又道:“悦儿。”
身后那少女答道:“爹。”
绍堡主道:“你前去向凤侄女领教几招吧,若是落败,我们便就此回堡,在不出来丢人显眼。”
少女脆声道:“是。”当即拔剑跃出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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