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脸红。莫里香心里正甜滋滋的,却突然被他打醒了梦,自然心里不满。她揪着小嘴,满脸不乐意的说:“天乐哥哥,你怎么这样啊!”
“我、我怎么了呀!”
“你,你欺负我!”
见她又要挤眼泪,玄天乐赶忙调头逃跑:“快要到晌午了!我、我得回家了!”
莫里香望着他飞也似的背影,小泪珠噙在眼眶里,打转不停。
山林深处,幽居,“天乐,你回来了。今天怎么样?功夫有没有长进?”
讲话的女子名叫玄天琪,正是玄天乐的姐姐。天琪与两人的叔父不同,她虽为玄天乐的姐姐,但对待天乐就犹如母亲一般。甚至连他生活中的一点一滴,她无时无处的照料着他。玄天琪貌美非凡,不仅容貌骇俗更有一头修长的金发,但更迷人的是她甜美的笑容。
“嗯!乡亲们都说我的武功又精进了呢!大家都夸我是少年英雄!”
玄天琪笑不作声,只替他盛好了饭,摆在了面前。
玄华冥撂下了筷子,双目放射着冷淡与严肃:“天乐。你姐姐问你功夫是否有所提高,并不是问你别人怎么评价你!别人怎么说终归是出自别人之口!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怎样看待!”
“哦!知道了!”
“哼!知道?你知道什么?你小子从小到大就会搪塞!从小我就教你武功,整整十九年!你的进步在哪里?你现在连一棵小树都打不到,你自己说说,这十九年里你究竟学到了什么?”
话说叔父可以一拳将一棵大树连根打倒。这是玄天乐亲眼所见。不过这种功夫,他也练了十多年,却仍旧不及叔父一半。玄天乐羞愧的低下了头,握着筷子的那只手也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活动。
尴尬的气息渐渐弥漫。玄天琪忙撮合着说:“叔父!您就不要指责天乐了。天乐他年纪还小……”
“他年纪小?他今年都已经十九了!年纪还算小吗?天琪,你不要总是护着你弟弟!他终究要长大,你能袒护他一辈子吗?”
玄天琪自愧,压低了音声道:“叔父。您就不要责怪天乐了!先吃饭再说吧!”她又推了推呆滞的玄天乐:“好了,天乐,快吃饭吧!”
“吃吃吃!除了吃、玩、睡、你还会些什么?!去!给我去门外练功去!”
叔父的话他怎敢不从。撂下饭碗,他乖乖的走了出去。见到此幕,玄天琪心里很不是滋味。
“叔父!天乐没有长进,也有我的错!是我督促不严,才使他进步如此缓慢。如果叔父您要责罚的话,天琪也应受罚!”说着,撂了碗筷,随着玄天乐的后脚出去了。
这会儿房里安静了,四下无人。玄华冥气愤交加。不过也早已司空见惯,他姐弟俩从来都是互相疼惜。自然见怪不怪了。玄华冥郁郁的叹了口气,起身回屋了。
深夜,万籁俱寂,玄天乐出外解手,却见姐姐房中仍有亮光。过去一瞧,原来姐姐正在灯下缝补衣服。看她周围的衣服一摞又一摞,玄天乐发自内心有几分不落忍。走进房间,他问:“姐姐。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听是他的声音,她未停手中的活:“姐姐这里还有很多活要做的呀!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呢?明早儿可是要起早练功的,晚了的话叔父又该骂你了!”
看着姐姐为了维持生计,忙碌至深夜,白日里他答应曹大嫂的话这会儿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怎么了?干嘛站在那里不动呢?天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讲?”
他想了半天,嗫嚅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晚上与我一同受罚。”
玄天琪不觉的笑了,两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天乐。这可不像是你说的话呦。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别拖拖拉拉的了,一个大男人,讲话做事就要干脆利落。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姐姐帮忙?”
烛光在他脸上舞动,几分深红悄然布在两颊:“姐姐。曹大嫂肚子里的宝宝快要出生了。我、我想给她的小宝宝送一两件小衣服。”
玄天琪顿然停手,微微倾头,美眸中透着一股诡异:“是你要给,还是她与你要?”
玄天乐不知该如何回答,便无语以答。玄天琪放下手里的活,走了过来。
“好了,我知道了。不管是你要送给他们,还是她与你要,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开心,姐姐都可以帮你达成愿望的!”
“姐姐……”
“好了!你我姐弟俩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不讲,我却十分清楚你的心思。好了,快回去睡觉吧!养足精神,明日好好练功。叔父他日益渐老,不易动怒,你就少气他点。好好练功,别枉费了叔父对你这十九年来的栽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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