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进行行之有效的矫正。”
“高翔……你不是说真的吧?我……我的命好苦……妈妈,你在天国看到了吗?”
听着林父与高翔一本正经的对答,再看看若兰歌剧般夸张的演出,泰勒越发觉得不笑出声来会对肠子造成非人道的折磨,恰逢此时,林父将铜剑指向高翔。“如果有人用这口发掘自越王古墓的宝剑指着你脸,命令你放弃追求我的女儿,你会怎么做?”
高翔深深的吸一口气,双手插入裤兜:“林先生,买这口剑花了你多少钱?”
“六万四千欧元,古董商开价十万,但他是我的朋友,我喜欢收藏古代兵器,我是古代兵器收藏家俱乐部的负责人,我们编了一份年刊,巴黎收藏界的人都很尊敬我。”
“他们尊敬的是你口袋里的钞票,不是你的眼光,很遗憾林先生,你花六万四千欧元买了一件不值二十元人民币的假货。那玩意手感很重对不对?因为青铜外壳内注了水银,你用力甩动就能听见液体流动的声音。”
林医生变了脸色,下意识的甩动长剑。他没有听见水声,转过身来狐疑的望向高翔,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的胸口。高翔的左手依然插在裤兜里,笑着问他:“林先生,如果有人用灵枪指着你的心脏,要求获得追求令嫒的资格,你会怎么做?”
“我现在不关心这码事,高翔,你确定我的剑是假货?”
“呵呵。”
“如果你点头,我立刻去宰了那个混蛋奸商。”
“我得摇头,林先生,你的尊容对奸商来说是莫大的威胁,他们不敢骗你,我不懂古玩行情,但是这口越王剑的确是真品,拍卖价格远远不止十万欧元,你占了一个大便宜。”
“同时也失去了女儿,”泰勒幸灾乐祸的走过拉,“瑞克,你输了。”
林少安扭头看着他:“泰勒,我需要一个出气筒,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你、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泰勒可不是好欺负的,你要用那口古代破烂和我这巴黎第一击剑手较量一下吗?我劝你不要自讨苦吃——别过来,我要报警啦!我可不是开玩笑!”
泰勒当然不是弱者,他只是明白自己担当的角色与戏份。恰到好处的插科打诨化解了林少安的尴尬,笑声结束了这次不轻松的会谈。电话打进来,一位患者需要林医生马上前去诊断。
“告诉查理先生,我会马上准备手术。”
“参议院的‘骗子手’查理?那个醉鬼兼色鬼,双料流氓?瑞克,你什么时候开始tian起政客的屁股来了。”
“泰勒,你真的认为这口剑不够锋利吗?”林少安用一个反问取消了他的嘲弄。
“中国古代的冶金技术非常之高明,这口剑虽然已经在古墓里埋藏了两千五百多年,但仍然堪称锋利。”在学识的较量上,泰勒是不肯认输的。
“不止是锋利,事实上它比我们使用的手术刀更锋利。”
“这,我不信。”
“我会证明给你看,贝蒂,高翔,换上护士制服,泰勒,这次手术你来给我当助手。”
“什么?你以为这还是在医学院,可以凭着拳头比较大强迫好脾气的优等生给你打杂?我呸!”
“不许随地小便,这里是医院,跟我来,时间就是人命。”
“可是……瑞克,我得说,你不能让一个外行进手术室,这是违法的!”
“我就是法。”
高翔号称医科生,进手术室还是头一回,看到躺在手术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中年人,联想到他那毛发稀少的脑壳马上就要被撬开,不禁一阵反胃,看来自己的确缺少当外科医生的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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