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啊——”
“请你别再干涉我的生活,”恶劣的心情促使高翔说出一句追悔莫及的话,“况且,你也不是我的亲妹妹。”
灵儿呆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哥哥会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高翔此刻亦发觉失言,但他不打算认错,转身走进卧室。门外传来灵儿嘤嘤的哭声,仿佛一把盐撒在受伤的心头。
电话在黎明响起,经久不息,高翔从被窝里抬起头来,嚷道:“灵儿,接电话!”
“讨厌……你接不行啊!”隔壁传来妹妹的抱怨。
咒骂着爬下床,高翔走进客厅拿起电话。
“喂,请问是高翔家吗?”
“对,我就是高翔,请问您是……”
听筒对面传来女人的抽泣。“高翔,我是玉音的妈妈。”
高翔连忙正襟危坐,屏住呼吸问:“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
“玉音她失踪了!”
“什么!”高翔如遭雷击,震惊的传不上气来。
“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不知道啊,自从上周五给她过完生日就没再见面,电话也没有打过。”
“这可麻烦了……她留给你一封信,你能过来看看吗?”
“您稍等,我马上过去!”
放下电话光速穿上衣服,高翔马不停蹄的冲进卫生间。灵儿正在刷牙,看见哥哥拎着鞋往外跑,好奇的问;“大清早的你去哪里?”
“朋友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去,早饭你自己想办法解决。”高翔头也不回的冲出门外。灵儿气哼哼的自言自语:“讨厌,准是去找黎玉音那个狐狸精……臭哥哥!气死我了。”
没精打采的关上门,灵儿眼珠一转,想到一个捉弄哥哥的好主意。穿上外套直奔废弃工厂,灵儿顺着哥哥曾经多次现身的路线绕过迷宫似的废墟,爬上厂房天台。
“哇!好厉害喔~~”当她解开油布目睹飞碟,不禁失声惊呼。“臭哥哥,竟敢藏了好东西在这里一个人偷偷的玩……哼,终于给我抓到你的狐狸尾巴咯。”
灵儿绕着飞碟拍打几下,舱口悄无声息的敞开。撞着胆子走进去,所见一切使她惊叹不已。很快,她也像高翔那样发现了控制飞碟的三个箭头,只不过她是按照从后向前的顺序启动。
喀嚓——抽屉打开,一只长方形密封金属盒出现在灵儿面前。
“让我看看,臭哥哥藏了什么宝贝在里头……哎哟,好沉呢。”灵儿自言自语的抱住金属盒,用力移开盒盖,当目光聚焦在盒中的刹那,她的血液几乎凝固。
一条白蛇盘在金属盒里,昂首吐信,火红的眸子凝視着吓呆的少女。
高翔赶到玉音家时天还没有亮,道健和小柯也在,他们也时今天才接到玉音妈电话得知玉音失踪的事。高翔进门的时候玉音妈正急得流泪,看见他活象见到救星,立刻拉着他的手来到玉音卧室,指着梳妆台说:“大前天晚上,就是星期五,玉音就坐在那里写了一封信给你,还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然后就出门去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她有没有讲去了哪里?”
“倒是没有说,不过应该是去酒吧上班……”玉音妈脸上闪过一丝愧色,哭着说,“你是不知道,玉音这些年过得好苦……自从她爸爸坐牢以后,我们家的景况就一天不如一天,我身体不好,玉音为了维持生计,只好去酒吧做兼职,前些天她说打算辞掉那份工作,可是彪爷不答应,还因为这件事打了她,我的苦命的女儿啊……”
从玉音妈的话里高翔了解到一个其实他早有耳闻的事实,玉音在酒吧里遇见一个黑道老大,就是彪爷,被他包养。彪爷在灵山市也算一号吃得开的人物,认得他的人很多,通过彪爷见过玉音的人也不少,知道她是彪爷的情妇。两年多了,高翔对这件事一直假装不知道,直到那天晚上和彪爷狭路相逢。
“你有没有给酒吧打电话问玉音的下落,我想玉音的失踪十有和彪爷脱不开关系。”高翔尽量保持平静,话里面却藏不住杀气。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痛恨一个人,如果能办到,他甘愿用自己的命和彪爷拼个同归于尽。
“打过多少次了,可是酒吧的人都说没见过玉音,彪爷也不肯接我的电话。”略一思索,又说,“星期五晚上玉音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脸上带着伤,还一直在哭。我问她怎么回事,玉音说她想辞职彪爷不同意,还逼她磕药,去夜总会跳舞,玉音不愿意彪爷就没死没活的打她……”说着玉音妈痛哭起来。
“阿姨你别难过,我想玉音不会有事的,可能是受不了折磨暂时逃出去避一避,你有没有问过住在附近的亲戚?”
玉音妈摇头抽泣:“我们孤儿寡母的哪里还有什么亲人,玉音她根本无处可去,这大热天的流落街头,她可怎么生活啊!”
高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慰玉音妈平静下来,拿起那封信说:“看来唯一的线索就在这封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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