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狂没想到自己只是有想要突破的冲动而已,且也是在征求他父亲冥王的意见,却得到了这样的回答。他是个狂妄,疯狂的人,冥王从未过多的束缚他,却在这件事上如此的气恼,令他有些不解。
“父亲,是不是有什么典故?”忧狂试探着询问,他虽看不到冥王的表情,但却能够感受到冥王的心情变化。
“典故?你也大了,该告诉你真相了!”冥王的语气有些哀伤,缓缓的舒了一口气:“你的祖父,还有你的母亲都是在突破至劫生阶段的第九天,形神俱灭而死。”
“我知道了,父亲!”忧狂的嗓子像是瞬间便沙哑了一般,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抽泣起来。
在忧狂出生直到一岁的时光里,他感受过母亲无微不至的关爱,还经常听到父亲爽朗的笑容。但在一次冥府的权位争夺之时,冥王被制定却受到突袭。
他的母亲强行突破至劫生阶段,帮助他的父亲夺得了权位。而她自己也在第九天之时,被从天而降的厉雷劈碎,形神俱灭。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不到一年的幸福回忆,之后的父亲狂躁,之后的他狂妄,疯狂。
“走吧,去找宇天那小子的晦气!”冥王声音中带着难以描述的腔调,缓缓的迈动步伐朝小镇走去。
忧狂历来狂妄,甚至是疯狂。他目中无人,孤傲成性。但在父亲面前,他狂不起来,也疯不起来。因为冥王始终给他莫名的压力,不需说话,不需做出身体的动作,就有这样的感觉。
他默不作声的跟在父亲的身后,脑中闪过宇天的面庞,心中闪过那神阶的灵魂,他的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向往。他靠征服欲活着,他靠疯狂的行为激励自己,他靠成就感存在。
凌尘伫立在风雨之中,全身泛起近乎实质化的深紫色护体光幕。那狂暴的骤雨仿似长了眼睛一般,在接近他护体光幕范围之时,都折向一旁随即落到旁边的地上。
若是洞冥阶段一下修为的修行者见到此番情景,定会羡慕不已。可若是冲虚阶段的修行者见到此番情景,定会撇撇嘴,弄不好还会暗骂一声:装个屁,谁不会啊!
凌尘就是这样一个臭屁的人,甚至是有些洁癖。他的身上永远是一尘不染的白色衣衫,加之白发胜雪,自有一派仙风道骨。他左手中指偶尔抽动两下,嘴角闪过一丝孤傲。
劫生阶段的强者,而且不止一人,确实是值得挑战。凌尘哑然冷笑,脸上神色庄重。忽然,他的身形一闪,消失在疾风骤雨之中,仿似根本就没在这里呆过一般,地上那个圆形的没有被雨临到的区域,瞬间被雨水浸湿。
残破天站在一棵大树之下,一身黑色的衣衫上面不断的滑落水滴,形成数条水流儿急匆匆的流下来,其中掺杂着浓烈的血腥气息。他望着雷坑久久不语,心中却是起伏如同波澜。
雷坑?居然起这么幼稚的名字,不过确实贴切。三个人都在这里突破劫生阶段,还真令人见了血脉贲张,充满向往啊!就等这小子十天,若是他不死,便是我突破之时。
储存了几十年的修为,若是冲破至劫生阶段,用不上十天或许就能突破劫生的藩篱,跃升至仁寂阶段。那样的话,我将是绝对的无敌,天下将尽收怀中。
残破天自我膨胀到了极点,飘飘然的仿佛自己已经跃升到了仁寂阶段,已经天下无敌,已经受万人仰视。风雨依旧,他的身影飘忽间一闪,便消失不见。
清晨,阳光明媚,一夜的骤雨洗净了浮世的尘屑,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泥土气息。
一个双目失明的少年紧紧的盯着巾帼客栈的门口,直到一个小孩走过他的身旁,才转头拦住了小孩的去路。
“小孩,这里是大人来的地方,而且只接待女客。”客栈门口一个清秀的姑娘拦住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孩。
“我是来送信儿的,给一位叫杜倩的姐姐!”小孩面无惧色,就要往里面走。
“交给我们就行了,一定转交给他!”姑娘伸出手来,向小孩讨要他所说的信。
“不行,我要见到他。”小孩异常的执拗:“要是不亲手给姐姐,托我送信的人就不给我馒头吃了!”
“我给你一个金币,你把东西给我,我去转交!”姑娘随手扔给他一个金币,紧盯着那个小孩。
小孩接住金币,用牙咬了一下,脸上顿时显出兴奋的神色:“我要亲自交给杜倩姐姐,金币你可以拿回去!”
那姑娘没想到小孩这般执拗,拗他不过便带着他进了客栈。正巧遇到了刚刚走出来的杜倩,便向她说明了情况,随即走回到门口。
“你是杜倩姐姐么?”小孩问道。
“我是,是口信还是东西,现在交给我吧!”杜倩俯身伸出了手。
“五十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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