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狡黠的笑容,手上一抖,道道亮芒竟然自双手的袖间窜飞出去。十几秒钟之后,他的两条衣袖竟然消失无踪,成了光着胳膊作战,仿似越战越勇,不见任何的颓势。
忽然,他的左手出现了一掷拂尘,在空中猎猎挥舞。那拂尘一出现,便掀起狂风大作,嘶啦啦作响。不知是拂尘自身挥舞所带动的风声,还是被血袍老者的攻击所致。一刹那间,那拂尘腾空而起,迅速冲向血袍老者的面门,接着竟碎裂开来,化作短短长长的小段。那小段竟无惧对面袭来的恐怖能量,直接将血袍老者包围其中。
血袍老者在见到白衣老者的狡黠笑容之后,心中猛地一惊,以为自己着了对方的道。在攻击的同时查探自身,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在对方使出拂尘之后,他心中略微担心,遂加紧了手上的力道,猛地将拂尘击碎。
他的脸上略微放松的露出了冷笑,忽然发现那拂尘竟化作短短长长的小段,朝着自己全身袭来。他心中顿时骇然,猛地提聚全身内力,猛烈的向外一展,将那拂尘的小段冲飞出去。心中竟有些自得起来,他以为那拂尘的小段便是白衣老者的暗招,不想竟被自己这般轻易便废掉,有些飘飘然起来。
可就在他全身内力凝聚,击散拂尘的小段之后,内力乏继之时,他竟感觉到了不妥。那便是,对方袭来的亮芒竟忽然冲破了他的条条手臂,或者说是穿过了他的手臂,直接撞击在他的身上,阵阵的刺痛自身前的各个部位传向大脑,就连小腹及以下的部位都不可避免的感到刺痛。
还未等他去查探刺痛传来的缘由之时,竟发现周身的血雾竟比之前浓郁起来。他虽然能够掉到血雾的浓度,但从未达到如此的浓郁。他猛的发现,身上的各个部位竟然同时渗出血丝,弥漫到了血雾之中。
“哈哈,你已经中了我的拂尘剑!”白衣老者脸上笑眯眯的,嘴角眉梢都是笑意:“是交出你身上的《煞血魔功》,还是交出命来,你自己决定!”他身形一闪,向后窜飞出去了五步,飘在空中,定定的看着血袍老者。
血袍老者忽然意识到了身体的不妙,迅速的停下攻击之后,试图用内力封住窜飞的血丝。可他竟猛然的发现,内力除了能控制穴道出的血丝之外,其他地方的血丝窜飞竟随着他内力的逼迫,而流失的更加迅速。
“拂尘剑,我刚才已经挡回去了啊!”血袍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忽然竟浑身抖动了起来:“你那拂尘是障眼法,之后的亮芒才是拂尘剑?”他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紧盯着眼前的对手。
“不错,你能看出来也算不晚。”白衣老者脸上笑意浅浅,竟有些玩味起来:“怎么样,二选一的抉择,对你来说不难吧?”
“这,要说其实也不难,世人皆会恶死爱生。”血袍老者脸上闪过一丝释然:“我所使用的确实是煞血魔功无疑,但都是我宫破天宫主亲手传授,期间我是非清醒状态的。”
“啊,你说的可是真的?”白衣老者惊讶万分,猛的提高了嗓门。
“当然是真的,这个时候骗你还有何意义。”血袍老者仿似更加淡定起来:“不过我有些怀疑,你们凌云宗一向以天下正道自居,为何你却想要你们口中的魔道?”
“这,我当然是将其销毁!”白衣老者略微错愕,接着大义凛然的挺起胸膛。
“哈哈,我宫破天宫主所说的果然不差。”血袍老者大声的笑了起来,竟将自己的眼泪都笑了出来:“你们凌云宗果然都是些道貌岸然、卑鄙无耻的家伙,从凌尘开始,都是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那个……,哈哈哈!”
“你,你少在那里血口喷人!”白衣老者脸上迅速的涨红起来,神情显得异常的激动。
“血口喷人?”血袍老者似是发现了怪物一般,紧盯着白衣老者:“要是你真想销毁我的,直接杀了我就行了,还给我两条路,不是自欺欺人么?”
“这,我现在就杀了你!”白衣老者脸上顿时闪过一丝黑线,身形猛的冲前几米。
就在他身体刚刚靠近血袍老者之时,竟听到一声轰然巨响,随后天空中弥漫起一蓬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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