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氏暂时哄过去后,许夷光便回自己院里去了。
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冷了,晚间尤其冷,许夷光走在回廊里,不免又想到了傅御,他说最快也得半个月才能回来,如今半个月就要到了,他这两日能回来吗?
真是好想他,好想立刻见到他啊,就算不能把自己心里的担忧与不安告诉他,能看到他的人,感受到他的气息,她也一定能心安不少。
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不是也在想他?
远在河北辖下某个驿站的傅御忽然接连打了两个喷嚏,一旁丁卯听了忙道:“爷怕是着凉了,我让厨房的人立时给爷熬姜汤去。您也是,这么冷的天儿了,但凡出门,大氅能离身吗?”
傅御却是笑起来:“我不冷,打喷嚏也不是着凉了,是敏敏在想我呢。”
不过才分开了十几日而已,他却觉着分开了好几年似的,以后除非必须他亲自出京办的差事,其他差事他都能推则推吧。
丁卯就翻了个白眼儿,“县主要是知道您出门不穿大氅,不骂您就是好的了,还想您呢,您倒是想得挺美!”
傅御斜他一眼,道:“就算是骂我,至少我也有人骂啊,总比你连骂都没人骂的强。”
“……”丁卯只觉胸口中了一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自家爷的嘴巴,怎么越发的毒了,县主知道吗?
承恩侯太夫人次日一早出了宫后,连家都顾不得先回,径自便在县主府下了车,要见许夷光。
得亏许夷光昨夜心里有事,辗转反侧到快交四更,才迷迷糊糊睡着了,今儿自然起迟了,还没来得及去九芝堂,不然承恩侯太夫人少不得要扑个空了。
在花厅里受过李氏和许夷光的礼后,承恩侯太夫人便趁李氏不注意,冲许夷光使了个颜色。
许夷光会意,因笑着与李氏道:“娘,太夫人难得来我们家,万不能怠慢了,您要不亲自瞧着她们沏茶准备果点去?”
李氏一看就知道女儿与承恩侯太夫人分明是单独有话说,笑着应了,与承恩侯太夫人说了一句:“那您老人家稍坐片刻,我很快便回来陪您老说话儿。”
屈膝出去了,还不忘把服侍的人都带走,只留了吴妈妈远远的服侍着。 承恩侯太夫人见屋里没人了,这才再也不掩饰喜悦的与许夷光道:“夷丫头,皇后娘娘昨儿醒来后,说自己浑身好久都没那么轻松过了,也能吃得下东西,睡得着觉了……好孩子,这都是你的功劳,我
都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才好了!” 许夷光闻言,松了一口长气,只要催眠有效,方皇后的情况有所好转就好,忙笑道:“我哪有什么功劳,都是皇后娘娘福泽深厚,我悬了一夜的心,就怕起不到预期的效果,如今听太夫人这般说了,悬
着的心总算可以落回原地去了。”
承恩侯太夫人笑道:“我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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