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不大相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些水银见物即化,不管你是血肉还是金刚,瞬间沉下去不见,似乎有弱水味道。
过完这些机关,他们终于来到最后一道石门,摄像画面开始发抖,看来心情异常激动,不但是他们,包括我们这些看戏的人,也是激动万分。
刘老六喃喃道:“快了,快了,他们就要进去了,就要见到宝藏了。”忽然发疯地摇着我,“你怎么不想办法阻止他们?钱就要被他们拿走了。”
我一脸郁闷,“怎么阻止?报警?现在连他们在那个方位都不知道,怎么去?”
小花道:“那这好办,我立马通知局里人过来,他们会操作这卫星接受器,应该能迅速知道他们的方位。”说着就去打电话。
这时最后一道石门也已经打开,无数灯光往里照射,里面一片通明。我们一行人的眼睛就瞪了起来,唯独文成,眯着眼睛嘿嘿傻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没有什么宝藏,只有一个硕大无朋的马蜂窝,被数道灯光一激,瞬间乱成一团,形成一股黑风刮了出来,一阵嗡嗡过后,地上出现十几具干瘪的衣服。
刘老六瞪了半天眼回不过神,良久才悠悠吐了一口气,“幸好,我们不是第一批去的人。”这时屏幕上忽然一阵雪花闪,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头出现在我们面前,用日语大声叫骂:“你们这群笨蛋,是干什么吃的?居然如此大意,赶快派第二批人前往,一定要把记忆石拿回来,现在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坐直升机去还来得及。”说完忽然愣住,盯着我们用生硬的汉语问:“你们是谁?”
我皱皱眉,“汝这老匹夫又是何人?敢对本将军大呼小叫?”
话音一落,那老头呼吸就急促起来,手脚抽搐,旁边立即闪过两个人给他呼氧,其中一个女子抬头看我,赫然是素素,悲愤说道:“你怎么这么过分?儿子替你养那么大,已经完整还给你,你还要赶尽杀绝?”
一通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你是日本人?还是说你和那些日本人是合作的?”
问完就见那老头用手指着我,瞪了半晌,一口气没过来,一命呜呼。
我有些受宠若惊,看来这是杀手的最高境界,一句话居然也能把人活活吓死。
芊芊从后面上来,悠悠叹口气道:“早知道就不该心软,应该把你们全都淹死在密道,现在好了,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
我好奇,“你们有什么计划?”
芊芊一声冷笑,“我们不但要做中国的杀手集团,还要做亚洲的,乃至整个世界。如果知道了记忆石的秘密,我们就会拥有不死之身,到那时,还有什么可畏惧?”
“记忆石的秘密。”我怜悯地看着他道:“别费劲了,记忆石的秘密你们永远都无法知道,除非我死,看来你还是换个目标,先把我弄死再说。”
芊芊大惊,“你知道记忆石的秘密?”
我一声冷笑,“当然知道,不过我不会告诉你。”说完就微微一笑,转身出去。
其他人不解,纷纷跟着我出来,只留芊芊在屏幕那头大吼大叫,手舞足蹈。出来以后,刘老六和文成都紧张地望着我,“你,真的知道了?”
我缓缓转头,一脸无奈,“我是骗他的,其实我啥都不知道。”
这一句话换来他们的集体鄙视。
很快大楼电梯指示灯就一阵闪烁,小花急道“快点离开这里,警察就要到了。”一伙人赶紧奔到楼顶,在大楼的另一侧放下绳子,挨个往下滑。
三天后,渭城日报上登出一则大新闻,四海集团腐败内幕大揭露。里面详细登载了四海集团的走私内幕和幕后操控手,除了一干主要人物落马外,省里几名领导也被牵扯,其中大多是被官二代连累,给整个西部官场都带来冲击。
以上是政坛的事,渭城人民并不关心,他们如今津津乐道的是渭城风云,据说是城东城西两大帮终于火拼,号称西部第一老大的谢文东因为身重数刀,依然威风如虎,冲出重围,将东部老大劈于刀下,成为渭城第一扛把子。不过终因负伤过重,于当天夜晚的庆功宴后死于一名的肚皮之上。终于应了他生前的名言,死也死在女人肚皮上。
十天后,就是我大婚的日子,二哥在这次对付四海集团中劳苦功高,据说有人已经将他举荐到更高的位置,因此这个婚宴就比较不同,基本上渭城的名流绅士都来了,光是酒席就摆了两百多桌,礼桌登记处放了一台电脑,直接连上银联,收礼都不收现金,都是划卡,特有面子。
萧张庄的父老乡亲们都来了,热泪盈眶地看着本村二十年来出嫁的第一个女子,衷心为她祈福,希望她尽快为夫家添人进口。
我的小舅子骑着一辆哈雷,带着一顶羊皮帽,穿着一身极潮的阿迪王,叼着雪茄在接亲队伍中来回窜,结果临到萧庄村口被大强带着一帮小青年给陷倒,挣扎了半天没起来。
至于送亲的老舅刘老六,在应尽的程序完成之后,挤在城里过来的来宾中挨个问人家,“小姐,我看你面色红润,似乎是旺夫之命,不过天庭灰暗,似乎是命运未到,我来帮你算一卦吧。”
一天浑浑噩噩终于到了洞房,这才静下心来,准备协同老婆共赴巫山。再料忽地天色大变,风雨交加,一阵电闪雷鸣之后,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环境截然不同,红纱叠帐,烛影交错,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子正在凤床上轻声哭泣,泪眼婆娑,娇声说道:“老爷,天色已晚,快快歇息吧。”
我一慌神,定睛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已经变的鸡皮鹤颜,站立不稳,手上皮肤干裂枯燥,这种情景,如何洞房?就对那女子说道:“姑娘,你走吧,我一个老头子,不能害了你,你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
女子急忙跪下,“将军,求将军可怜奴家,一定要让奴家生个一儿半女,不然奴家愧对家人。”
我正犹豫,门外似乎是文成跑来喊道:“将军,太子驾到,说要事相商。”
我一愣,忽然胯下来风,瞬间勃起,扭头对门外文成喊道:“叫他等到,给我二十分钟,我就把事办了。”
床上女子一愣,“将军说的什么,奴家怎地听不懂。”
我哼哧哼哧上前,气喘吁吁,“别管了,来,咱这就开设办事。不能让你这辈子含恨而终。”说完一把将她推倒,扯开衣服,露出肚兜。
=完了,愧对各位读者。
另有新书已开,提前声明,新书更新较慢,不为别的,只想写出精品出来。
《无耻混蛋》不求速度,只求质量,大家可以先去看看,对胃口就收进书架,总有出阁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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