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一撇眼,“晕,你有儿子时才多大,我见到你时你两儿子都五十了,你说你那时能做什么?”
我才松了口气,原来她是在骂我,怪我当初没来及圆房就匆匆上战场,结果一去不返回。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她才被处以极刑,抱恨而亡。
本来还想问问她当时大夫人是怎么对付她的,后来想到那一定很痛苦,就不打算让她再回忆。转而问道:“那现在呢,你感觉如何?”
小花白我一眼,“三辈子的性无能换来一辈子的真男人,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我郁闷,身怀神器居然只落得一个真男人的称号,看来这是因为在内地女子保守的结果,因为她目前两辈子只有过我一个男人,要是放在日本,那个女子都是经过三个以上的男人,这样才有的比较。不像现在,小花心里很自然地以为,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
这真是个悲剧,而且永远都无法向小花证明。
而且作为一名资深剩女,小花开始表露出了她不羁的一面,低头看着我那东西研究,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啧啧说道:“说真的,这玩意真丑。”
我猛吸一口气,实在汗颜,无比郁闷地对小花解释:“这东西不是用美丑来衡量的,重在他的实际质量。”
“实际质量?”小花抬头问:“是和大小有关系么?那你这个是大是小?”
我再次汗颜,忍住性子说道:“实际质量和大小无关,在硬度和持久度。”
“哦?”小花再次低头,端详许久,砸吧砸吧嘴道:“那你这个似乎不管用啊,软塌塌的一坨,啧啧,和刚才很不一样呢。”
我靠,这是挑衅,红果果地挑衅,我怎么能忍?猛吸一口气,朗声说道:“那你敢对它吹口气试试?”
小花一听,白眼一翻,毫不犹豫地低头下去,猛吹一口。其实在她准备低头时我就打定主意,要雄起一把,居然让自己老婆看不起,实在是无脸见人。刚好她的头一低,给我造成一个吹箫的错觉,立时雄起,只听“嘣”的一声弹簧响,金麟如高射炮般竖立起来。
小花一愣,“咦,果然神奇,居然是能大能小,我说嘛明明感觉又硬又长,头先看的时候也是长的,现在怎么小了,原来是你没发功。”
我嘿嘿一笑,“知道发功就好,要不要再来?”
小花说好,刚起身又说等下,仔细看着,奇道:“我说为什么一开始那么疼,你这上面还有疙瘩哩,跟个蛤蟆皮一样,这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一句话问的我无法回答,只是将身子一挺,含糊说道:“不是病,这是有原因的,后面给你解释,现在先让你试试威力。”
小花一惊,“不行,刚才你把我弄疼了。”
“那后面你不是挺舒服?”
“是啊,可是现在又疼了。”
“哦,那没事,我有办法让它不疼,我来给你揉揉……”省略一万字。
整整一个上午,小花就想一架500瓦的大功率水泵样把我抽干了,用她的话说,为什么每次都很舒服?完了却微微有些疼?看来还是你没帮我治好,还得再治一次。直到后来我连睁眼都没力气,她才将我放过。这时我忽然想起早先有人警告过的: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天都微微黑了。红拂在外面啪啪地敲门,小花窝在里面用脚踹我,“开门去。”
我早就被她抽的一干二净,哪里还有力气起来,因此只能哼哼不动,嘴里说道:“那你怎么不去开门。”
小花怒道:“我疼你不知道么?我疼的都站不起身,连动一下都不能动。”说完还用力地踹我一脚。我就郁闷,问道:“你踹我就不疼么?”
小花的回答是再踹一脚。
我用尽下午睡觉才补回的全身力气坐起,准备穿衣,就听房门锁孔里一声咔嗒,红拂一闪身进来,立时大叫:“好家伙,这里的味道这么浓,你们受的了?”
小花一个猛子就起身用被子将我盖住,厉声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私闯民宅?这是要犯法的。”
红拂鼻子一哼说道:“什么私闯民宅,这是警察宿舍好不,属于公共财物,我做为纳税人,想来看看你这人民公仆都用这些公物做了些什么事还不行。”
小花还待要说,红拂一举手道:“好了,我来不是跟你抢男人的,不用对我这么过分,我是来汇报工作的。”
“汇报什么工作?”
红拂得意地一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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