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烟雾弥漫,刘老六将我一拉,快速奔到红拂女跟前,同时再丢出四五颗黑蛋,分散到大厅四周,爆炸声接连响起,整个大厅都是雾蒙蒙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我知道,刘老六这是用的忍者‘火遁术’。
说到‘火遁’,这是每个忍者在修行初期的必修课。要真正说起忍术,是在大唐时期由中国传入日本,当时日本为了自身的科技发展,派出大量“遣唐使”到中国学习,包括政治,经济,科技,军事,礼仪等。其中中国的‘五行术’让日本使者大开眼界,这才虔心拜师学艺,将‘五行术’带会日本,又根据日本自身的环境因素加以改进,这就形成了忍术。
而所谓的遁术,就是在‘五行术’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分为金、木、水、火、土五行。
金遁术,就是使用亮金属发出声音及光线来欺骗敌人逃跑的术,常见的就是利用反光刺花敌人眼睛,让其暂时失去视线。又或是利用金属发出刺耳的声音,让其心悸反感,从而逃跑。
木遁术,属于中国轻功‘草上飞’一类,身着和草木相同的颜色,快速上树跳跃,敌人往往只能追到一抹残影。
水遁术,这类术主要是培养水性,能够长时间憋气,又可以借助道具进行水下呼吸,或是利用道具进行水上奔跑,比如水蜘蛛等。
火遁术,则是利用化学物品做出的烟雾弹或是照明弹,发出浓烟或是闪光迷惑敌人,进行攻击和逃跑。
土遁术,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钻进土里快速移动,其实是利用地上凹处及石垣、土壁等逃跑的术。以前大部分为土地,地质较软容易实行。学此术的人会根据土的性质来挖地道或地洞进行隐藏。现在多改进技术,运用道具诸如三爪丝,爬墙钉,倒吊钩等藏在敌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这些知识在日本时都有接触过,而且还盗了很多经验过来,比如刚才从城墙上那一跳,若是没有多次训练时不可能将力道尺寸把握的那么好,冒然下落多半要摔个七荤八素。
又比如刘老六这一摔,四面开花,在此之前他已看好路线,否则冒然逃窜,一个搞不好就会撞到人家枪口上。不过这种火遁用的最多,因为方法简单易操作,只要在摔之前看好路线即可。而一般的敌人,是预料不到你的逃跑路线。
等烟雾稍微淡去一点后,众人的轮廓才慢慢显现出来,十多个黑衣人全都挤在入口处,猫着腰不动。文成此时却站在了原本我和刘老六站的位置。显然,他是去接应我们来的。而红拂女的位置被我和刘老六占据,她却抱着孩子跑到文成先前站立的位置,跑去寻找文成的庇护了。
刘老六看了一眼,喃喃道:“看看,这就是不经系统训练才出现的反意识行为,我们的意识配合都快和国足有的一比。”
我抽了抽鼻子,“国足现在意识比以前好多了,他们已经打败了韩国队。”
此时十多个黑衣人已经看清场里的情况,再次体现了经过系统培训才有的默契,几乎同时一个后空翻躲过文成的攻击,向我和刘老六冲来。
刘老六见状从袋子里抓了一把药丸再次摔出,随后一阵‘叮叮当当’响,我感觉自己后领被人提着往上升。很快就从一团迷烟里钻了出来。
原来,这才是刘老六的独门功夫,壁虎游墙功。
壁虎游墙功,为软功内壮,又名爬壁功,又名挂画。擅术者,能以背贴墙,以肘踵之力,在墙面行走,上下左右,悉随己意。
这种功夫练起来颇为不易,初习者全身仰卧,以肘踵之力向头部所处移动,形似蜈蚣跳功。以此练习三年之后,便能仰面蛇形,灵活无比。接着开始练习吊功,砌一堵砖墙,四十五度角倾斜,表面凹凸不平,犬牙交错。学习者背贴墙,用双肘双踵之力上下游走,初时痛苦艰难,三年之后即可习惯,如履平地。再将墙面修直,继续练习,直至能在直墙之上自由游动,形若无物,便是大功告成。
因为这种功夫修来艰苦,且用处不大,因此几乎无人学习。至于刘老六如何会的这功夫,估计多和他以前的职业有关。
据说他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经常从天花板上爬进别人家厨房。
至于刚才地上的一阵叮叮当当响,则是刘老六往地上洒慢铁蒺藜的结果。按照他的设想,烟雾弹一扔,敌人必定以为自己要逃,肯定会脚步加快,快速冲来。这时地上满是贴蒺藜,定会扎他个满地打滚。
只是他忘了一点,敌人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忍者,他能想到的别人一样能想到。因此当他看到和自己一样贴在墙壁上目露凶光的敌人时,震惊的差点一松手把我摔下去。
这时刘老六三肢紧抓在墙壁上,还腾出一只手带我。而敌人则是利用攀岩钉抓的墙壁,四肢轮换,在墙上健步如飞,想要收拾我们太简单了。
这时下面有满地的铁蒺藜,上面有快速奔跑的忍者,我们几乎是死路一条。就听外面一声大喝,“警察,统统不许动,举起手来。”眼看就要成功的忍者纷纷后退,跳到玻璃通道入口处,就要逃走。
文成慌忙左右阻拦,我急忙大喊:“别管他们,让他们走。”
这也是逼不得已,因为警察没来,刚才喊的那人是小花。
随后文成过来地上的铁蒺藜踢开,刘老六才放了我下来,小花也从另一边出口进来,先看红拂女手里的孩子。
刘老六从墙上下来呼呼说道:“好家伙,多少年没动身骨,还真挺不住。”
我不顾肩膀疼痛,抢先冲到红拂女跟前,看着她怀里那娃儿,胸口一阵堵,颤抖着伸出双手,“好儿子,想死爸爸了。”
手还没伸过去,儿子就一巴掌摔我脸上,拼命挣扎,“阿姨救我,有坏蛋要吃我。”
我一怔,满心悲凉,“奶奶的,我是你爸爸。”
小花白我一眼道:“你先洗洗吧,也不看看你那造型,还想给孩子当爸。”
倒是文成一脸正义,大踏步晃过来,伸着双手,和声说道:“好孩子,让伯伯抱抱。”儿子眼睛转了一圈,也伸着手过去。
随后更令人无法忍受的场景出现了,文成居然对我儿子说:“来,亲一个。”然后我儿子很爽快地在文成脸上嘣了一个。看的我怒火中烧,好家伙,文成都是十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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