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目光转向小花,脸上皮肉不自然地跳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蒙混过去。不过心里也有一丝疑惑,小花既然都来了,为什么不进来瞧瞧?还有一点,就算她住我隔壁,也未必就知道我晚上都干了什么。因此得出,小花这是在诈唬我。
想到这里了,心里吃了一惊,还好自己聪明,能够临危不乱,沉着应对,不然,要是冒冒失失招供,恐怕就中了敌人的奸计。
因此将心一横,脸一挺,打定主意,打死我也不招。严肃对小花道:“我以毛主席的名义发誓,昨天晚上我和素素同志彻夜长谈,从国内黑煤窑谈到国际金融危机,从地心五千里谈到外太空,没有发生过任何越礼行为。这一点,请你务必相信我。”
小花抬抬眼,有气无力,“你当我是笨蛋吗?”
我继续狡辩,“苍天在上,弟子萧侃谨遵孔夫子教诲,以礼待人,绝对不会趁人之危,于除老婆之外的其他女子发生任何不理智的行为,还请老婆明鉴。”
小花再睁眼,看着我挥了挥手,道:“如果你刚才说的是假话,我诅咒你出门就摔倒。”
我一愣,随和嘿嘿笑,“小花,你挺幽默哈,还和我玩诅咒这一招,要不要画个圈圈?”
小花摆摆手,“你现在出去,去找我老舅,他会告诉你一切。以前的一切。”
以前的一切?我懵在原地,“什么意思?”
红拂女在一旁说道:“你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做过一些奇怪的梦?印象比较深刻的?”
“做梦?”我脑袋一阵大,“什么类型的?我印象中就那么几个。”
红拂女一摆手,“全都说出来,只要是印象深刻的,统统说出来。”
“哦,我五岁那年做梦找厕所找不到,后来找到了,很痛快地尿了一回,却是尿床了。”
红拂女一阵低笑,“不是这样的梦,那种特别的,就好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的梦?”
我低头纳闷,像是真的发生过?难道是春梦?“当然有了,我还记得,第一次做春梦是我们班上一个不算很熟的女生,不过她现在已经嫁为人妇了。”
红拂败了,彻底的没耐心了,“你还是去找刘老六吧,他会告诉你。”
又说让我找刘老六,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走向屋外,刚到门口就听岳父喊我,“萧侃,别急着走,今天阉牛,有好东西吃。”
我回头腼腆地笑笑,“谢谢爸,我不吃了,吃了也是没地方用,还是您吃吧。”
岳父面色一沉,带些狐疑,“我怎么听小花说你身体有些虚,我这是为你好。”
此话一出,登时就让我泪流满面,世上那还有这么好的岳父?居然劝女婿吃牛鞭。就在我还沉浸在无边的幸福中深深体会时,没注意旁边的牛猛地一跳,撅着牛角就向我抵来,吓得我一个后跃,一脚踩空,摔了仰面朝天。
岳母慌慌张张地跑来扶我,嘴里说道:“哎呀你看看,不就是人家阉牛的送了一只老鳖要给你炖汤,有必要高兴成这样子。”
我傻坐在原地,岳父说的好东西是老鳖啊。
出门进了老年人活动中心,看见刘老六正在对一帮老太太讲课,手里捧着一本《演员的艺术与自身修养》,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我问了问在旁边看戏的大爷,“他们那是在干嘛?”
“噢,他在给那些婆娘培训,准备让她们去参加选秀,建国六十周年,市里准备成立一支老年秧歌队,准备进京面圣。”
一听这话,我才明了,刘老六还有深厚的艺术天赋?再看看那些老太太,个个聚神凝气,目不转睛,看着刘老六专心致志,比去参见全民选举大会还认真。
等了一会刘老六讲完,群众们休息的空挡,我才凑过去问:“老舅,有空吗。”
刘老六端着搪瓷缸子喝口茶,再吐出一根茶叶沫子,对我低声道:“我观你眼眉倒吊,印堂发黑,料你今日有大灾,因此让小花带话给你。”
我擦擦额头上的汗,弱弱说道:“老舅,你就别忽悠我了,赶紧说正事。”
刘老六身子一正,从怀里拿出那块铁口神算的招牌,迎风一展,“要听后事如何,卦金拿来。”
我摇摇头,从兜里掏出一大把钱,看也不看全塞他手里,“我身上的现金就这么多了,再要也没有了。”
刘老六点点头,一边攥着钱慢慢数一边对我道:“小伙子,你信命吗?换句话说,你信因果报应吗?”
我想了想,还是回答信了。就怕我万一不信,刘老六直接将摊一收走人,扔给我一句话:“你都不信还找我算什么。”
听我回答说信,刘老六点点头,继续说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这回我认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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