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现在冲上来肉搏我还怕个鸟鸟,老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个梃子翻起,抄起当先那名女子当棍使,抡的虎虎生风。
当年在日本跟西洋人学的探戈,舞姿虽然不标准,但将女人抱着甩可是练到了极致。再加上本人向来比较善于群架,单p只限于一招毙命,此时更是如鱼得水。
四下里一片慌乱,远处的士兵想开枪又怕伤着自己人,近处的被我撂倒又不甘心,一个二个气的如同疯牛,嗷嗷的直往上扑,狠不能把我撕成碎片。
打斗过程中我已经在四处观察,寻找出口。在不杀对方的前提下,我是撑不了多久的。这个仓库极为宽敞,估计是足球场改造的。除了围墙三米处才有的窗口,四周无一出路。
当下瞅准一个空挡,踩着一个士兵肩膀上墙,凌空一个跳跃,上了刚才囚禁我的大厅屋顶,连滚带趴地向前,屁股后面响起一连窜枪声。
从这头到仓库墙壁处大概八十米的距离,以我的速度十秒足够。十秒的时间,也不知下面的士兵是否能趴上屋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我凌空跃向窗口的瞬间一定暴露在外,这个时间开枪是最好的选择。
现在心里只能祈祷,下面的士兵不知道我的意图。
两个窗户之间有五米的距离,我尽量向右边的窗户冲刺。很快就有人明白,突突突一阵枪响,右边窗口的玻璃就被打成碎片。
距离窗口三米时我突然转向,奔到左边。
成功与否,在此一举。
这一跳可以说是和死神擦边,数颗子弹擦着我的屁股过去,将玻璃击的粉碎。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倒了大霉,没被子弹擦着,倒被几块玻璃渣子扎的满脖子是血,从三米高的仓库跳下来时差点让我有个错觉,我的脖子都被玻璃扎断了。
其实从仓库出来的那一刻,我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一个大楼楼顶,也就是说,四周都是空气,我无路可逃。
深吸一口气,用手试着摸了摸脖子上的玻璃渣,有四五个之多,稍微一动就疼的厉害。不过看样子伤势不重。
只是身后仓库里传来的阵阵呼喊声,让人心焦,再不想办法恐怕要被子弹打成筛子。
我摇了摇楼顶用来排水的塑胶管道,心想应该能撑的住一个人的分量,撑不住也没办法。当下两手抓牢,身子一翻,就吊在了大楼一侧。
从楼顶往下看,下面的人物都和老鼠般大小。他们往上看估计也是如此,而我这个造型,他们必不会以为是有人跳楼,最多他们会把我当成擦玻璃的。
才往下滑了一层楼,就听见上面人声传来,“跑哪去了?跳楼了?地上有血,跟着走。”
我日,难道是天要亡我?
就在我考虑是不是要开口求他们不要开枪的时候,旁边的褐色光幕玻璃被人掀开,一个女子伸出手道:“进来。”
所以说,我就是命好,眼看就要死的人,还有人来救。
不过今天救我这人对我来说有些尴尬,尽管我认识她,还很熟悉她,可我进来已经快五分钟了还是不敢确认她是谁?
这是不是有些荒谬?
可事实就是如此,直到她将我脖子上的玻璃渣全部取出并给我包上纱布后我才问道:“你是芊芊还是素素?”
这双胞胎兄妹俩我已经五年未见了,那天在马路上远远看见一次,不过凭那作态声腔我就知道他是芊芊,但今天这个貌似严肃,却又似笑非笑的女子却把我搞迷糊了,说他是芊芊吧,又太正经了些,说他是素素吧,似乎带些不正经。
她没答话,只是浅浅笑着,“你说我是谁我就是谁。”
我哼哼地缓口气,“你能不能把你脖子上那条围巾取下来?”
她嫣然一笑,“怎么,你想从喉结上判断我是男是女?”说完他将纱巾一取,脖子上平滑光整。
我心一喜,“素素?果真是你?”
话未说完,对方喉咙一阵咕哝,原本是喉结的那个地方又高高鼓起。
我日,是人妖?
见我惊讶,对方就笑了,“你干嘛那么在意我是谁?反正我们兄妹都是那么喜欢你。”
就凭她这一句话,我就可以断定,他是芊芊。素素根本不知道芊芊喜欢我。当下就放松了,往沙发上一靠,“原来是你个鸟人啊,我当是素素呢。”
他一怔,“为什么你忽然这个表情?难道因为我是芊芊,你就觉得轻松,我是素素,你就感到有压力?”
“那当然了,你还不了解你那个妹妹?漂亮是漂亮,可长着一张棺材脸,冷冰冰吓的死人。”
对方脸色立马变的难看起来,“原来我在你心里一直是这个印象啊。”
我又吓的一个趔趄站起,“你是素素?”
对方不语。
我艰难地低下脖子,“嗯,其实,原来,本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其实一直都对你有一种惭愧感,我觉得是我害了你。”
对方又扑哧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是讨厌我妹妹,原来是内疚啊。”
“妹妹?我日,你太不地道了。”我又大咧咧的坐下,用手摸摸脖子上的纱布,“这几年在做什么?过的好不好?”
芊芊拿着杯子站在吧台前,“你喝什么?咖啡还是红酒。”
“来杯铁观音谢谢。”
结果芊芊给我拿了杯白开水。
“我原本在长安南郊一处别墅修身养性,结果被人生生从房间里抓出来,要我帮他做一件事。”
“哦?什么事?”
“杀你。”
我扑哧一口喷出水,“那个长安第一杀手就是你?”随后又淡定了,这事本来就在预料之中。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长安第一杀手的头衔会落在他身上,就算当年我做的再干净,那个让人在微笑中死去的传说总该有人知道,他怎么会成为第一杀手?
芊芊笑道:“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用‘醉生梦死’这种毒?”
一听此言,我脸色大变,“你怎么知道这种毒?”
“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怎么知道的。”
“阎老七!你们把阎老七怎么了?”
芊芊笑笑,极为灿烂,“没怎么,我和他比刀法,我赢了。”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玩了几十年刀的老师傅居然输给一个毛头小子,后来一想我心里又平衡了,当年我也把一个老刀客吓的心脏病发,只是奇怪,芊芊是怎么赢的?
“你是怎么赢他的?”
芊芊眼角一抹笑,慢慢凑过来,“你听说了,一定会笑死。”
我更加疑惑,“说来听听。”
芊芊不动,像是在思索,忽然起身过来,拉开我的胳膊骑在我腿上。
登时,我就傻了。
他下面没有!!
我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那么他就是耍了诈,阎老七可是个真正的爷们,一定是喝醉以后要和芊芊赌。
试想,两个人比赌,各自向各自身上扎一刀,地方不限,但必须是前一个人扎哪里后一个人也扎哪里。
阎老七当年和人比赌,扎的是自己一只眼睛,当场就把那人吓怯场,丢了刀子喊爷爷。
可是芊芊要是先在自己那话儿上来一刀,并丢出一段带着血的海绵体,还不把阎老七吓的喊爷爷?
要知道,阎老七可是个纯爷们,生平最自豪的不是他的牌九骰子,也不是他那神乎其技的刀法,更不是他能日饮百斤的海量,而是他那堪比公驴的家伙。
芊芊这一手,无疑是击中他的死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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