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家伙说的是真的。
女人再怎么说都是女人,被谢少一个猛子就冲散了,随后坐在地上呜呜哭。
谢少骂道:“一伙贱货,天生的贱种,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跟谁打交道不好,偏偏跟那些畜生扯上关系,这就是报应。”骂完还一脚一个踹倒。
我一阵无语,“你把毒品藏起来,然后怎么办?”
“嘿嘿,我一个人用,我用完了就把所有钱都堆在这里,堆成一堆,放火烧掉,啧啧,和自己的钱一起死,感觉应该不错。”
我皱皱眉,毒品会影响人的大脑思维,看来他已病入骨髓,无可救药了。
“那好,你这样也挺好的,什么时候动手?通知我,我来送你一程。”
说完我转身就走,谢少在后面把我叫住,“那匹野马并没有善罢甘休,他在找人收拾你呢。”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谢少又道:“你这就要走?以后我们还能见面吗?”
听谢少这么一说我又顿住,缓缓转身,低声说道:“你不知道?在道上混的,最忌讳说的就是这句话,我们到底是谁见不到谁?”
“嘿嘿。”谢少一阵干笑,“这话是不好,可我说的是实话。你得罪了大人物,未必就会比我命长,我的毒品还能撑过三个月,你未必能挨过三个月。”
“什么意思?”
“嘿嘿,那位马爷,从省里请来了高手,专门收拾你的。”
我嘴角闪过一缕不屑,他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你不担心?”谢少似乎很惊奇,“那位马爷知道你八年前干过什么好事,他全部都查过了,他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可这次他请的人,你一定会怕的。”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还知道,那人号称长安第一杀手,来无影去无踪,从未失过手,最重要的是,对方也听过你的名字,据说他原本不会来渭城,一听你的名字就改了主意,特意来会你的。”
我想了想,过去握了谢少的手,沉默良久,轻声说道:“谢了。”
谢少一愣,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忽又笑了起来,“客气!”
我说嗯。
“你还嗯个屁,跟我哥两客气个锤子你客气。走,我们吃火锅去。”
话音一落,谢少就要往外走,结果“嘭”的一声响,一个女子拿着烟灰缸从背后冲上来,一下子轮在了谢少后脑上。
不过毕竟是女子,又是长期吸毒,力道没有多少,谢少只是晃了晃,慢慢转身。
“你想把我砸倒?然后对我说这是报应?”
女子不语,就那么恨恨地看着他。
谢少伸手摸了摸后脑,“你信不信你还会给我吹喇叭?”说完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白色塑料袋,放在手上抖两抖,“来,给我吹喇叭。”
那女子还没动,她后面一个女子先冲了过来,一把将谢少的裤衩拉下,张口就含了进去,眼睛去直直看着那白色粉末。
那女子先愣了愣,又一把将后面来的推开,自己含了上去,手伸向那白色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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