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开心,刚才在外面被一个小伙子拉着喊大爷。
谢少就叹了口气,“哎,如今不比当年啊。”
旁边的小弟似乎想拍个马屁,试探着问道:“难道要喊老爷才对?”
我当时就想抄家伙摔过去,奶奶的老子有那么老么。
等他们都喝的差不多时,我将谢少拉到一旁,“兄弟,别说我多嘴,你这毒品再不停,恐怕活不长久。”
谢少笑笑,“兄弟,你吓唬我啊,这么多年都没事,再说,吸毒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好人根本不往这来。”
我拿起酒杯,倒满,“今天喝了这杯酒,我们就当不认识了,以后各走各路,谁也别管谁。”
谢少一愣,“兄弟?你喝多了?”
我仰脖子灌下,点头客气道:“我干了,以后就当不认识你,我所认识的谢少,已经死了。以后你就是谢老大,我就是萧侃,你或许不会惹我,但我很难保证我不惹你。”
“为什么?”谢少呆呆问道,一脸狐疑,很是不可思议。
泰隆那厮还假装酒醉躺在小姐怀里不想走,被阿诺一拳砸的嚎起来,恋恋不舍地起身,临出门时还在小姐胸口狠狠地抓了一把。
到了门外,阿诺问道,“大哥,我们就这样走了?”
“那你想怎么样?”
阿诺一瞪眼,“他们贩毒,你也看到了。按老规矩,全部清场,再放把火一烧,完事。”
“你还以为这是日本啊,这是内地。”泰隆吹胡子瞪眼地批评阿诺,然后媚笑着问我,“不如我们假装和他们亲热,找到他们的仓库,再来个人赃并获。”
“安了,我们是特工,针对的是国外那些破坏分子,这些事还是交给缉毒组来处理,对吧。”阿诺刚才被他抢白了一番,现在终于找到机会补回来。
“你们都别说了。”我沮丧地靠在电线杆子上,“奶奶的,他动什么不好,玩毒品,早晚都得死,就这样了,阿诺你转告谢老大,三天后让他滚蛋,会秦岭山区去,负责后果自负。”
两人一时无语,良久才伸出拇指赞道:“老大果然高风亮节,多年的哥们儿说弄就弄了。”
“泰隆也别闲着,你去马老大哪里看看,我想过几天好日子,别让他们老来烦我。”
“那要不要我直接把他……”
“不要,你是休假中,这又是内地,解放军管制的地方,你敢乱来照样抓。”
按照约定,第二天是我和小花父母见面的日子,为此我特意找了找二哥,让他帮我借辆吉普车,最好是挂的军牌,这样从萧张庄打一个来回绝对没问题。
结果二哥很悲剧,“没有军牌的吉普,只有一辆警用悍马,就是我之前出车祸那辆,今天刚修好,你要用就拿去用吧。”
我寻思了下,悍马也不错,我就不相信这次那些人还敢把警用悍马拆成零件。
早上十点,父亲拿着罗盘仔细看了许久,最后腰杆一挺,“吉时已到,可以出发。”
母亲坐在车里埋怨道:“不就是见个亲家,有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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