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吴妈刚好过来催,我也借机说道:“那让司机送我们一程。”
到了门口,小兰忽然追上来,抱着我就是一口,然后喜滋滋的看着我,“今晚表现不错,连我妈都被你搞定了。”
连她妈都被我搞定了,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
见时候不早,我就赶紧上车。司机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咱是未来的大姑爷,慌忙过来拉车门,让人打心眼里升起一股优越感。
在车上我就想,等咱那二十亿到手,咱也这么花。
到了帝王门口,小林还没下班,见了我急忙迎上来,“侃哥,看不出来呀,怎么接了一个日本妞?那样子可不像寂寞少妇,倒像无知少女。”
我笑笑,“不要乱说,她来了多久?”
“也是刚来,啧啧,真羡慕你,怎么好事全让你碰上了。”
到了1108门口,我对文成说:“等下我先进去,以摔杯为令,听见杯子响,你就赶紧进来。”
开门后我就愣了,里面居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中学生,白皙的一张娃娃脸,尚未脱除稚气。为了确认自己没走错房间,我再次看了看门牌号。1108,的确没错,难怪小林说她像无知少女,看上去确实是无知少女。
少女堵在门口,并未有让我进去的意思,而是生硬的问:“你是谁?恐怕找错房间了。”
我笑笑说:“我是穆老板的行政助理,就是我打电话约你来的。”
“你?”女孩皱着眉头想想,依然堵在门口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耸耸肩,“我能进去说吗?”不等她说话,我就直接推门进去,她慌的连忙在后面拦,可还是让我闯了进去。
“你怎么这样?为什么擅闯别人房间?”
“比你的祖先们强多了,他们当年擅自跑到中国也没少干坏事。”
“你什么意思,如果没事的话就请出去。”小女孩明显发怒了。
我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根鞭子,看着那熟悉的鳞片,心想今晚一定得问清楚,这鞭子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光我就看到了三次。
见我看鞭子,那女孩急了,连忙过来用手夺,结果被我晃过。小女孩一击不中,忽然银牙一咬,直接一个鞭腿就甩过来。
靠!玩跆拳道。我急忙躲开,在她第二次攻来的时候抽了一鞭子。
这一鞭抽的极为巧妙,刚好从她两只小馒头中间抽过,不轻不重,刚好将她的衣服抽开。
小女孩吃了一惊,立即翻身到床上,转眼就抽出一把日本刀,娇叱两声,向我劈来。
对于玩刀,我应该比她强,纯粹的猫戏老鼠。左挡右躲之间还要抽一鞭子,几下过来她身上已经成了布条,双眼惊恐的望着我,不敢过来。
我再次看了看鞭子,试探着扭亮把柄上的开关。果然,鞭子上闪起了朵朵电花。这下那女孩脸色由惊恐变成惧怕,忙坐到地上往后退,嘴里求道:“不要,不要。”
为了能从她嘴里挖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决定还是先教训她一顿再说。于是扬起鞭子,奋力抽下。每一鞭下去都抽的皮开肉绽,几下子那女孩背上就血肉模糊。
难道我抽的不对?我不禁皱起眉头,细细思索鞭子上的电花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好像有点名堂,就慢慢蹲在那女孩面前,将鞭子尖端伸到她的下面。
瞬间,那女孩就开始扭动腰臀,眼睛里惊恐的看着我,却不敢伸手去挪鞭子。
原来是这么用的,我用手去碰那电花,电力并不大,一接触就感到一阵酥麻。
靠,真会害人,难怪小兰说他爸爸喜欢玩sm,原来是他身体不行,只能借用器物。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以前从没想过一次吃四粒伟哥,要不然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迷住?
看着小姑娘渐渐迷离,我又收回了鞭子,转身摔破一个茶杯。
“嘭”的一声,文成破门而入,迅速看了四周环境,才疑惑的问,“没事?”
我笑笑说:“文成,今天就让你开开荤。”(此处河蟹八千字)优美这时只剩了一口气,也不再哀求我们,闭着眼睛只求一死。现在眼见文成又拿来一只手腕粗的爆竹,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用日语喊:“你们要做什么?”
我一偏头,文成立即领悟,他经过刚才三四个小时的实习,现在一点就通。将爆竹用套子裹好,用力塞进去。丝毫不理优美杀猪般的惨叫。
我嘿嘿笑道:“优美大婶,都老大一把年纪了,还受不了这个?”
优美哭道:“求求你,杀了我吧,真的求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再偏头,文成拿过打火机,对着爆竹引线。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优美这时似乎吓傻,呆呆望着我们就不开腔。我再使个眼色,文成将引线点燃。一时房里只有火药引线的滋滋声。
这时优美终于忍不住,大声喊道:“我说,我说。”
文成才一伸手,将引线掐灭。
“求求你,把那个东西拿走。”
我摇摇头,“你说完我才拿走。”
“我是日本三口组大陆成员,我们这次来的目的主要是勘察市场,想和你们政府做生意。”
“继续说,有什么说什么。”
“但是我们不了解你们这里市场的情形,所以上层决定由中国人自己来管理,我们只提供技术和资金。为了保证中国人能安心帮我们做事,上层决定,实行美色绑架。就是让所有中国骨干人员都喜欢上日本女人,这样他们就能替我们认真做事了。”
“穆老板也是你们打算要控制的人?”
“对,啊,不是控制,我们是欣赏他,所以期望他和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让他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然后你们再谋取他的钱财?”
“不是,绝对不是,我们从来没想过那样,我们是真心想和中国人合作,我们也不确钱,不是吗?”
“那你们还暗中和那些人有交往,全都说出来吧。”
“不,不,没有了。我只负责穆先生一个,其他的我真不知道。”
我想了想,伸手将那只爆竹拉出来。优美这次松了一口气,软下身子躺倒。
“以后,你就不要见穆先生了,刚才的录像带我会拿回去给穆先生看。估计他如果知道你是一个三十岁的老骗子,他说不定会气疯的。”
说完,我又打开她的手机,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电话本里居然全是长安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一个平民百姓。又查了下通话记录,不难发现,和她联系最亲密的就五个人,其中两个政府官员电话,两个生意场上的精英。还有一个,我猜可能是她的上司。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情报,我想,有人会很感兴趣。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孔二狗打来电话,“现在王家的长辈都到了这里,你也来吧,替方董做个证,事情就算完了。”
我笑笑说:“不去了,你们给的钱太少,王家大老婆才大方,出口都是上亿。”
孔二狗就急了,“你怎么这样?大老婆手里就没钱,她当然许诺的多,空口说白话谁不会?问题是她手里得有钱。”
我再笑着说道:“可我相信她,您就不用费那份心思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方董打来电话,赞赏的说道:“你做的很好,告诉我你的账号,我等下就把钱打过去。”我知道,这是因为她手里有我和王夫人一起吃饭上车去宾馆的照片,她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将照片公开,这样她谁的情也不用欠,钱也一分不用花,昨天我们商议好的。
说完账号,我心想方董做事还是豪爽,只是选错了人,可惜可惜。
晚上六点方董发信息过来说,钱已到帐,请查收。
我看看短信笑了,招呼文成道:“走,去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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