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狗介绍道:“这位是永安集团的方董,今天特意来看你的。”孔二狗说完,那位方董也朝我微微一笑,算是打个招呼。
我顿时有点不自在,扭头告诉小兰,“你先进房等着,我们谈点事。”
等他们坐定,我不安地笑笑,“两位今天来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说实话,对于王子豪的小老婆,我是从心里面觉得过意不去,尽管那种情况也不能怪我。
不过人家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孔二狗咳了一下,开门见山的说道:“前一阵子也委屈你了,现在方董已经表态,那件事错不在你,你也是受害者。今天来就是希望你能出来讲句话,说出你的幕后指使者,到底是谁,想害方董。”
我明白了,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协议,现在事情该了啦。我想了想问,“我该怎样?。”
孔二狗道:“明天中午十一点在希尔顿酒店,王家的家族核心人物和永安集团的高层管理汇聚一堂,到时你来吧,在众人面前公开事实真相。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是谁出面的,这些你都要讲清楚。”
“不用,我现在都可以讲清楚。”我嘿嘿笑道:“是你孔老板出面的,钱也是你孔老板给的。”
我一说完,孔二狗的脸色大变,急急说道:“这事可开不得玩笑,要惹出人命的。”
“切,那当时你们干嘛要我做?就不怕我的命没了?”
“这?”孔二狗的脸色一下子变黑,“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那是托你的福。”我又扭头看向那位方董,“如果我去作证,你能保证我的安全?还有,长安城我肯定是呆不下去了,你总得付一笔跑路费吧。”
方董笑笑,“安全你放心,我们有专业保镖。这件事办好,我会付你一百万做酬劳。”
“那就好,明天我会好好配合你们的。”
话说到这里,孔二狗起身说道:“你们聊,我和这位小兄弟谈谈。”说着他就对文成一招手,“走,我们去外面聊聊。”
他们出去后,那位方董的脸就黑了,直接一耳光抽过来。要不是我及时给拦住,说不得这脸上就多一个五指印。
方董一击不成,愤恨的丢了手,骂道:“人渣,你们就会这样欺负我一个寡妇?占了我的便宜我不敢怪你,现在还坐地起价,居然问我要跑路费?你的良心被狗吃啦?”骂着骂着,她就开始哭起来,双手掩面,好不痛楚。
我讪讪的往后退一步,想了想说道:“你们这是豪门恩怨,我不过是一个鸭,赚的就是这份钱,你能怪我什么?如果不是你这档子事,我现在还在帝王里面混的风生水起,哪里像现在,躲在这个破地方连门都不敢出。”
听我说完,她不再哭了,只是拿眼恨恨的盯着我,似乎要将我一口吞下。良久才说道:“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是孔老板带你去的?”
我双手一摊,“这个没必要骗你。”
“人渣!”她再次骂道,“难怪他一直说愿意帮我,这根本就是他设的圈套。”说着说着她更加气愤,“你知道吗?一开始他就推说找不到你,直到我答应他拿出三成的股份做酬劳,他才肯答应找你出来,永安三成的股份,你知道多少钱吗?八亿啊,整整八亿多啊。”说完又哭了。
“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结婚不到三个月就死了丈夫,本来心里就悲痛,可老天还不肯放过我,连老公的身后事都不能尽快解决,现在他的尸骨都没下葬,长辈们一定要我给个说法。我怎么给?她已经在全家族都宣扬了,说我背着老公找男人,不配继承遗产,换做是你,你怎么办?”
看着她故作楚楚可怜样我感到心烦,结婚三个月就死了老公,我现在都怀疑是她自己请人做的。再说,王子豪是什么人她能不清楚?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方董,我想孔老板留我们单独在一起肯定不是为了让你对我哭诉,博取我的同情吧。有事你就直说。”
“好,那我就直说了,这次她这样对我,如果不一次将她制住,只怕她以后还要生事端。要知道,她可是替子豪生过一个儿子的。”
“那你要我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是说你是我的姘头吗,索性你连她也搞定,这样她还有什么话说?”
听她说完,我慢慢的坐下,将事情来龙去脉仔细想了一遍,心中有了大概。
这事肯定和孔二狗有关,要不两次都是他出面?我甚至可以假定,孔二狗先找人杀了王子豪,引起王家内乱,再和王子豪前妻联手设计了这位方董,以此来换取一些利益。可能是王子豪的前妻给孔二狗的利益太少,因此孔二狗又和现在的方董联手。这样一来,不管怎样,最终得益的都是孔二狗。再往深远的想,或许是李家老爷子下的命令也不定。如果是那样,那么长安四巨头最终就会变成长安三巨头。
现在的方董明显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她尽可能的不合孔二狗联手,假如我要答应她的提议,那么就没孔二狗什么事了。这样一来也最大限度的保障了她的利益。
只是,这样就背弃了我的初衷。现在,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想脱身也不可能,只能最大限度的替自己负责,至于我的其他任务,还是边走边看吧。
如此想着,我问方董,“你有计划吗?”
见我答应,方董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今天晚上,我派人来接你。”
临走前,方董又说:“你自己注意安全,听说,她最近联系上了一个杀手集团。”
方董走后,文成进来,愣愣说道:“外面站了好多人啊,听说都是来保护你的。”
我叹口气,“文成,如果你有钱了,你会做什么?”
文成嘿嘿一笑,“我会娶媳妇。”而后他又郁闷了,“你说她们姐妹去哪了?”
考虑到晚上还有事,我让文成将小兰送走,毕竟这里不安全。
小兰和文成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一大队警察,说外面那些人非法聚集,参与不法活动,全都给拷走了。
我在门缝里看着他们垂头丧气的被挨个押走,心里一阵恶寒,市长大公子果然够胆量。
孔二狗给我派的保镖刚一走完,就有人敲我的门。隔着猫眼里看了看,是个干瘦的老头,戴着一顶烂草帽,穿着一件破褂子,手里拿了一把破竹扇。
这老头我认识,以前见过,记得那是一年前,我还在剃头房舞刀花。
有天来了一位客人,就是这个老头,病怏怏的往椅子上一躺,有气无力的说道:“叫阎老七那老鬼出来。”
师傅正在出恭,听我说来了这么一位主,憋着嗓子说道:“你会会他,让他长个记性。”
于是我就在那老头手腕上划了一下。
我的剃刀上涂了一种药,那药有麻醉作用,划烂伤口不会让人感觉到疼。另外那药还有一个作用,就是会浸蚀血肉,一旦见血就越发厉害。普通刀伤血流一会就自己止住,但抹了那药,血就会越流越快。
通常我在动手前都会给客人讲一个笑话,那天我记得我讲的是老人和狮子的笑话。
我笑着请老人坐下,然后端了杯茶给他,我说他,“老爷子高寿啊?”
老头一笑,“古稀有三。”
我说:“身体挺健康呢。”
老头哈哈一笑,“不比你差。”
我嘿嘿一笑,我给你说个老头的笑话吧。有个八十岁的老头,有天忽然骄傲的告诉他的保健医生,说他才二十的老婆怀孕了。
医生听了笑笑,然后对老人说道,我有个朋友去非洲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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