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痛诉完他跟“小强”的感情,抹了一把眼泪,忽然一声惊叫,“这是什么东西?”
跟着八丈远我也能看见,“小强”尸体的皮毛上沾了些蛋白质液体,现在已经干涸,结成一层硬膜。
小林正哭的伤心,一见那东西,不禁脸羞了个通红。
芊芊见状,更是得理不饶人,指着小林手抖了半天,“你…你这个禽兽!”骂完将“小强”一扔,腾腾的回了房间。
剩下小林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我洗漱完毕,才发现几位房客都站在门口等我。一问才知,他们没有钥匙。只好将大门钥匙每家分的一把。事后问小林,不是说这的保安很严密,那我们招这么多房客进来这么没人管?最起码得登记一下吧。
小林被芊芊搞的失魂落魄,无精打采的说道:“这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反正这个小区里连续三年获得全市最安全住宅称号,再说了,大学生有些特殊活动,人家保安也会体谅的。”
我将信将疑,心想等下回来给自家房门换把锁,免得晚上半夜老有人偷着进来。
忽然灵机一动,他们能进我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他们房间?
于是装说肚子疼,让小林先走。
等小林走后,我立即行动,先进小悠房间,因为她最可疑,居然用高科技来对付我。走到门口又停下来,心想她不会在门上做什么手脚吧?
于是仔细检查一番,在门缝里发现了一片羽毛。靠,果然有埋伏。
我下了楼去,买了白手套,新拖鞋,上来大摇大摆的开了小悠房间门,进去仔细检查。翻来翻去都是些没用的女孩杂物,一些衣服,一些化妆品,根本不能说明问题。后来又把目光对准那口大箱子,用挖耳勺将箱子撬开,赫然发现一套接收器。
奶奶的,果然在我房间里装了窃听器。
同时还有一个笔记本,翻开扉页,上面用笔记录:6月12日,他们在房间看了一夜的毛片。
小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监控我们?再搜了一番,这次发现好东西,记者证。
性别:女。民族:汉。姓名:历小悠。学历:本科。年龄:22岁。
嗬,这可真是好东西,原来是个记者。再往里翻,又是一本日记,上面记录了她前些日子采访的一些新闻事件,什么卖yin女内幕,黑煤窑,而最近的任务则是:探秘长安男性工作者的秘密生活。
原来是个记者,那我就放心了,以后随便她去闹了。
将房间的东西恢复原样,出门又将羽毛再装上去,搞定这一切,继续下一家。
芊芊的房间倒是没什么异常,整洁,简单,没有一切和身份有关的东西。搜遍了房间,只搜到一张照片,照片上芊芊一身宫装,华贵大方,眼中也没那丝媚气,整个人看起来富贵高雅,超凡脱俗。
看了一会,心里忽然有些冲动,你说这么好的一个美人胚子这么会是个男人呢?真是老天不长眼。空叹了一声,将照片放了回去。
现在事情弄清楚了,小悠呢是本职工作作祟,所以会窃听。可芊芊是为什么?他干嘛半夜跑进我房间?难道是要谋杀我?!!
没必要嘛,他连王子豪都杀了,显然和王家关系不亲近,杀我做什么?猛然灵机一动,我草!这压根就是一个阴谋,是王家大寡妇的阴谋。
肯定是王家大寡妇在家里不得宠了,于是雇佣芊芊做杀手,先杀王子豪,再利用我对付二房,再让芊芊杀我灭口。一定是如此!
我激动了,在房间里来回转圈圈,这个挨千刀的死人妖,居然是来杀我的。昨晚要不是小悠突然进来,说不准已经得手了。就在我恨的牙痒痒时,再一想又不对,若真是要杀我,他在小悠走后就可以动手,或者直接用放倒我们也可以动手,干嘛搞出那么多幺蛾子?
莫非……他真是为了我的菊花?!
一想到此,忽然背后一阵阴寒,冷汗突生。
除了以上这些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我不禁抬起头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们真是为那个目的而来,只怕你们要吃亏了。
经过一阵紧锣密鼓的准备后,该死的英语测验终于来了。
我在课桌下面放了书,在胳膊上写了字,在鞋子里放了纸条,还提前用手机联系了几个战友。哼哼,我就不信,这次会难住我?
想想以前,多少大风大lang都过来了,岂会怕你一次小小的测验?
可是,现实就是很杯具。川上老师今天不知搭错了那根筋,居然没有全场巡查,而是低眉顺眼的搬了个椅子,坐在教室后面。
日语专修全班也才八个男生,还都是标准的日本人身高。唯独我一个,五大三粗的缩在教室后面,成了班里的形象大使。现在可好了,刚好在川上老师的眼皮子底下。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卷子上还有一半的题没答,而答了的那一半,也有一半都未必对。我不禁湿了。曾几何时,我还为答题发愁过?
要不是高二那年出了那档子事,老子现在也是正儿八经考上来的大学生。哪里需要靠出卖肉体才进了这家不好不赖的大学,还要遭受每年两次的会考之难。唉!如果考试也能用出卖肉体通过那该多好啊。
如此想着,在卷子背面写下ABcd四个字母,按东西南北方向排列,然后用笔做指针,顺时针旋转,指到谁就是谁。
且听天由命吧。
答完卷子后,心头的阴霾之气一扫而空,遂计划出了考场去庆祝,为了祝贺我第一次考试不过。结果一转身,看见川上老师坐在后面似乎在低头垂泪。
于是过去恭敬的一躬,用日语低声说道:“对不起打扰了,我做完试题了,可以走了吗?”
川上老师被我吓了一跳,急忙低头拭泪,用日文搪塞道:“哦,不好意思,眼疾复发,做完了吗?那可以先走了。”
说实话,尽管川上老师大我好几岁,可哭起来依然让我觉得于心不忍,很想揽过她的肩头说:宝贝,别哭,哥哥借你肩膀靠一下。话到嘴边终究没敢说出口,教室里可都是日语专修,那个听不懂?
最后只好对老师说:“嗯,假如老师在中国遇到什么难处需要帮忙,请尽量告诉我吧,我会努力帮助老师的。”
说完就走,心里祈祷:耶稣啊,最好是让她遇到一个小小的困难,让我帮帮她吧,为了我那可悲的英语成绩,啊米头发!
走到卫生间洗脸,忽然听到厕所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一个性感的女声用英语说道:“亲爱的爱德华导师,我知道您的公正与严明,也理解您教学的一贯作风,可我真的是无能为力,我想可能是我天生对德语反应比较迟钝,所以……希望您能帮帮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接着一个苍老的男声说道:“不不亲爱的春,我是一个学者,首先我得有良好的教养,哦!不,不是这样。(拉链声)哦,no,no,哦,(吞咽声)呃,嗯,再深一点,耶,就是这样。”
我在洗手池愣了两秒,随后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心里狠狠的鄙夷了那个的女生,妈的居然为了考试出卖自己的肉体。打死老子也不会这么做的。
想着就走了进去,寻找那一对狗男女,终于在一个隔栅下发现那对脚。然后提过阿姨拖地的桶,里面还有半桶水,远远站起,奋力朝他们头上泼去。
只听里面男女同时一声惊叫,狼狈不堪的冲了出来。
我得意的吹了个口哨,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扬长而去。
且先看着,故事很快展开,今天计划爆发,请大力支持。
对外国友人,我是不是有些过?
我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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