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萧侃腰部,忽然心生邪念,不禁有些脸红。
反念一想,这又没有别人,怕什么?
于是将被子拉低,瞪大眼睛瞅那丑物。看了良久也没看出名堂,丑,终究还是丑。
他睡了会不会硬呢?
怀着做贼般的心情,吕华用手碰了碰那东西,没反应。再碰,依然没反应。干脆捏在手里了。
这次有了反应。
似乎是中间传来的一股力,渐渐胀大,好像忽然间有了骨头。越是用力捏,越是粗又硬。
现在再看,那物变得狰狞无比,像是史前凶兽,发着阴冷的寒光,似乎马上就要挣脱身体的束缚,直射出去。再看表面,竟然有一层米粒般大小的凸起肉粒,用手一捏,竟然能快速蠕动。这可是稀奇,以前都未发现过。
不知放进自己身体会怎样?如此想着,吕华慢慢的跨过去……
似乎是一团雾,又像一片水,总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连我都没有。
是了,就是连我都没有,我在这里只是一个意识,就像浮在空中的一粒尘埃,四处飘散。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像是一世纪,又像是一秒钟,我忽然有些疑问,想问些什么东西,却发不出声音。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你悟了吗?”
我心一惊,悟什么?
那声音又说“既然没悟,那就不该来的。”
随后,四周的白雾渐渐散去,露出些景物。我也慢慢有了感觉,头,身体,手,脚……
感觉最强烈的是身体正中的某一点,似乎正在承受着狂风暴雨的肆虐。
下一刻,我睁开了眼睛。
吕华显然已经进入了高潮的癫狂状态,身体无法自己,面容极度扭曲,从喉咙深处发出人类最原始最野性的嘶叫,伴随着粗重的喘息,画面极度震撼。
数秒钟后,吕华发出最后一声爱嚎,瘫在了我的胸口,只剩下沉重的喘息。
我厌恶的将她推开,就要坐起。吕华又如不倒翁般弹了回来,双手将我死死扣住,哀求道:“别这样,好吗?”
“滚开!”
“求你,别这样。”吕华哭道。
我看着她的眼睛,貌似单纯无害,但我知道,她那善良的眼睛下面隐藏了她本性的凶残丑恶,这是来自于我内心最深处的感受。
“拿鞭子来。”
吕华一怔,身子开始剧烈颤抖,抬头看着我,眼神里满是不解。但也只是一瞬,随后起身去了,回来时捧着一根鞭子。
“啪!”
“啊~”
随着我手腕的一抖,吕华背上出现一道淡淡的红痕。我心一怔,仔细打量那鞭子,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像是某种动物的筋,上面又裹了层鳞,入手极为顺溜柔软,看上去也是幽光闪闪。
这到底是什么鞭子?
为了打消心中怀疑,我再朝自己打了一鞭,火辣辣的疼,深入骨髓。
再看吕华,表情不比我好到哪里去,却依然咬牙坚挺着。看到这里,我竟有些不忍了,丢了鞭子问道:“干嘛要去我家?”
吕华先是一愣,随后低头答道:“我想你了,所以去找你。”
“那怎么惹我老子发怒的,他可不是那种随便发怒的人。”
这里吕华似乎极为委屈,“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你爸根本不在家,而且他回来时都是怒气冲冲的,我连一句话都没和他说过。”
闻言我吃了一惊,“你都没和他说过话?那他就知道那么多?还发那么大火?”
“我真不知道啊。”吕华委屈的泪水流了出来,“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他会发那么大火,在你没回来时他都在一直念叨,等你回来后非把你打成傻子不可,还一直不停的骂你,说你当初就应该一直是傻子,否则也不会害了他。”
“什么??”我一下子坐起,再次大声问道:“你说什么?他说我就应该是傻子?”我脑子完全乱了,看来真是冤枉了吕华,她是不可能编出我以前都是傻子的谎话的,这话一定是父亲亲口说的。
可他为什么要说我本该就是傻子呢?就算我有千错万错,他也没有理由让我变成傻子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脑袋不禁越来越疼。
吕华在旁边惊恐的看着我,脸色苍白异常,牙齿都要将嘴唇咬出血来。
“好了,我不怪你。”
“哇”的一声,吕华哭着扑进我的怀里,呜咽着说道:“谢谢你,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感到奇怪:“谢我做什么?”其实还有句话我没好意思说,我打了你你还谢我?
吕华不停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想看着你高兴,哪怕你打我,只要你高兴,我也就高兴,哪怕是你打我。”
听她这么说,我脑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急切的问她:“你欠我的吗?”
吕华显然被我问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再问了一遍,“是你欠我的吗?”
“我…”吕华呆呆看着我,“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啊?”
我眼睛眯起,有心实验,冷冷说道:“你说,你欠我的,天生就欠我的。”
吕华一时不知所措,呆了半晌还是说了。
“我欠你的,天生就是欠你的。”
听她说完,我忽然心里一阵烦躁,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目光落在鞭子上,忽然血脉喷张,心跳加速,一把抄过鞭子,噼里啪啦的朝吕华身上抽去。
房间里顿时响起了吕华的哀嚎声,声音凄惨无比却还带着些兴奋,带着些满足。
越是如此我越是抽的欢,不一会吕华背上就全被抽成全红,隐约有血珠透出来。而吕华的嚎声也由适才的痛苦完全转变成快乐,似乎极为享受。
而我每抽一鞭脑中都会有一丝灵光闪过,似乎包含了一些信息,而我却抓不住那丝灵光,每次快要抓住时又消失不见,眼看要抓住却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终将我搞的痛苦不堪。
最后一鞭抽完吕华也叫到了高潮,猛然抬头看着我,目光里竟然是嗜血般的兴奋。
这目光将我看的一惊,忽然想起,这目光似曾相识,极为熟悉,不仅仅在破砖窑见过,在其他地方也见过,只是想不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又疼了起来。
=看到这里的朋友,想来也读出了些名堂,咱可毫不谦虚的说:此书,水深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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