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我一时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倒是保姆姐姐镇定些,安慰我道:“你先别急,我好好伺候伺候他,先让他消消火,然后再想办法将他的钱取出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逃了,只要出了渭城,他就找不到了。”
相比前一个消息而言,保姆姐姐这个消息更让我震惊,我几时说过要和她逃了?
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点子,就对保姆姐姐说道:“别急,也用不着逃,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回头我弄些猛药再给他送过去,就说上次是不小心拿错了药。当下首要问题是,不能让他发火,你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违纪的把柄能让我掌握的,这样也算有个护身符。”
“违纪的把柄?”保姆姐姐略一沉吟,“我就是啊,他市委书记包小三算不算违纪?”
我一头冷汗,“这不算,没证据的一律不算。再说,这也苦了你。”
保姆姐姐一阵嬉笑,“笨蛋,你不会做证据啊,我这里有我们的照片,回头你拿走。也不用给纪检委,给他老婆都够他喝一壶。”
保姆姐姐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一时喜道:“好,好,我下午就去你那里取照片,奶奶的可不能再让人通缉了。”
保姆姐姐又道:“不过我警告你,照片只能做你的护身符,你可别真的拿去揭发他,最近上面下来人稽查,已经到了渭城,可不能因为这照片搞出乱子。据我所知,老孟上面还有人,几张照片要能扳倒他还好,就怕扳不倒反而给自己惹一身的麻烦。”
“啊?他上面还有人?”我脑袋一下子懵了,那吕中盛上面还有人吗?如果有,要扳倒他,那不是痴人做梦?
随后问保姆,“你说最近有人来稽查,是什么人啊?多大的官,该怎么找他?”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孟最近也在打听,这个稽查官似乎是个谜,谁都不知道他在哪出现,会见些什么人。不过听说能力不弱,凡去过的市县都会揪出几个贪官。老孟也很恐慌呢。”
“啊!!这么厉害。”我心里不禁有些喜悦,看来事情不是想的那么坏,毕竟是*的天下,那些鱼肉百姓的狗官早晚也会被收拾。
新手机的第二个电话是打给大哥的,电话一通大哥疑惑的问道:“谁呀?”
我说:“是我,老三。”
随后听到呼呼风声,似乎有人抢过手机,跟着父亲的咆哮传来:“你个狗日的还敢打电话,还不给老子滚回来!现在不管你在哪,一小时内必须回来,否则你一辈子都别回来。”
说完“嘭”的一声,似乎是父亲摔了手机。
再打过去,手机提示说对方已关机,看来真是父亲摔了手机。只是想不出,父亲因何事发这么大火。
印象中,父亲说话极斯文,从未发过这么大火,就是揍我时都没发过这么大火,更何况在我面前说脏话。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老人家大动肝火?我决定回去看看。
一路上遮遮掩掩,不敢抬头看人,谁知道眼镜男什么时候冒出来,就算不是眼镜男,其他混混团伙一样能让我恐慌。活的五万,死的十万,对混混们来说确实有很大的吸引力。
上了车后才感觉安全些,又骚包的拿出手机,第三个打给郑月,想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说也想她了。结果接电话的是个男的,听声音似乎是郑月的父亲,吓的我急忙挂了电话。
第四个打给谢少,得知谢少锤子已好的差不多了,在山里闷的时间过长,想出来透透气。问我现在外面形式如何?我说现在都在通缉我,你倒是没人提起。
谢少一声长叹,唉!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遗忘了。
偷偷摸摸的回到家里,临近大门口就看见父亲黑着个脸,手里拿着个破手机在研究。原来他还真把手机摔了。
我一时站在院里不敢进,想想先把手机藏好,怕他一时想不开再摔了这部,那可是我辛苦了一个多小时挣来的。
父亲一抬头看见我,立时咆哮起来,“还不给老子跪下!!”
我吃了一惊,差点没吓趴下。正疑惑间,门后面又冲出一个人,拦腰挡住父亲,厉声喝道:“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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