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一惊,弱弱问道:“这不合适吧,等下孟书记回来呢。”
保姆一甩头,“今天星期三,他回家吃饭,今晚不来的。”
哦,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抱歉的对保姆笑笑。心里暗猜:这保姆留下我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想和我……,想到此我抬头看她一眼,却看不出什么表情。
外卖送来后保姆拿出一瓶洋酒,我看了看,是很有名的叉圈酒。(xo)。不禁暗暗咂舌,这小日子也太滋润了,吃顿饭都要喝叉圈,果然是上等社会。
保姆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却不喝,我感到奇怪,就问她为什么。保姆答道:“这酒我不能喝,听老孟说这是烈性酒,女子喝了很容易醉,而且对皮肤不好,但是男人喝了就不同,有强身健体的功效。”
我心里暗暗称奇,居然有这种说法,难道是这酒极贵,孟书记舍不得让保姆喝,故意这样说来骗她。如此想着,将那酒尝了一口,并不烈啊,反倒有一股香味,还夹着一股药味。不过看着保姆期待的眼睛,还是端起来一饮而尽。
保姆见状再添一杯,然后问我了些学校的事,最后谈到我的女友,谈着谈着话题深了,她问:“你第一次和你女友接吻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我第一个女友是翠翠,初吻的确美好,可要问是什么感觉,早就忘了。只好随口胡说:“第一次感觉很甜蜜,很激动,还有一些满足。”
“哦。”保姆又问,“那她呢?她是什么感觉?”
汗!!我有些抓狂了,“嗯,女生的具体感受我不了解,不过你应该知道啊,你的第一次和她应该差不多。”
话一说完我愣了,感觉不对劲。抬头看保姆,眼睛里浮起一层水汽。
“我第一次是被人强暴的。”
现场气氛一下子变的沉默,我暗骂自己多嘴,怎么能问一个二奶这样的话,不是自己找死。脑袋也高速运转,想办法将这话题转开,可想了半天才发现,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反倒是保姆,居然嘿嘿一笑,“被吓到了吧,想知道强暴我的人是谁吗?打死你也猜不出,是孟书记。咯咯咯…”
霎时,我额上瀑布汗,恨不能抽自己俩大嘴巴,真是没脑子,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好了,把人家搞哭了。
“你不觉得好笑?”保姆侧着脸笑着问我,眼睛里水汽更浓。
我则像负罪的羔羊,内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半死,面上却吃吃答道:“这个故事不好笑,对不起。”
“对不起?你干嘛要说对不起,又不是你强暴了我。”保姆说完一吐舌头,“吃菜。”
此时我再也不敢多待了,怕再待下去又要说错话,起身要走。这一起身,保姆就不高兴了,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弯腰加菜姿势问我,“你干嘛?”
我低着头脸通红,嘴唇哆嗦着说不来,随后又一屁股坐下去。不因别的,刚才一起身竟然从保姆的领口看了进去,看到一对调皮的凸起,晃的眼前一片雪白。
这之后我的脑袋就乱了,满脑子都是那对雪白,挥之不去。现在保姆在我面前说的什么我几乎都听不清,使劲甩脑袋也甩不出那对雪白,感觉就像困到极点时甩不掉瞌睡一样。
保姆似乎也看出了我的不对,仔细的盯着我的脸,稍后像是想起什么,拿起那瓶叉圈看看,立时恍然大悟,吃惊的看着我。
“你…你没事吧。门在哪边,你自己走吧。”
“走?去哪?”我脑子一下清醒了,胆子也大了,盯着她问,“你给我喝的什么?现在又要我走?不是摆明了玩我?”
保姆见我脸色不对,吓的脸色煞白,急急说道:“我不知道他把药放在了酒里,你…你别胡来,我会跟他说的,他…他很记仇的,你…你不管你女友了吗?”
保姆一边说一边往后躲,像惊慌的小鹿,笨拙的躲避着饿狼的攻击,本能的想要转身逃跑,却被我一把拉住胳膊,推倒在沙发上。
曾记得某人说过:推倒,是一门技术。
我在多次实践过程中,已经熟练掌握了推倒技能,能够一推即倒,永起不了身。
保姆似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努力的反抗,无奈个体力量悬殊,努力一阵见没效果,只好低声求道:“那你快点,我说不准老孟会不会回来。”
这一刻,让我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但药劲已发,是刀山是火海我也要跳。再加上保姆的配合,自然很快成功。
看的出来,保姆很排斥我,咬着牙闭着眼忍受着,似乎在受某种极痛苦的刑罚。不过在血疥的运动下她很快就崩溃,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看到了极不可思议的事情。
越是如此,我越是生气,下面用的力气也越大。反观保姆,死死咬住嘴唇,鼻子喘着粗气,却硬是不喊出声。我猛攻多次后,才故意停下。她却不依,反追过来。追了一半,又不好意思的停下,脸偏到一边,不敢看我。
“想叫,就叫出来吧,叫出来会更舒服些。”说完,我更加猛力的动作起来。
稍后,美妙的男女二重奏在沙发上响起,一声高一声沉,一声扬一声闷,荡人心扉。
一小时后,保姆浑身湿透,躺在沙发上感慨道:“原来,做女人是如此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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