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刷刷的往下流,已经尽量遮掩了,还是被她发现。此时也不知怎么回答,如果如实招出是红玉,他们必定闹矛盾。可不说是红玉,我们就会闹矛盾,难啊。
见我不说话,香兰笑笑,“你不说我也不问,你想说我再听,不过我告诉你,以后身上可不能再有任何类似的伤口了。”
现在凌晨四点多,我拥着香兰在外屋坐了一夜。
第二天去学校,发现一宿舍人都哭丧着脸,问其何故,谁都不说。外面其他宿舍的学生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去往教室,我们宿舍的却是谁都不肯挪窝,这和以前活泼快乐团结奋进的宿舍大相径庭。我看了看谢少,他的脸色最难看,坐在床上一根一根的抽烟。
我就过去拍拍他肩膀,“老哥,怎么回事?昨晚遭贼了?”
谢少没说话,胖子却说了一声:草!
听到这一声草,我心中一动,一个念头冒出来,死盯着谢少,慢慢拉开他被子,果然,锤子上长满了红色小豆豆,像是癞蛤蟆的皮,让人忍不住哆嗦。
“谢少,这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谢少重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后开始诉说。原来,有天晚上谢少没事,跑到三马路学跳舞,回来经过七号桥,被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拦住。那女人说她是外地的,刚下火车就被偷了,现在身无分文,能不能借点钱让她吃饭,几块钱就行。
谢少当时身上有几十块钱,原本想借给她,可一打量发现这女人长的不错,身材也很好,该大的大,该细的细,该翘的翘,就说你要是让我日一下我就给你三十块,不然就算了。
那女人起先扭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回来,说是必须得给五十,这样她就能坐车回去。
谢少摇头,心想这女子肯定是鸡,故意来装纯,一口咬定就三十。那女人想了想,就说行,但必须戴套。
谢少这家伙是花丛老手,经验无比丰富,一进入那女人身体就感觉不一样,虽然是三十左右的年纪,可紧的不得了,水又多,来回抽了几下就嗯嗯啊啊的哼起来,声音很是诱人。射了之后谢少感觉不过瘾,就要求那女人再让他日一次,两次一共五十,否则前面那三十也不给。
那女人没法,就说这次必须让她先把那五十块拿在手里。
第二次谢少的时间很长,那女子泄了好几次,嗨的嗷嗷直叫,谢少一时兴起,就摘了套。一放进去那女人就说不行不行,可谢少哪里管她,只顾自己插得爽,最后一挺屁股,爽到天。
完事后那女人边哭边骂,说谢少不得好死,早晚要遭报应。
这不,才过了几天,报应就来了。锤子上长了红豆,起先只有一个,极痒,越抓越痒,抓了后还流清水,那清水流到哪,哪也跟着长。因此谢少才规矩了,和红玉一起连手都不敢拉。
听谢少说完我骂他活该,谁让你昧着良心害人,把你的子孙射到人家里面,现在好了,染上病了。
说完谢少我看其他人脸上不对,就问,“那其他人怎么回事?”
刘蟒将烟屁股狠狠地摔到地上,哗啦一下露出锤子,“看,狗日地老子没爽到也给传染了。”
原来,一个宿舍除了我都被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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