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爷晕后香兰咆哮了,站起朝我一阵嚷,“你疯啊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他要带我走我也愿意跟他走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一个贱女人我愿意,你管的着吗?”
咆哮完她哭了,坐在地上,梨花带雨。红玉则在一旁低声安慰。
我一时摸不清头脑,她这算是这么回事?我不该救她?抬眼疑惑的看红玉,她一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女人惊呼,跟着老鸨就跑了进来,在地上急急转了一圈开始大呼:“杀人啦杀人啦。”喊着就跑了出去。
听老鸨喊杀人我也吓了一跳,用手一探秦爷鼻息,没事。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同时心里暗下决心,必须得把香兰弄走,再不走肯定还要出事。
香兰见我探秦爷鼻息也跑来问,“怎么样?死了吗?”
我心中一动,不漏声色的将秦爷脑袋一扳,露出地上的一滩血迹。香兰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后面就好办了,我将香兰抱在怀里从窗户爬出去。红玉知道自己惹了事,这里再也呆不住,也简单收拾了一下跟着我爬上屋顶。
从旅馆房顶转到饭店屋顶,再转到超市屋顶,一层一层,最后到了平房上面。我先下去,再让红玉将香兰放下,最后接红玉下来。
远远就看到巷子另一头人声鼎沸,屋顶上也传来人声,我们及时拦住一辆出租车,奔离市区。
因为怕他们去旅馆查,就在路上打了个传呼给谢少,让他帮我租间民房。
不管怎么说,谢少做朋友还是挺仗义的,没过几分钟就回了电话过来,要我们去城中村二号信箱。哪里有间空房,是他朋友刚退得,东西设施都还齐全。
路上香兰一直都没醒。其实是醒了,我能看见她眼角慢慢渗出的泪水,就是不睁眼睛。
到了地方远远就看见谢少在哪等着,披件大氅叼了根烟站在夜风中索索发抖。
我们一下车谢少就愣了,零点零二秒之后立即一个稍息立正加整理着装笑呵呵的朝红玉伸手说道:“来了哈,走,屋里坐。”
看的出来,红玉在见到谢少第一眼时也是一愣,随后变的矜持起来,扭扭捏捏的跟在我们后面做小女儿娇羞态。
而我,则哼哧哼哧的抱着我的贵人一路跟着谢少行进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上。
屋子分两间,里面卧室,外面客厅兼厨房。床也只有一张,目前被香兰占了。
谢少和红玉初次见面,两人在讨论张爱玲三毛,大有终遇知音相见恨晚的感觉。一时引经据典舌枪唇剑你来我往谈的不亦乐乎。
我在里间对香兰循循善诱,细心开导,无奈任凭说破嘴皮都不见香兰睁眼。想要和她温存,看到她眼角的晶莹泪珠,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末了说了句:“香兰,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来,但我保证,只要我还活在这世上一天,就不会让你再受伤害,不管你愿不愿意。”
说完就装酷着要走,临到门口却听到一丝蚊声般的呜咽,香兰痛快的哭了出来。
哭完之后就好了,问了半天,原来她是被我的真爱感动,激动的哭。
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看来这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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