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大哥的手机号。
“大哥,萧文成去收拾王勇勇了,你再不来就晚了。”
话一说完,耳边就传来一声粗壮凄惨的嚎叫。
等我回到酒吧门口,刚好看见王言跌跌撞撞的从里面出来,看见我犹如看到救星,一下子扑过来哭道:“侃哥,赶紧通知强哥,里面有个神经病闹事哩,把我爸爸的胳膊都给弄折了。”
我笑笑不理他,他又说道:“侃哥,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昨天晚上我都没对我爸说你打我的事,强哥这次要升副所长没我爸的支持他升不了,你赶紧打电话啊。”
我再次笑笑,“谢谢你对我手下留情,我也对你手下留情。关于你爸爸帮我哥升副所长的事,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与我无关。”
大哥赶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开着粪车扬长而去。
伊人酒吧里面被破坏的一塌糊涂,王勇勇除了两条胳膊被打折以外,手上的一个金表也被抢了,这属于恶性刑事案件。上头命令大哥限期破案。
我和文成赶回果园时,闲云老道已经死了,穿了寿衣,整整齐齐的躺在棺材里,唯独右手搭在棺沿上。三条德国纯种狗排成一排跪在外面。
文成从口袋里掏出那块金表,戴在闲云的右手上,那手就垂了下去。
文成绕着屋子走了三圈,忽然一下子跪倒,对着棺材嚎啕大哭。
我在一旁很是尴尬,想了想就说:“好了,哭啥哩,这是命,他信命。”说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闲云给我说的那番话,“你信就记住,不信就当听故事。”想着想着胯下一阵阴寒。
警察来的时候文成依然在哭,警察就在果园里搜了一遭,就是没找到那块金表。
有个小警察想去棺材里看看,三条德国黑狗同时呜了一声,他又退了。
等文成哭完,警察说要把他拷走,这时他们又从屋里翻出一个本本,是市二院签署的——精神病患者等级鉴定书。
于是没拷文成,他们计划去找文成的父母,这事得找监护人。
不过后来又不了了之了。因为勇勇这案子上面很重视,所以查的很彻底,结果一查查出了很多问题,包括勇勇曾经黑了贾君鹏父亲抚恤金一事。
所以勇勇就被判了刑,还被罚了款。按照古代的说法,和抄家差不多,只是没有株连九族。
大哥因为这件大案办的好,为人民群众除去一害,所以被提升为副所长。
如王言所说,果然是他爸爸帮我大哥升的职。
在庆祝我哥的升值酒会上,正所长严肃的对我哥说:“以后好好干,可别弄些什么生活作风问题让群众举报。”说这话的时候燕兴车行的柳总很不好意思。
而大嫂则气咻咻的说道:“叫他试试,看我不把他给阉了。”
大哥忙向其他人解释,“那次是误会,都是我那老三故意整我哩,冒充王言跑去乱举报,嫌我没在学校老师面前给他说好话。”
那天接待我的民警也笑着附和:“就是就是,侃侃爱搞的很。”
四个月后,贾君鹏在怡红的陪同下出院。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明显的人白了,胖了。
看见我和翠翠来接他,贾君鹏憨憨一笑,“看,我就说,我兄弟,够义气。”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