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给我带个表,不论好坏能看时间就行,要不然我掐不准时间。”
我才舒了一口气,这老小子还欢着哩。
至于买表……他蒸包子时间没掐好,第一次出来还是夹生的,又回笼重蒸了一次。
文成开车,我坐车帮子上,一路秋风拂面……深秋的风不叫拂面,叫割面,脸被吹地生疼。
快到镇上时文成问我,“那王勇勇家里粪多不?”
我说:“不知道…可能不少吧,他家人多,开的摊摊多。”
文成说:“那先把他家的粪吸了再收拾他,这样还能省些收粪钱。”
我:“……那随你。”
又过了一会,我问道:“文成,胡二愣咋个欠你钱的?”
文成:“他在那边镇上摆摊,拿了三个碗碗扣红豆,说是谁能看出那个碗碗下面有红豆就算谁赢,押多少赔多少。”
我汗了一把,原来是胡二愣玩黑红宝骗人,结果栽到文成手上。我又问道:“那你怎么赢的两千块?”
一说到这文成嘿嘿笑了,“那天人多,好些人都赢了,我就从地上拣了一块钱去押,结果回回都赢,每次我都全押,没几次就赢了两千多。”
我吃了一惊,乖乖啊,拣了一块钱赢了两千多。又问他,“那两千多为什么本上写的是两千整?”
“嗨,他最后给我钱的时候不知从哪来了一群泼皮,二话不说就朝我身上招呼,我也没留情,把一个个全都踏倒在地上,不过钱也撒了一地,有地还沾了粪,后来二愣好人,说是那钱脏了就给我开个条子,我就让他开了。我又看他人不错,就说零头免了,写个整数好收钱。”
听文成说完我就后悔,妈的学校门口隔三岔五就来一帮押黑红宝骗人的,要是回回有文成那不就发了么。
到了邮电局大楼,这大楼除了低下一层归邮电局管其他全是王勇勇的,文成说你先等下,我先看看粪多不。
等了几分钟文成兴高采烈的回来,口里说道“好多粪好多粪,这次拉了能赚四五百。”
我则笑笑说:“哪里只有四五百,我教你赚一两千。”
所有的粪拉完以后文成将车停到伊人酒吧门口,然后坐在上风头吃肉加馍。
因为刚好是车屁股对着酒吧门口,那些粪又是积攒多年刚翻新了的,文成又不盖盖子,不多时下风头的整个街道都臭烘烘的。
没三分钟从酒吧里出来一个金毛汉子,气咻咻的问,“这是那个王八的车,快给爷开走。”
喊了半天都没人理,那小子开始自己瞅,一眼就看到文成穿着一身掏粪专用服,走过去就开骂:“我*的x,你把车停在这是…”
话没说完文成就一耳光将那小子抽的原地转身三圈半后扑倒。
这下看热闹的人一下子惊呆了,那些市面上混的湖已经猜出了文成的意思,都用玩味的目光瞅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
其他几个酒吧出来的小伙子则畏畏缩缩的站在一边观看,似乎在等某位大人物到来。
五分钟后胡二愣气喘吁吁的走过来,一看这情况张口就要骂,再仔细看看清楚又闭了嘴,踱到文成跟前做了一个揖,“兄弟,好久不见。”
文成吞完最后一口肉加馍,在围裙上随便抹了下,嘿嘿一笑,伸手说道:“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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