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还说你没做什么??”副校长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不过这句话威力太大,尤其对一位在教育事业上战斗了几十年的老革命来说,伤人伤己。
副校长说完胸口剧烈起伏,嘴巴大口的喘气,眼睛已经快要泛白,旁边的主任见状赶紧起身扶住,口里劝慰道:“李老消消火,这娃娃思想有问题,我们慢慢教育他。”
老王在旁一撇嘴说道:“还慢慢教育,再慢连翠翠都要被他害了。”
“啊!!”
这一声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是会议室里的全体人发出的,包括我。
大家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老王。
通过眼角余光我似乎看到副校长那苍白如树皮的枯手,奇迹般的越过教导主任那肥硕的头颅,如鹰爪一般向我袭来。
在电影电视中学习多年功夫的我,只用四分之一秒的时间就判断出此爪来势凶猛,抓住非死即伤,危机关头我小腿一软,身子歪了下去,恰好躲过那凌厉一击。
“校长饶命!”
饶是我及时开口告饶,仍被暴怒的副校长抓着脖子拉起,一双浊眼发着寒光,直射进我内心,森冷的声音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老实交代,你都对翠翠做过什么??”
这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见有人会发这么大的火,汹汹怒火能把我湮灭,本身已经吓的腿软,再被他一逼,一时话都说不出。
“你对翠翠做过什么?!!”副校长问完一掌就要劈下来,却被校长拦住。
“老李,这事急不得,你先休息下,我来慢慢问。”
副校长恨恨的一甩手,走了出去,几名主任不放心,也跟了出去。屋里就剩了校长,老王,我。
“好了,现在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让贾君鹏和王言在厕所为你服务?你是出于什么心理?不要怕,我不是怪你,我是怀疑你心理上有些问题,想和你做更深一层的交流探讨,这样就能对症下药帮你治疗。”
看不出,校长还是医生呢,态度也和蔼,应该好相处。我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也没做什么,第一次原本在厕所想打贾君鹏,因为他老说义气却不讲义气,后来又原谅了他,第二次在厕所要打王言,因为他先欺负的我,可是刚一动手就被副校长抓了,我没让他们为我服务啊。”
校长听了点点头,对我老王说道:“把贾君鹏和那天的目击者都喊过来。”
不一会那个目击者先来了,站在墙角畏畏缩缩的看着我,在校长的循循善诱下开始说道:“我进去时看见贾君鹏跪在地上,头在萧老侃的胯间来回耸动,口里还发出吓吓的喘息声。而老三却很满足的站在地上仰着头,一脸陶醉的样子。”
目击者说完校长问我,“他说的正确吗?”
我想了想,开始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说的是锤子,你看没看清是怎么回事?”
那孩子被我骂的一声都不敢吭,缩在墙角发抖。校长见状起身踢了我一脚,我才收了威风,乖乖站好。
“你凶什么凶?你还有理啦?他没看清,副校长也没看清?他当时就站在你面前,亲眼看见王言趴在你身上,而你的裤子却褪到大腿根,你还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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