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玲,怕我半夜翻身掉到炕下面,蛋娃妈让我睡到里面,萧文玲睡外面。
脱了衣服躺好以后蛋娃妈关了灯,顿时屋里漆黑一片。从门缝里射进来的几道光束,像是希曼的激光剑,将沉沉黑夜划开。
没多久蛋娃妈就发出一阵呼噜声,吵的我无法入睡。
外面不时的传来一阵哄笑,还有一些男女的哼哼声,我感到奇怪,他们在看什么录像?
就起身从门缝里看,却什么都看不到。萧文玲也没睡觉,见我起身,就把我从被窝捞到她被窝,搂着我说赶紧睡。
我的脑袋被她挤在胸口,鼻子快要喘不过气来,就伸手去推,推到两团柔软,越是用力那柔软越是逼迫,只好用身子拱出来。
脑袋露在外面才感觉好了些,黑暗中看见萧文玲的眼睛闪着亮光,有些害怕,又将脑袋埋了进去。
耳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声,断断续续很悲惨,我慢慢伸出头来寻找哭声来源,从门缝里看见录像画面。
一个光身子男人趴在一个光身子女人身上骑马,嘴里哬哬的用力。那个女人则躺在地上哼哼,哭声就是那女人发出来的。
那男人骑马骑累了就不动了,开始吃那女人的奶。
我扭头看萧文玲,她也看着我,眼睛一闪一闪。随后她撩起自己背心,露出一团雪白的,一把按下我的脑袋,小声说道:“来吃。”随后她把被子一拉,将我们全都裹在里面。
我只觉眼前一黑,嘴巴里塞进一个小肉豆,比黄豆大不了多少,就不停的吮吸。
不一会萧文玲也开始小声哼哼,我不敢再吸,想抬头看她,却被她再次按住,“吸,不要停。”
我口鼻不透气,就是不吸,萧文玲似乎急了,“吸了我给你买糖。”
我又继续吸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在自己被窝,怀疑昨晚上是做了个梦,当我准备穿自己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衣服里包了一大堆糖。
“蛋娃?蛋娃?”我喊了两声他还在睡,就自己一人起来穿衣,带着糖回家。
二哥穿着孝服在家吃馍,见我鬼鬼祟祟的回来,一把捞住,“肚子里藏的什么?”
我捂着肚子乱扭,就是不说。二哥一把将我提起,从我肚子下面一掏,糖就掉了一地。
“哪来的糖?”二哥扭着我耳朵问我。
我闭着眼不说,二哥生气了,“哎我说你个小子,哥每次都给你带好吃的回来,问你个话你都不说?”
我有些羞愧,不好意思的哼哼,“萧文玲给的。”
“什么?说清楚。”
二哥没听清我的哼哼,我又说了一遍,“萧文玲给的。”
二哥感到奇怪,“她会给你糖?那小气鬼会给你糖?她为啥要给你糖?”
我嗫嚅着不肯说,太羞人了,要让二哥知道我都这么大了还吃奶,他不得笑死。
“你说不说?”二哥开始气了,又变的高兴起来,“你说了我带你吃羊肉泡馍。上次卖棉花的钱还没用完哩。”
“她叫我吃她的奶,我吃了,她就给我糖。”我小声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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