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到学校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地走到老师身边,小声叫道:“嫂子!”
老师似乎吓了一跳,扭头看着我,像是看着怪物,缓了半天才轻轻问道,“你叫我什么?”
“嫂~子~。”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老师似乎生气了,抱着我拧我的屁股,又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把,“我叫你乱喊!”随后又在我额头上咬了一口,喜滋滋的问我,“说,谁教你叫的?”
“我大哥!”
我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老师太奇怪了,又像高兴又像生气,莫不是傻了,还是躲着点。
今天老师又教我们唱了首歌,是个长歌,非常好听,我只学会其中四句:哥哥走他乡,妹妹心慌慌,常常对妆台,盼哥快回乡。
课间活动时又是碰牛,这次同学们形成两个阵营,萧张庄和萧庄。两村的男孩先摆好姿势站成一排,女孩则在旁边呐喊助威。
随着体育队长的哨子一响,我们便如疯牛般进行冲锋,在漫天黄土中战成一团。
我个子小,帮不上什么忙,齐齐和蛋娃在前面护着我,其实是掩护,我利用身体小的优势,躺在地上不停勾腿,专门对着萧张庄那几个大个子勾,不多时萧张庄的队伍就人仰马翻。这个点子是我昨天相好告诉蛋娃的,再由蛋娃告诉大家,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好吧,我说实话,昨天我流鼻血以后,老师就告诉我这个点子,这样就不容易受伤,而且还能赢。
萧张庄的人站成一堆开始指责,谁谁把谁谁绊倒了,谁谁又不肯出力,我们村的小孩则骄傲的接过女生手里的水杯,先在头上浇一圈,然后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
我在接过朵朵水杯的一瞬间,看见学校门口进来一辆车,一辆白色面包车,随后看见校长屁颠屁颠的冲了过去。
我们班来了新同学,她叫纪嫣然,今年五岁,是城里人,因为他爷爷要调来做我们镇的镇长,所以她也跟着来到我们学校,这个全镇唯一有学前班的学校。
我死死的记住了这个名字,不是因为她长的多漂亮,也不是因为她穿的衣服有多好看,更不是因为她说的是电视里的话,而是因为她是我的同桌,在她坐下的一瞬间,她友好的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纪嫣然。”
我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眼睛一动不动。
老师过来拍拍她,轻声说道:“这个男生很害羞,他不好意思跟你说话,等你和他熟悉以后,他就会和你玩的很开心。”
纪嫣然听了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从此上课我就没那么随便了,不能随便乱动,不能随便喊叫,不能随便拍打,更不能随便放屁,尤其是最近天天吃黄豆的情况下,我有屁都是跑到教室外面放的,因为以前放过一个红薯味的屁导致全班同学集体喊饿。况且,黄豆屁比红薯屁臭多了。
纪嫣然身上很香,和老师的香味不一样,她身上的香味和香皂一样,比香皂还要浓些。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是花露水的味道。
她用的铅笔也很高级,细细的一根,放进笔筒里面一按,就会自动出来,永远都不用削。
她也很聪明,老师问的所有问题她都会答,老师让她做了学习委员。
她还有很多好吃的,我记得她曾送过我一个巧克力,看上去就很好吃,但我没要,那时我想起来父亲给我定的家规。
因为和她太进会不自在,我就盼着快点下课,只要下了课,我就跑到操场上去疯,那时的我,才是自由自在的。
张小花和她走的很近,经常看见她两在一起嘀咕,说的时候还老往我这看,每次她们这样,我都下意识的鸡鸡痛。
有一天,是星期五,第二天不用上学,老师让我放学先等一下,她有事找我。
她叫我坐在她的宿舍门口,谁来敲门也不准开,还用两根棍子抵在门后,棍子下端刚好卡在地砖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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