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平哥忽然变了脸色,“被女人害了?你小子是不是犯的花案?”
花案就是强jian,是监狱中最令人不耻的罪名,赵蒙一听平哥说了这话,上去一脚就把王林踹倒在地上:“我说默默唧唧不肯开口,原来是花案!”
“不,不是……”王林忙不迭地分辩着。
“还不是?看你小子这么娘,我早就猜到了。”小顺摆出事后诸葛亮的派儿,眼珠子转了两转又分析道,“还给判了个无期,你丫肯定祸害的幼女!”
“真他妈的不是人!”赵蒙越说越气,脚丫子不停地往王林身上招呼,后者一边翻滚躲避,一边兀自在辩驳:“不……我真的,冤枉……”但很快小顺和披德也加入了战团,他滚到哪里,一双双臭脚就跟到哪里,踹得他连话也说不齐全了。
出于自卫的本能,王林蜷起身体,双臂在胸前胡乱地遮挡着,偶然环抱之间却抓住了一条小腿,正巧这时他的后脑勺又重重地挨了一下,他吃痛不过,拧着身体一翻,把怀里那条腿的主人也一同薅下了床。
“还敢还手?!”被抱住的人正是小顺,他气急败坏地挣扎着,但很快两条腿都被抱住,反而坐倒在了地上。
“要疯啊!”平哥恶狠狠地骂着,凑上前一脚踹在了王林的腰眼上,后者立刻弓成了一只虾米,两只胳膊夹在腋下,再也动弹不得。
小顺爬起来,发泄般地又踹了好几脚,王林只是闷哼着,连抵挡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不出这小子还挺茬。”赵蒙也起身补了两脚,然后问道,“平哥,现在怎么整?”
平哥往床头一靠,不知从哪摸出根香烟点了起来,他斜眼看着地上的王林,吐出口烟圈说道:“既然是花案,那就给他洗洗吧。”
赵蒙应了声:“行勒!”披德和小顺也心领神会,三个人抬起了王林,往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王林肋部挨了平哥一拳之后,许久才慢慢地缓过气来,勉力睁眼一看,只见自己已经被扔在了卫生间冰凉的地板上,赵蒙和披德摁着他的身体,小顺却把手探到他腰间解他的裤子。
“你们干什么?”王林气辱攻心,扭着身体喝问道,但他又怎能抗得过三个凶徒的合力?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小顺扯着他的内外裤子,一下子全都扒了下来。
王林只觉得下体一凉,知道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已经袒露在众人面前,虽说都是男人,但这样的奇耻大辱终令人无法忍受,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扯起嗓子开始咒骂:“你们这帮混蛋!流氓!”
平哥在卫生间外皱起眉头:“小点声,别把管教招来了。”
披德顺手扯了团臭抹布塞到了王林嘴里,后者的咒骂变成了沉闷的“呜呜”声。
“叫你小子不老实!今天哥几个帮你洗洗干净,好让你重新做人。”顺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水池边抓起一把洗衣粉,胡乱几把抹在了王林的裆部,王林感觉到命根zi上传来的火辣感觉,又惊又怒,两只脚像倒风车似地乱蹬起来,小顺一个不备,竟被踹了个跟头。
赵蒙冲披德撇撇嘴说:“你过去把他的脚抱住。”他自己则把双手插到王林的腋下,反背着对方的双手,控制住他的上半身。披德便腾出手来,趁着王林歇气的当儿,猛地把他的两腿抱住,死死地摁在了地上。
小顺便再没了后顾之忧,他跑到水池边上,在一堆漱口杯里翻寻着什么。
“用我的,我那杆新,毛硬!”赵蒙狞笑着说道。
小顺转过身来,手里已多了杆牙刷,王林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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